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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出家比丘尼,台灣政治大學法律系畢業,就在畢業典禮的那一天,第一件事我走進了寺廟,出家至今也有二十年了,我明白因果,一切都是因果感報,佛法就是為了讓我們解開因果律這個網,讓我們得到自由,徹底解脫。因果如影隨形,所以我要成就解脫就必須對因果負責,因此《揭開真相》這本書中所記述的,完全是真實無虛的事實,從西元二〇〇一年至二〇一三年,整整十二年,是我在美國寺廟及 H.H.第三世多杰羌佛駐地中的所見所聞,親身經歷,實際參與的紀實。

在這十二年生活的日子裡,我曾失望,也有悲傷難過,有痛苦絕望的我,以及鑑析中發現藏在我內心骨子裡可怕的隱環而讓我覺醒了。

今特以此明告世人,絕不可輕易相信,絕不可依一個什麼傳承的牌子,就相信稱為佛菩薩某祖師的人,或某某大法王、某某大活佛、某某大法師的表面法脈傳承,否則你們一般都會上當受騙。我在這十二年中見到的法王、尊者、大活佛、大法師太多了,見到他(她)們在生活中、在法會上的心態、形象,探測到了他(她)們藏在暗處隱密的本質,一當揭開他(她)們的心行來看,其實都是真真假假,一言難盡,到底誰才是大聖人?從而讓我了解到,只有真正的佛教,才是最正宗、最高無上的解脫法,也只有唯一的一個地方才有佛法,也才有真正的至寶解脫生死之法,那是在我的心靈骨子裡深處,尋訪到了答案,有了這個答案,我覺醒了,站了起來,最終得到了如來大法中的大法,成了今天慚愧的我。

十二年紀實立著
慚愧比丘尼 釋正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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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很普通平凡的人,但畢竟是一個出家比丘尼,深深明白,三壇大戒必須要守的,修行學佛為了成就解脫,不能打妄語把自己貽害百千萬劫,如果圖一時的講假話來蒙蔽大家,而這一生最終帶給我的必然是惡報,乃至墮地獄,因此我這本書必須說真實,講真話。

一九九三年我畢業於台灣政治大學法律系,在大四上學期的期間,已經考上了法院的書記官公職。法律人是非常講究邏輯推理的,對於事相變化也非常注重科學與證據,必然以事實做為依據,但是儘管如此,對於人生宇宙的真諦,我依然無法在法律的領域中找到答案,但我深深明白,人生是生老病死的積聚,難道沒有解決這些苦的道嗎?否則活著也無意義,我決心要找到這個答案。經了解後都說佛教最有真理,能解決這個問題,因此我選擇了出家當比丘尼,想在宗教的領域中,尋找人生的答案,解決生死問題。

出家受戒後,在道場上每日早晚課誦,作息規律,日子倒也過得很順暢,至於要說到修行法門,也只知道唸佛、拜佛、觀修淨土,希求日後隨阿彌陀佛的願力往升極樂世界,但這到底真能有效嗎?沒有科學性哦!只能強行讓自己相信,因為沒有真的見過佛,祂們到底存在嗎?所以認為連信心都有疑障的我是一個普通平凡的人。偶爾我也閱讀一些佛教界大德們的論著,對於其中法義的領會,我也懵懵懂懂,似懂非懂,總認為佛學就是談空論玄,高深莫測。

二〇〇〇年八月,我有緣恭聞到了仰諤益西諾布總持大法王開示的法音帶,其中許多精湛的法義開示與平常語言,說理精闢,邏輯性強,如飲甘露,令我有如醍醐灌頂,大夢初醒,如獲至寶,我反覆地聽,甚至一天聽上十個鐘頭也不覺得疲憊。

雖然對於「總持大法王」沒什麼概念,但在我心中,不管怎麼,這大法王畢竟是西藏大祖師轉世的法王認證的嘛!有一位修行很好的長德說他親自看到過有認證書,而不是自封的,認證書說明曾接杜松淺巴之位,也就是杜松淺巴了。這位長德還告訴我說,這大法王的證量非常之高,他舉一個例說,有一位現已九十多歲的大德,是中國江西人,也是一位著名的佛教大師,他叫「慧輝」,長德說他曾和他在一個壇場中遇到一件聖事。

當時慧輝要求大法王請阿彌陀佛來,慧輝說他不想在夢中看,也不要在定中看,不要看幻覺,希望在當下面對面看到真正的阿彌陀佛,這位杜松淺巴大法王當時就同意了他,當下升座壇城,正要修法請阿彌陀佛來時,慧輝突然改口說他不要見阿彌陀佛了,因為他這一生一定有把握到極樂世界的,那個時候,他每天都見得到佛,所以請大法王改喊嘛哈嘎拉大護法來見一面。大法王說: 「你到底想見誰?實在太過份了!念你這麼大的年紀又這麼虔誠,我就試一試吧!」當下大法王再度改修本尊法,大喊一聲「嘛哈嘎拉降臨!」這一喊,突然聽到雷鳴般的聲音,果然嘛哈嘎拉大護法突然從空降臨在慧輝面前,大聲問慧輝:「你喊我來幹什麼?」嚇得慧輝魂不附體,語不成聲,倒退趴壁,當天慧輝還講述了見到嘛哈嘎拉大護法的經歷,身高幾丈,如何如何地怖畏威猛,聲音如驚雷般震盪。這位長德說當時他就在現場,如此神威的大法王,能輕輕喊動嘛哈嘎拉大護法,就僅憑這一點,有誰做得到呢?

對我來說,無論是總持大法王或杜松淺巴大法王,乃至是仰諤益西諾布大法王,或者是一位普通的修行人,其實根本不重要了,因為祂的道行已經徹底證明了無疑這是個很大的佛菩薩,可是這畢竟是聽來的,到底是真是假,這是必須打上問號的,但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相信有這件事,從此我對這位大法王的敬慕崇拜之心油然而生,不管祂是總持大法王,還是杜松淺巴大法王,我想這至少是位得道的高人、大聖、大菩薩無疑,如果我能有緣拜見到大法王一面,那不知該有多好啊!就因為有了這種欲望,就種下了後來下決心到美國大法王的駐地,而造成了讓我失望、悲傷、痛苦,最後我才認識到我是最愚癡的人,終於覺醒站了起來,我要解脫成就,我絕不能錯半點因果,絕對對因果負責,寫真正的事實,絕不編造,所以今天我要把我親身經歷的一切真相告訴行人,以利大眾。

就在我開始恭聞法音的一個月後,二〇〇〇年九月,突然遇上了一個機緣,有一團出家眾要去美國朝聖,問我要不要隨行, 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豈有不參加之理。

有人告訴我說,這次要去朝聖的是總持大法王,又有人說是杜松淺巴大法王,到底是什麼,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對我來說,姓氏、名頭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是大菩薩,哪怕是淺巴松杜,乃至是一個乞丐,都是我要依止的,我要依的不是名頭稱號,而是聖人,經藏的法義很清楚地說明,我們要依聖不依人,不依名相,依了義實相。

到了美國,大家都在講,說得天花亂墜,說是這裡即將要舉行一場無比殊勝的法會,說心裡話,我真不敢相信他們的說法,總之一句,說是百千萬劫都遇不上的,我參加了這法會,具體的很多事,我留在後面再予以揭開真相。

我回到台灣,隨時都浮現出大法王修法的情境,由於無法再去美國,心頭著急,乃至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有時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心頭煩躁,不想說話也不想見人,就這樣一天天開始失眠。

在一天早上起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記得去過美國參加一個什麼法會,但具體法會是什麼情況,已經在頭腦裡洗劫一空,可是有位老法王莊嚴的聖人風采,聲如宏鐘的嗓音,卻存在我的腦子裡,隨時會一閃出現,除此之外,其餘法會上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可是好在其他世間上的事都記得很清楚,沒有遺失,這實在是太神奇了,我找醫生診斷,醫生說這好像與憂鬱症有關,但是奇怪的是其他的事又記得很清楚,所以連醫生都不能確切,是否是因為我以前受過車禍嚴重撞擊,曾經短暫的失去記憶,又翻發了舊疾,還是因為我甲狀腺功能異常而再度令我部分失憶,我不得而知也無法理解,我用盡了一切角度來想,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法會、怎麼一回事。直到參加了二〇〇四年五月的勝義浴佛法會,結束後的第三天晚上,突然這場二〇〇〇年的法會過程完整地浮現出來了。鑒於我參加這場法會有幾年空白的意識,因此就不按順序來鋪陳,就留在後面再告訴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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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灣後,我仍繼續恭聞法音,可是什麼時候還有因緣拜見大法王呢?我的法緣是否就這樣斷了呢?日復一日地過去了,沒有任何消息。

在二〇〇一年的五月,突然夢見那位大法王來了,告訴我說: 「到美國來見我 !」醒來後,我認為可能是自己日有所思,所以才夜有所夢的吧 !更何況我一個人怎麼去啊,又沒有任何管道途徑,心裡急著慌,但照常找不出辦法,也就沒有把夢境放在心上了。誰知道真的是在得了夢兆的一個月後的一天,接到了一位法師從美國打來的電話說,美國的大法王駐地和寺廟,要召集出家人見面,如果有水平的,可留下來做宗教師,學佛修行並為民眾服務。

我衡量著我自己,我雖然很想去,可是說真的,我放不下台灣的道場和父母之情,但是又很想到大法王那裡求法,不想錯過這次的機會,心中很是掙扎,於是我便帶著僥倖的心態,心想反正也不一定會選上我,跟著去看看也好。因此我只準備了簡單的行李,連父母都沒有告別,就踏上了美國之行,沒想到從此改變了我三十歲以後的修行際遇。

到了美國,經過大家票選後,大夥們的情緒呈現兩極化,沒選上的人是搥首頓足,垂頭喪氣,甚至還有人哭了起來,而選上的則是樂得眉開眼笑,真的是幾家歡樂幾家愁。

我雖然是被選上的,但由於我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所以心中感到很大的壓力,心裡便打算把這個大好機會讓給其他人,我心想反正我還可以下次再來啊,於是我將名額私自讓給了另一個出家人。

但是看著其他選上的人,都已經興高采烈地整理行李,準備進駐,矛盾的我心裡又開始動搖了,我是不是做了個錯誤的決定啊?我真的決定要放棄嗎?有個師姐跑來告訴我,這次的因緣只有這一次,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勸我要珍惜,不能放棄啊!我心裡又開始掙扎了,我真的要放棄嗎?矛盾的我實在難以選擇!

我反問我自己為何要出家呢?不就是為了要了生脫死,成就解脫,為佛教努力嗎?人生苦短,沒有多大的意義嘛,我還捨不得世俗上的一切嗎?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就這樣放棄的,沒有下一次了,我要修行成就,我要學法的。

此時的我生起了無比的虔誠心與出離心,我決定要留下來努力,不能再次等待了,我一定要把握這次僅有的機會,因此下定了決心,留在美國寺廟,留在大法王的駐地。

由於我本來決定要放棄,便私相授受將名額讓給另一個出家人,但我現在又反悔了,因此造成那位出家人又哭又鬧,甚至嚷著說要自殺後讓大法王超渡,這一來驚動了大法王,最後由大法王出面,為這位出家人傳了法,才平息了這一場因我而起的意外風波。唉!沒想到還沒建立功德就造罪了,這真是我的罪過啊!

隆慧大師把我們幾個出家人帶進了大法王的禪堂住所,進入了客廳,感覺上十分簡樸,左邊只簡單的放了一套陳舊的沙發,右邊則放了一張圓長形木頭桌子,和兩張小沙發椅及小茶几,簡單的佈置配上了木質地板,倒也令人覺得很幽靜。

大法王肯定是知道我的心思的,問了隆慧大師我的情況,隆慧大師報告說我已下定了決心,因此大法王單獨點了我的名,告訴我說:「很多地方都有精舍、寺廟,如果你想去哪裡都可以, 或者可以下次再來。」

我聽了大法王的話,心頭一愣,大法王的意思是要我下次再來,我心想或許是大法王看出了我心裡的罣礙,因此告訴我下次再來,我想大法王一定是不會看錯的,是不是我的法緣尚未成熟,我想我是應該聽從大法王的指示,便答應後,退回了客廳。

這下反而換隆慧大師被喊了進去,大法王一見她便說:「什麼下定了決心,你選的什麼人,層次這麼低,一考就倒了!」隆慧大師趕緊為我們解釋說:「她們確實都是很虔誠的。」這時我慌了,趕緊再度懇求大法王同意我留下來,我報告說:「大法王啊 !我要留下來學法,我不回去了,回去只有業力纏身罷了。」大法王說:「留不留是你們自己的事,你們留下來是要做宗教師的,你們心中要有底,我是沒有佛法教你們的!」

經過我再三地請求,大法王見我決心已下,便慈祥地對我們說:「好!好!就是你們了,你們的住持既然要你們留下來,那就留下來吧!但是一切都得依法,要看政府同不同意把你們留下來,國家一當同意,你們才能留下來當宗教師,今後有緣還是會回去的!」

經過這些波折,我終於留了下來,但是我知道,在我內心深處,依然有著割捨不了的父母情份在隱隱作用,我想當年密勒日巴大師學法也告別了母親,我也只能將這分親情化作思念,藏在我心中的最深角落,然後今生爭取成就解脫,來利益父母,報答父母之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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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進了駐地,便開始了我們的生活。

現在的國際佛教僧尼總會主席隆慧大師是我們的師姐,師姐帶著我們熟悉環境,這個地方很大,不僅房子大,還有個很大又美麗的後花園,有水池、大草坪,以及終年結果累累的橙子樹、檸檬樹、酪梨樹、橄欖樹、枇杷樹、柿子樹、棗子樹等等,另外還有一間印第安民族式樣的大狗屋,還有好幾個寺廟,其中一個寺廟叫聖格寺,更大,有九英畝地寬,草地上養了很多馬和牛,還有一個天然湖泊,湖中有很多魚和水鳥。 

說到狗狗,這是很麻煩的事,特別是剛剛才來的時候,互相之間沒有感情,當我們經過時,驚動了狗狗們,牠們發現有人靠近了,很開心地衝出狗屋外,雖然狗還在柵欄裡,但是當場我們幾個新來的,都被嚇得目瞪口呆,膽戰心驚,這是狗嗎?這真的是狗嗎?我是不是看花了啊?這哪裡是狗嘛,簡直就是一匹匹的小馬。

牠們在木柵欄內興奮地又撲又叫,撞得木柵欄發出了陣陣的聲音,雖然牠們很熱情,可是我們很害怕,因為當時從來沒有看過這種大丹狗,牠站在地上,牠的背就有二尺七高。每一隻大丹狗站起來塊頭都比我們還要高,力氣肯定比我們還大,實在是太驚人了,從沒見過這麼大的狗,一想到還要照顧牠們,心裡就覺得有點兒發毛,不是滋味。(這兩隻大丹狗,一隻叫「衛斯」,另一隻叫「金中雪」,日後又增加一隻叫「卡軍」)

我們的執事工作,其實也不複雜,除了早上一個小時的聞法外,不外乎整理一切我們的住房環境、清潔打掃、在廟上做為宗教師輔導修學行人、另外還要輪流買菜煮飯、照顧大丹狗等等。由於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只好一切從頭學起,但照顧大丹狗可是一件挺吃力的事,要為牠們打掃、清潔、除糞、餵食,剛開始非常地不能適應,尤其是一進入柵欄內,牠們又撲又跳,非常熱情地想要跟你玩耍,但牠們力氣著實太大了,一個不小心,反而會被撲倒在地,還弄得來全身都是狗毛、狗口水,滿身狗味。這還不打緊,要沖洗牠們的排泄物,可是一件苦差事,往往熏得來暈頭轉向,害得我那陣子,就連打坐唸佛,一閉上眼,就浮現出牠們的糞便,有很長一段時間,這個影像都久久揮之不去,苦不堪言。

但很奇怪的是,這些狗見到大法王都很尊敬而頂禮,這實在令我們無法理解,為什麼牠們都會在無人教導之下,對大法王頂禮?隆慧大師說牠們都是皈依了的佛教徒,後來我也親自見到了大法王為法名「戒本」的狗所舉行的皈依。

這裡不像從前在台灣有較多的時間可以靜坐,雖然我依舊每天習慣五點多鐘就在院子裡打坐,但是我怎麼覺得我打坐退步了,耐心也變差了,尤其是師兄弟們每天面對面相處在一起,有的習氣很重,不容易共事,往往溝通不良,矛盾與衝突不斷,令我跌破眼鏡,這哪裡是在修行呢?面對這些情況,內心覺得很煎熬,我很不能適應,久久無法調適好,現在的我跟在台灣比起來,好像從天堂掉了下來。這裡的人、事顯然要比以前複雜辛苦得多了,所以我只好每天不斷地安慰我自己,我要有耐心,等我適應了,就會習慣了,一切都會變好的。

不過付出總有代價吧 !能見到大法王,一切辛苦也都值得了 !可是有時等了很久,怎麼都還見不到大法王呢?原來大法王並沒有住在這裡,大法王很不容易來一次,因為大法王還在大學當教授,要為大學工作,只是偶爾的時候來一會兒就離開了。大法王與我們相處比較隨和,也就體現出與常人無異,大法王平時會問一些我們的生活狀況,最常的是慈悲關心大家,感受上無非就是一位善良的長德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也沒有見到超人的高僧道行。

我們大部分的時間是與國際佛教僧尼總會的主席隆慧大師, 以及聖格講堂、菩提精舍的住持覺慧法師在一起,另外還有幾位師兄,他們都是真正修行,道德品質清純的人,比如丹瑪翟芒第二世隆智丹貝尼瑪尊者師兄、款師兄和一些白人的仁波切等等,他(她)們都對我們頗為關照。

這裡的生活也有鬧笑話的時候。

由於我們英文不好,路也不熟悉,所以出門買東西都由隆慧主席師姐當司機,開車載我們前去。在這裡體會很深,上乘的修行人沒有架子地位之分,平等親切。

有一回,隆慧師姐要帶我去買電器和買菜,隆慧師姐說:「我們先去拜四拜,然後再去超市買菜。」哇!隆慧師姐果然與眾不同,連買菜都要先到佛堂禮佛,實在是太虔誠了。我聽了師姐這麼說,於是就先進佛堂拜了四拜,再跟師姐說:「師姐,我們可以走了,我已經拜四拜了。」

師姐聽了,一頭霧水地說:「你為什麼要去拜四拜啊?」我說:「對啊!你不是說『先去拜四拜』嗎?」師姐捧腹大笑,然後解釋說:「這裡有家店叫做Best Buy,專門是賣電器用品的, 我說的是等一下『先去Best Buy』,再去超市,你真的去佛堂拜了四拜哦!那也很好啊!記住!要在三時之中,把佛菩薩擺在自己的心裡 !」(註: Best Buy 與中文「拜四拜」同音)

每一次大法王師父來臨時,大家都會趕緊列隊接駕頂禮,除了我們比丘尼外,那時還有兩位二十幾歲的白人姑娘仁波切和一位五十多歲的白人女仁波切,另外還有一些師兄們也在這裡,大法王都會很慈悲地摸摸大家的頭,為大家作加持。當時我們對大法王師父也不熟悉,都懷著一股敬畏之心,因此也都不敢多問什麼,深怕說錯話造成不恭敬。尤其是大法王有著濃濃地四川口音,再加上台灣用語跟大陸用語有不同之處,很多時候我們都弄不清楚大法王說的是什麼意思。

比如有一次大法王師父要我們去拿「帕子」,我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帕子」。

又有一次說「抗」起來,我們當場我看你你看我,大家開始亂猜,搞了半天,終於弄明白了,原來是要我們「蓋」起來。

還有一次說要花椒面(意思就是花椒粉),我們面面相覷,這裡有賣花椒麵(條)嗎?報告大法王師父:「我們沒有買花椒麵啊!」大法王師父說:「胡說!我都看到明明在櫃子裡,怎麼會沒有!」

又有一次要「創口貼」,我們又是一陣迷茫:「什麼是創口貼啊?」(註:創口貼就是O.K繃)

當我們犯愚癡時,大法王說我們是「玉菇棒」!實在搞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我只聽說過孫悟空的金箍棒,沒有聽說過「玉菇棒」啊!後來才知道是叫「愚骨棒」,意思就是愚癡的都入到骨髓裡了。諸如此類的狀況不勝枚舉,面對幼兒班的我們,法務繁忙的大法王還要跟我們解釋半天,真是辛苦了大法王師父啊!

過了不久,我們又多了一個新成員,這次是一隻兩個月大的黃金獵犬,原本叫Jack,皈依後叫「戒本」,牠本是個出家人,由於犯戒,今生淪為畜生道,大法王師父特別囑咐我們要好好照顧牠,要愛護牠,牠可不是一般的狗。

由於戒本很小,非常愛玩,一天,在屋內隨地灑了一泡尿,因此有個出家師姐想教訓牠,就拿報紙要打牠,這件事我們並不知情,也沒有報告大法王師父。

沒想到隔了幾天,大法王師父又回來了,大法王師父突然召集大家,跟大家宣布說,有一聖德來電說有人虐待狗,因此大法王師父親自查問這件事,究竟是誰打狗。查出後,當下這位師姐就懺悔了,大法王並教育我們,眾生平等,如果怕髒、怕臭就不去做、不愛護動物,就是失掉了菩提心,更何況牠們很可憐,說不了話,無法表達自己的需要,我們就更應該要關心愛護牠們。在這個駐地裡,一切眾生都是平等的,就算是一隻動物,也是我們的師兄弟,尤其是這裡的狗狗們都是皈依受戒的,跟我們一樣,都是有緣來到這裡修行的,每一隻都很有靈性,而且奇怪的是,在無人教導下,每一隻都會對大法王師父頂大禮,都會聽大法王師父說法。

最嚇人的還不是大丹狗,而是飯堂那邊養了一隻「神獸」。「神獸」是一隻快要死掉的小松鼠,大法王將牠救醒後,餵養在飯堂,一天天看著長大了,牠特別聽大法王師父的話。

款師兄有一次和牠一起玩,把手指頭放在牠口中,讓牠咬住,懸在空中搖擺,而牠絕不會咬傷,可是對生人就完全不同了,尤其是對那些不淨業的人,那牠就要咬了。

牠的動作十分靈活,縱跳飛躍,奇快無比,比狗狗兇猛很多倍,只要牠盯上了要咬的對象,此人就別想逃脫,必然被咬的慘叫倒地為止,只有大法王師父才能制止牠的兇猛獸性。

由於其他的人管教不了牠,大法王師父就叫運頓多吉白尊者嘎堵仁波切師兄找了乾木頭,師兄們做了一個大籠,只得把牠餵養在裡面了。大法王師父不在的時候,是不敢把牠放出來的,否則一定當下致人於慘狀。

不久後,我們又增加了新夥伴,這次是一隻變色龍蜥蝪和一對白鴿(蜥蝪取名為「鰲龍」),當然,這下子駐地更熱鬧了,而我們的工作項目,除了做宗教師在廟上輔導行人外,更是多彩多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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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二年七月,突然從俗家傳來了令我錯愕的消息,我的母親得了血癌,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彷彿晴天霹靂,令我心急如焚,恨不得趕緊飛奔回去,但恰巧大法王師父出遠門,只好透過電話,請求大法王師父加持我的母親。我難過地在電話這頭哭了起來,大法王師父非常慈悲地安慰我叫我不要慌,並允諾加持我的母親。聽到大法王師父的聲音,不知怎麼地,就覺得很安定,也就暫時穩住了我自己。

大法王師父不在,我也不好請假離開,隆慧師姐也來安慰我,但此時的我心煩意亂,生起了很大的無明煩惱,竟忿忿不平地說: 「在這裡照顧什麼大丹狗嘛,還不如回去照顧我的母親 !」沒有正知正見的我,已經失去了理智、心浮氣躁的我,根本就談不上什麼定力了,平常打坐唸佛都是假的,逆境來時就徹底被煩惱、恐懼、無明火吞噬摧毀了,我很害怕從此失去我的母親,我很怕再也見不到她了。

而且大法王師父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大聖者,我都有些懷疑了, 來了這麼久,還沒有見到大法王師父聖者的威神示現,想學大法又沒有法,難道教一些慈悲修行,看到狗狗們頂禮,就是大聖者嗎?我學不到我想要的東西,大法王師父似乎也沒有東西可教,我不禁自問,當初選擇留在這裡,真的做對了嗎?這樣的一天又一天,度日如年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好不容易每天算著日子,終於挨到大法王師父回來了,我趕緊請了假飛奔回去。

母親已經住進了國泰醫院了,準備要做第二次化療,我們作子女的在醫院裡輪流照顧她,見到她時,我心裡一陣心酸,才一年多不見,她身形消瘦了許多。

我握著她的手,她問我說:「你還要回去嗎?」我雖然很想留在她身邊照顧她,但是我也很想學法,不想半途而廢,我難過哽咽地說:「是的,我還得要回去。」

經過化療的摧殘,我的母親變得很虛弱,雖然病情已經穩定,但我不想這麼快就離開她,還想在她身邊多待一點時間。我突然覺得母親是那麼的瘦小無助,我很不孝,沒有盡到我應盡的責任,出家修道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成就受用,完全還是凡夫一個,就算我想以修行成就來報父母恩,可是我也報不了,因為我道業未成。

我心裡對自己感到很失望、很自責,連我在美國的生活,我也不敢在母親面前多提,深怕她為我擔心,因為我還無法確定大法王師父到底有沒有佛法,我也沒有發現大法王師父有什麼特別之處,也不敢說我在寺廟當宗教師,為學員們、聞法點講一些禪修,講一些功法,全是一些空洞理論,我自己都很差還教他人,實在是開不了口。

我心裡覺得很難受,不管是母親,還是在美國駐地的修行,兩邊的事情我都沒有做好,我沒有辦法照顧到母親,而想要學大法也還求不到,我兩頭都落空,我很懷疑我是不是很傻啊?就這麼衝動、不顧一切地留在美國,把我的母親丟著不管,只顧自己編織著修行成就的美夢。而在美國,為了學法,我苦苦地熬著, 忍受著一切的不適應,但是雖然在駐地裡,想見到大法王師父一面,也不是那麼容易啊!大法王師父的工作非常忙,不會輕易地回來一次,可是我總想偶爾能出現點什麼奇蹟,探一探深淺究理,大法王師父到底是高人,還是普通佛教徒?萬一不是高人,那可怎麼辦?我已經捨棄一切了!

想到這裡,我感到很心酸、很悲傷,眼淚流了下來,我不知道我還要熬多久,萬一我學法未成,就先失去我的母親,加上又學不到真正的大法,我肯定要遺憾終身,一輩子也無法原諒我自己的。

我心如刀割,望著母親熟睡的臉,我想多陪著她,把握這些時間,彌補這一年多來的空白,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沒想到事與願違,天不從人願,駐地裡的師姐打電話給我時,我聽錯了,竟然聽成了「要趕緊回來」,因此在母親病情已穩定的狀況下,心中雖十分不情願,但自私的我還是匆匆忙忙地趕回了美國,連母親都還沒有出院,我卻只陪了她短短的十六天。

回來美國後,我只好經常透過電話,關心她的病情,母親再次做化療。一天,突然在病房廁所中暈倒,因此緊急做了檢查, 得知這個消息時,我趕緊請求大法王師父加持,大法王師父很慈悲,馬上進了佛堂加持我的母親,並對我說:「你放心,沒有多大問題,少了一點血,會長起來的。」

隔天俗家來電告知,母親的病情檢驗報告出來了,除了紅、白血球過低,其他一切正常,我也鬆了一口氣,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覺得大法王師父好像有點來頭,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在這個駐地裡真好,因為有大法王師父消災免難、慈悲的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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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台灣回來不久後,大法王師父開始常常來駐地了。

大法王師父來駐地的時候,要不就是作韻雕或畫畫,要不就是開示錄音,大法王師父隨時要說法的,大部分講的法,基本上都是講心行,如何修心、如何修行。大法王師父很會講法,會講佛教裡的任何法義和修持,包括傳承等,但大法王師父只有佛教,卻沒有具體的佛教派別,無論是小乘、大乘、禪宗、淨土、密宗等等,所有的宗派,大法王師父都是平等的,沒有分別,大法王對我們說:「各宗各派都有好處,都好,用在不同人的身上,符合不同的因緣,生不同的作用。」可是大法王師父究竟是哪個派?什麼傳承啊?令我百思不解。 

那時我們幾乎每天可以見到大法王師父在為大學創作作品,我們隨時都跟著大法王師父近距離講話,請教法義,更深入地見到大法王的點點滴滴,大法王所表現出來的生活細節,非常地普通,完全與常人一般,沒有兩樣,待人接物,也看不出來有任何特殊之處,就是一個善良的人而已。 

後來大法王師父開始創作韻雕了,為了韻雕作品的誕生,大法王師父每天都用鋼刀、挖刀、雕刀、鑽刀、鈎刀工作,還用各種鐵器等等,大小不一,非常地勞累,尤其大法王師父經常在豔陽下勞動,揮汗如雨,而且搞得全身髒得一塌糊塗,經常連頭髮上都是漆、膠、顏色,但是大法王師父根本就毫不在乎,說真的, 如果像這樣子走在街頭上,肯定被當成了最髒的流浪漢。 

大法王師父早上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很早就起來為大學畫畫,工作是沒有時間性的,但一般下午就開始作韻雕的工作,幾乎從下午就開始工作到晚上十二點鐘,常常晚上才吃午餐,有時甚至工作到凌晨一、兩點,往往一站就是八、九個小時、十幾個小時,就連我們隨侍在側送茶水的弟子們,也大呼受不了,腳就像是要斷掉了,想當然爾,直接勞動的大法王師父就更辛苦了。 

大法王師父常常邊工作還邊跟我們講龍門陣,但是當工作時間一久,連大法王師父也站不住了,常常踉踉蹌蹌地走,累得來氣喘噓噓,說話都困難,我有點納悶,大法王師父怎麼表現的跟凡人一樣,如此的普通,尤其是我們普通比丘尼都能提起一桶水,而大法王師父就是提大半桶水都提拿不起來,這實在很離譜,難道大法王師父失去功力了嗎?儘管大法王師父看起來沒有什麼道行,就是常人的言語和行為,但道德、智慧確實清純得很!正因為如此,我們已經拜師了,還得尊師重道,畢竟這是基本人倫道德。看了大法王師父的凡夫狀況,我心想難道大法王真的沒有佛法嗎?但是想不通的是,無論國際上來的什麼法王、尊者,對大法王師父都是五體投地,所求教任何問題,大法王師父都如願答覆,十分圓滿,百問百答,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敵,如果大法王真的沒有佛法,為什麼佛法經教講得那麼精準,實在是一個解不開的謎! 

大法王師父經常對我們說:「弟子們,其實我跟你們是一樣的,沒有比你們高,我很慚愧,是個非常普通的人,你們的心裡一定要有底,你們跟我學不到什麼,護法們也看不起我這個慚愧行人。」雖然大法王師父表現的跟常人無異,但奇怪的是,佛法講得淋漓盡致,往往開示後,令我們當場茅塞頓開,受益匪淺, 而且無論你提什麼問題,任何經藏法理,乃至非經藏的任何疑難問題,大法王師父想都不想,當下就能圓滿回答,從來沒有遇上回答不了的問題。這種提問的公案,在大法王的法音中,隨處都還聽得到,在過去的法音裡,聽大法王宣佈說:「你們提什麼問題我回答不了,我就滾下法台。」十幾年前的法音帶中,就有這幾句話:「但是只給你們五年的時間,超過五年,我就再不會這樣對待你們了!」參加聽聞大法王講法的人都是這麼說,而且這些法音事實還記載在那裡,還不止一盤法音說到這種事呢! 

有一天,大法王師父要我打個電話給某位師兄,但我這個土包子,哪裡懂得到什麼電話禮節,因此大法王師父認為我不懂禮貌,大發雷霆,還把我的電話給摔了。 

當時,我被大法王師父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也嚇呆了,在駐地裡,這是第一次見到大法王師父如此生氣,大法王批評了我之後, 就到佛堂去了。我轉身回到寮房,淚如雨下,心裡想還是回到我的寺廟竹雲寺當我的住持算了,見了了慧師姐就隨口說:「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委屈啊!」這句話才剛脫口,不到五、六秒鐘,大法王師父已經派人來喊我了,我擦了擦眼淚,趕緊跑到大法王師父跟前,沒想到大法王一開口就說:「你覺得你委屈就不要跟我學了,我早就跟你說了,我不是聖者,在我這裡你也學不到你想要的東西,趕快去找高僧吧!回去竹雲寺當住持才好呢!時間還不晚,你很尊敬我,我不願意誤了你,否則我太對不起你!我今天告訴你,我是一個普通人,你跟著我沒有佛法可學,我沒有東西可以教你的,你早一點離開,也許會遇上真正的大菩薩!」 

聽了這話,我心裡非常難過,但是大法王師父怎麼會知道?大法王師父所在的佛堂與我們的寮房隔得相當遠,大法王師父怎麼會知道我的心念?關鍵是沒有語言的心念怎麼知道哦?那我平常把大法王都當凡夫想,大法王肯定一清二楚,這電話事件肯定也是為了教育我所做的示現,是故意的,我上了大法王師父考驗的當。 

頓時我啞口無言,毛骨悚然,哎呀,我真是愚昧、真是造罪啊!當場我難過地說不出話來,大法王師父見我不發一言地傻在一邊,慈悲地說:「實在不願意離開,那就留下吧!」我趕緊頂禮懺悔,但是愚癡的我並沒有注意到,在我的意識中,我的不淨心念並沒有從此徹底改正。 

雖然當下我感到自己心念的不淨,可是我的習氣並沒有因此徹底斷除,依舊反反覆覆、時好時壞地看待如此偉大的大聖法王師父而還不自知,甚至昏到了把師兄姐妹相互的鬥爭,也算在大法王師父的身上。 

在我們僧團生活,僧尼們相處之間,可以說是一言難盡,並不是說出家人都是忍辱修行、都會有修養的,完全不是這樣,各人有各人的習氣,特別是有兩位師姐的性格比較粗暴,就像釘子對榔頭,隨時吵嘴鬧架,怨恨很深,相互不讓,大法王師父隨時苦口婆心,教育大家,以大慈悲的心行來開示大家,還錄了法音讓大家隨時聽,但是照常沒有用。 

這件事對我的打擊不小,從心底裡生起了對大法王師父的不淨之業,我總是認為大法王師父教的不是解脫眾生的佛法,如果是解脫眾生的佛法,怎麼會師姐妹之間相互不讓呢?整天對如仇敵,這是修行嗎?我心裡想為什麼不全部換成上乘的、道德水準高的弟子呢?就像丹瑪翟芒尊者、開初仁波切、洛本仁波切、款居士等等這批水準高的,反而留下這些層次低的,我左想右想也想不通,因此這也造成了我想離開的原因,再加上跟著大法王師父這麼久了,根本就沒有學到大法,我都很懷疑這樣下去怎麼成就呢?這一生就這樣完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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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大法王師父告訴我們要到草地裡設壇城,要上供護法, 由於事關某些因緣,因此大家晚上要輪班看守,以防有邪類異狀發生。這晚輪到我和另外一位出家比丘尼見慧師姐值班,夜晚有些寒意,我們兩個各自裹著厚被子,在院子裡打坐。

凌晨三點多,夜已深沉了,大地靜謐,安靜地似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到,此時在我身後的遠方,傳來了一陣貓頭鷹「嗚!嗚!嗚!」的叫聲,聽得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下我得小心點,以免牠來破壞,因為曾經聽說過,有的貓頭鷹是鬼的化身。

我屏住氣息,仔細地傾聽牠的動靜,似乎牠已經機靈地發現了我在注意牠,叫了幾聲後,便朝我背後的方向挨近。我沒有回頭,只覺得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大聲,已經近到就在我後方的樹叢中了,大概有三、四尺遠近,此時我開始很緊張了,突然,樹林裡傳來一陣樹葉騷動聲,過一會兒,似乎牠展翅飛走了。

我雖然沒有發現牠的身影,不過從這一刻以後,再也沒有聽到牠的叫聲,我想是不是護法把這鬼趕跑了呀,以免牠來破壞擾亂駐地,這下子我可以安下心了。這時還在凌晨,不過我沒有睡眠,清醒地打坐,就在這個時候,境界突然現前,我清楚地看到了殊勝得無法想像的境界 !令我感到非常地震驚與法喜。同時還看到了相隔供台大約一丈五尺遠的地方,站立了一尊高大威武的金剛護法,威猛無比,穿著戰袍,身形約有兩層樓那麼高,相貌長得有點像牛魔王,我趕緊起身頂禮膜拜,原來駐地的護法,一直都與我們一同在值班,護祐著駐地啊!

連著幾天的留守,雖然半夜有人看見了黑影,終歸是虛驚一場,沒有任何異狀,都非常平安,一切吉祥圓滿。祝願佛光普照,正法昌隆,一切災厄悉皆遠離,一切妖邪鬼怪無以作祟擾亂正法駐地!

有一天,大法王師父回到了駐地,我把我看到的境界告訴大法王師父,大法王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都是幻覺,是假的,這不是修行學佛,不要當一回事。你們要明白,我根本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去請動護法。」

一天下午,昏沈的我進入夢境中陰,突見一吊死鬼現形,掛在院子的樹上,披頭散髮,其形駭人,對著我吐出長長的舌頭,好恐怖啊!嚇得我驚慌失措,趕緊報告大法王師父。大法王師父說:「這有什麼好嚇的,昔日某祖師在漱口時,頭上空吊下一鬼嚇他,他照樣如如不動,不當一回事,修行人怎可如此沒有定力, 我已經說了是假的、虛幻的,你為什麼還把它當真的、執著呢?」 聽了大法王師父的話,也就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了。

沒想到沒隔幾天,她又出現了,這次是在凌晨半夜裡,就在客廳的落地窗外,從右向左慢慢地飄過去,又慢慢地從左向右飄過來。窗外很亮,彷如白天,讓我看得非常清楚,但感覺整個情境是藍色的,我想她應該就是那個吊死鬼冤靈,她現出了生前的容貌, 是女身,而且是個白人,頭髮是金白色的,形象有一點像二十幾歲的那位白人仁波切師妹,但歲數約有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我不知道她想做什麼,說真的,當下的我心中還是有點毛骨悚然,於是我拼命唸咒,只見她臉露微笑,又慢慢地飄走消失了。

我實在搞不清楚我是不是在作夢,是真實還是我的幻覺呢? 後來,我報告了大法王師父,大法王師父說:「其實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有這女鬼存在,也許是幻覺,沒有這回事的。」大法王師父都這麼說了,我也認為這是幻覺吧,但心裡總覺得這個駐地似乎跟其他的地方不太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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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本」是一隻有神通的狗,原本叫Jack,牠來到駐地後,每天就跟著我們生活、聞法,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牠也漸漸地長大了。我們發現牠突然會頂大禮,如同大禮拜般,我們沒有人教過牠。

有一天,Jack 跑到大法王面前頂禮膜拜,兩隻前腳匐地,一起一伏,總共三次,不肯離開,大法王師父問Jack :「你是在給我頂禮嗎?」Jack 連連點頭,大法王又說:「那你是想要皈依嗎?」Jack 立刻端坐在大法王師父面前,兩隻前腳合起掌來,大法王說:「那好吧,你坐到旁邊去吧!」Jack 乖乖地坐在大法王師父旁邊,一動也不動,等大法王給眾弟子們開示完畢,Jack 又跑到大法王面前端坐,大法王師父說:「好,我這就給你舉行皈依儀式。」就這樣,Jack 皈依了佛門,取法名為「戒本」。

戒本是一隻極通人性的狗,人講的話牠全都能聽懂,牠對大法王更是無比的恭敬,每次見到大法王師父必定頂禮三拜。

大法王不准牠看某種東西,只要命令一句:「轉過頭去,不准看!」牠馬上將頭側向一邊,直到大法王師父說:「好了,可以了。」牠才轉過頭來,而且大法王師父在後房很遠的地方,只要讓人去帶個信給戒本說:「大法王師父叫你進去。」戒本哪怕是在睡覺,都會立刻站起來,馬上拐彎抹角,自己一個就去到大法王師父身邊了,而且是任何時候,每一次通知,馬上就去。

大法王將餅乾放在牠的鼻樑上,告訴牠不准動,要去除貪吃之念,定力從這裡開始,牠會一動不動地頂著那塊餅乾,直到大法王說O.K,牠才將餅乾拋向空中,接在口裡吃掉。

其實教會狗狗這些動作,對訓狗師來說,好像也並不難,但是從來沒有人訓練過戒本,戒本會做若干種人能做的事情,比如「裝死」,平時大家隨便提到這兩個字,牠不會有任何反應,包括大法王師父提到,牠也不在乎,但一當大法王正式發命: 「現在可以裝死了!」牠立刻躺倒在地,一動也不動,我們在牠身邊走來走去,甚至在地上推牠,牠也一副「死樣」,絲毫不動,但只要大法王師父一聲:「結束了!」牠就立刻翻身躍起。

有一次,一位出家師姐打了一個噴嚏,隨口就說:「快躲開, 不要被我傳染了!」我們聽了倒沒什麼反應,卻只見戒本「嗖」的一聲拔腿就跑,跑到兩丈遠的門邊躲了起來,惹得我們當場哄堂大笑。

又有一次,大法王說這戒本有點小病,應該拿兩顆杏仁給牠吃就好了,大法王師父當下拿來杏仁讓戒本吃,牠用鼻子聞了聞杏仁,沒有吃掉,大法王再次讓牠吃,牠又把杏仁吐出來,於是大法王師父嚴厲批評牠,又拿起杏仁再度餵牠,牠無奈地將杏仁含在嘴裡,慢慢地嚼了幾下,然後脖子一嚥,口水一吞,把杏仁吞下去了,大家都看到牠真的吃了杏仁,而且嘴巴也不動了。 

過了一分鐘左右,為了嘉獎牠很乖、很聽話, 又拿了狗狗專用零嘴給牠吃,這下子一不小心可漏餡了,杏仁竟然從嘴角邊掉了出來。原來牠吞杏仁的動作全是假的,杏仁一直被牠藏在嘴邊,吞了一口口水來迷惑大家, 想等大法王師父不注意時,再偷偷吐出來。

戒本皈依大法王師父後,沒過多久,竟然有了預知的神通, 若有重要的客人來拜見大法王,牠提前五、六分鐘就開始預報, 對著大門發出一種哼哼聲,當我們開門一看,卻什麼人都沒有, 可是過了幾分鐘,客人真的到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如此。讓戒本有這種預報的能力,這根本就不是訓狗師做得到的了。

有一次,大法王師父出遠門,什麼時間回來是無人能知的,當天下午戒本又發出了哼哼聲,還對著門頂禮,我們心想不知會是誰來了,過了一會兒,大門打開了,竟然是大法王師父回來了,戒本的預報準確無誤,實在是令我們自嘆不如啊!

想到戒本皈依後沒多久,就發起了神通,而我到現在卻還是凡夫一個,真是慚愧!慚愧啊!唉!修行這麼久了,我什麼時候才能道業有成、神通變化,如狗狗一般呢?大法王師父藉戒本教化我們,一定要眾生平等,所有狗狗如人一樣都是具備佛性的,牠們從無始以來,都是與人類和各個眾生互為父母親眷,所以不能傷害任何眾生,只能愛護關心,不能把狗狗拋棄成為喪家狗,這樣的行為會遭惡報的。

大法王師父的教化,著實讓我們學到了很多的行持道德,但是僅僅是這樣,仍然無法滿足我想求學大法的心願,這心願依然在我內心裡頭隱隱翻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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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韻雕期間,大法王師父也鼓勵大家創作,出家比丘尼了慧師姐非常地感興趣,十分投入,一有空,她就在作品上下功夫。

有一天,她又繼續在院子作她的作品「頑石生華」,到了晚上,外頭已有些涼意了,她還沒有進屋來,於是聖格講堂的出家師姐釋廣慧就去喊她,赫然發現,她完全沒有反應,一動也不動地坐在作品旁,這位師姐覺得不太對勁,用手一摸,發現了慧師姐早已斷氣冰涼了,於是趕緊報告了大法王師父。

大法王師父到了現場,看了她的情況便說:「怎麼可以死在這裡啊!」於是趕緊指揮大家搶救。我們把她放倒在院子的甲板上,有的拿被子,有的拿毯子給她保暖,其實保什麼暖啊,莫如說是保冷,當時的她已經全身僵硬、冰冷、沉重,脈搏心臟早已停止跳動,已經死了一段時間。

當時大法王師父修法,大聲喊道:「阿彌陀佛不要接走這個人!」說來真是奇怪,喊了幾聲後,了慧師姐竟然慢慢地甦醒過來了。給她喝了幾口熱水,才看著她的臉色慢慢轉過來,大約十幾分鐘,臉色才慢慢轉紅,二十分鐘以後,她能說話了,她用很低沉的語氣,沒有一絲神氣而幾乎聽不見的低沉聲音說:「我作品完成了,心裡很高興、很滿足,剎那間,心寂靜下來了,沒想到竟然入了寂滅定。」

「那時候,虛空都是綠色和紅色的光,我心想這是圓滿了,於是便稱念南無阿彌陀佛,祈求阿彌陀佛來接我。阿彌陀佛真的來了,哎呀!太莊嚴了!我伸手要抓住阿彌陀佛的手,另一隻腳要踏上蓮花的時候,大法王師父趕到了。我聽到大法王師父對阿彌陀佛說:『佛陀啊!別忙接走!別忙接走!把她留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阿彌陀佛把蓮花收起來,笑笑把我放回原位,就這樣,我留了下來沒走,可是身體不能動,因為我已經死了,但還能聽到大法王師父的聲音。大法王師父為我做了大加持,通達了阿彌陀佛的同意,當時有兩道圓柱形的白光,罩在我的四周、我的身上,我的魂才歸了屍體,我的體溫才溫暖過來。」

天啊!大法王的一句話,竟然可以讓冰冷死了的人站起來了,我歡喜若狂,大法王師父真的是高人啊!

某天下午,一位從菩提精舍來的出家師姐釋定慧在游泳池裡,發現了一隻淹死的蜜蜂,於是將它打撈起來,放在地板上,不知它死多久了,身體已經都僵硬了。

此時大法王師父走過來,慈悲地用指彈動加持它,大約兩分鐘左右,這隻蜜蜂竟然從腳開始動起來,過一會兒開始爬動了,但是卻發現它只剩下一隻翅膀,大概是被別的惡蜂咬斷了一隻翅膀,所以才掉進游泳池淹死的吧!

這時另一位出家師姐釋廣慧也趕過來看,只聽到大法王師父自言自語地說:「唉!既然活過來了,少了一隻翅膀,那就太可憐了!怎麼辦呢?太慘!太慘!再長一隻翅膀就好了!」大法王師父語音剛落,突然蜜蜂的另一隻翅膀,竟然長出來了!只見這蜜蜂抖動了幾下翅膀,用嘴巴清理身體,最後就如同頂禮一般對著大法王,然後展開雙翅,翩然而飛。

大法王師父的一句話,就可以讓阿彌陀佛把人留了下來,讓死了的人又復活了!幾句咒語的加持,就可以讓淹死的蜜蜂活過來!說了一句話,就讓蜜蜂長翅了!這是何等的證量才做得到啊!大法王師父是真正的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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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丹狗「衛斯」和「金中雪」,由我們照顧了幾年後,轉送到某位師兄家中,大法王師父再三叮嚀這位師兄,一定要好好照料牠們,要與你們家人平等,這位師兄再三保證,他一定做到。說實在的,與牠們相處久了也有了感情,要送走牠們,反而有些不捨了。

相較於衛斯和金中雪,卡軍是比較有福報的,因為衛斯和金中雪到了新環境以後,由於新主人忙於工作,疏於照顧,衛斯因為吃了太多的沙發裡填塞的海棉,送醫後死於手術台上,而金中雪則是誤食了院子裡的肥料,當場死去,讓人不勝唏噓。

現在駐地的大丹狗只剩下了卡軍,牠皈依後法名為「俊馬」, 牠也是在無人教導之下,就會對大法王師父頂大禮。

隨著年齡的增長老去,俊馬也生病了,我們帶牠去看病,沒想到竟然從此一去不復返了。

還記得俊馬要出門前一反常態,平時要出門也好,去醫院也好,牠都會很配合地乖乖上車,但是這一次卻不同,反而到處在院子裡東聞聞西嗅嗅,到處走走看看,最後才勉為其難、依依不捨地上了車,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牠已經知道出了這個門,從此就再也回不來了。

果真,俊馬早上出門到醫院接受治療,下午就死在醫院裡了,消息傳來,我們大家都難過地掉下淚來,我們將牠的遺體領了回來,大法王師父帶領我們為牠助念,隆重地辦理牠的後事,做了幾天佛事,大法王師父親自超渡。我們將牠的遺體安放在前廳中,為牠輪流守夜。那晚深夜輪到我為牠助念時,我點上了香,然後閉上眼,開始唸佛回向給牠。

凌晨約三點半左右,突然屋外一陣閃電及雷鳴,照得屋內通明,還下起了雨,我心中不禁納悶,這雷電來的有些異常,不過我仍繼續專心唸佛。接著俊馬現身了,我看到牠變成了高大的護法神,威武地站立在我面前,當時我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這個景象,我怕我看花了眼。

第二天,大法王師父跟我們大家說:「俊馬由於護衛駐地有功,已經去當天神護法,升到極樂世界了!」我才知道昨夜俊馬是真的現身了,我沒有作夢,也不是看花了眼,而雷鳴、閃電則是諸天護法降臨接牠走了。

我們為俊馬量身訂作了一口大棺木,裡頭放入了很多的狗食、玩具及飲用水等等,都是大法王師父加持給牠的,讓牠衣食無缺,福報享用不盡。極樂世界雖然思什麼得什麼,但是大法王師父還是給牠一個留念,讓牠帶到極樂世界中去。

俊馬,永別了!大法王師父帶領我們將牠安葬於Gardena 市的Pet Haven,並立碑紀念,碑文曰:「大丹狗,生於二〇〇〇年一月,泰國出生,西遷居美,法號俊馬,效忠四寶,護法功高。今與世長辭,時於二〇〇七年八月三十日寅時,諸天護法,降城帕市,雷鳴歌動,雨天花露,吉祥妙相,莊嚴道果,群神護駕,俊馬升遷,定居極樂,九品蓮生, 晝夜恆時,當作聖神護法將軍。思之得之,受用無窮,福祿永昌,速證菩提大果。造碑以為奠記。

公元二○○七年八月三十一日

四寶行人立記」

                                   《揭開真相》(九)俊馬永別

                                   《揭開真相》(九)俊馬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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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法王師父身邊這麼多年,雖然修行不怎麼樣,但對三毒水泡虛出沒,五陰浮雲任去來,倒有一點點的體會。

有一天,西雅圖 Mark Lin 師兄與泰國魏銘琦師兄要求參加駐地工作,大法王師父對他們開示說:「駐地的工作,你們沒辦法做的,無論是道量、還是身體結構都還不行。」

師兄們恭敬地說:「她們幾個出家人這麼瘦小都行,難道我們不行嗎?」

大法王師父開示說:「你們不能跟她們比,她們沒問題的,她們對三毒之力已有降伏力,這個駐地的威力太強大,有一種無法抵禦的加持能量,你們兩位凡胎之體是沒法招架的。」

結果他們兩位師兄去買了整套的防備用具,從頭武裝到腳,然後在大法王師父面前展示說:「我們現在不怕了,毒瓦斯都無奈何我們,已經全副武裝了!我們要進聖駐地,甚至要到禪堂中去。」

大法王師父聽了笑笑說:「真正不怕的是我這幾個小徒弟, 你們不行的,麵人一個,禁不起風吹浪打,更何況駐地威力,大家等兩天就會看到兩個大頭、大耳、瞇縫眼將軍了!」

兩位師兄當時對我們說:「怎麼可能嘛,你們跟了這麼久, 隨時進駐地,一點事都沒有,難道我們就這麼差勁嗎?」

第二天,我們十幾個人開始工作,包括兩位師兄,果然在服務三個小時後,兩位師兄的臉開始變形,耳朵變大,嘴巴也挪位, 整個五官都扭曲了,不到三天的時間,頭、臉整整大了三分之一, 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幾乎看不到路,就連站在眼前的是誰,都快無法辨認,整個身體五官全變成畸形了。

這一事實與大法王師父所言完全相同,兩個大頭將軍出現了, 而我們這些在大法王師父身邊修行的人,卻完全平安無事。

兩位師兄還戴了防毒面具,全副武裝,而我們用的卻是最簡陋的裝作而已,但是五陰浮雲、毒氣魔障在我們面前一點也沒有作用,這是我們在現場參與,親身經歷的事實。

《揭開真相》(十)果然成了大頭將軍

《揭開真相》(十)果然成了大頭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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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王師父從不關心自己,從不考慮自己的利益,比如大法王師父有一個專門的伙食團廚房,有兩位廚師在給大法王師父做吃的,而且她們的廚藝都非常高超,大法王師父可以說想吃什麼就有什麼,我們大家都知道,人生最重要的就是吃和穿嘛,可是大家想不到的是,大法王師父根本沒有絲毫貪吃貪穿的心行,從來沒有一次對廚房說過要吃個什麼菜,廚師問大法王師父要點什麼菜吃,大法王師父說:「你們覺得怎樣就怎樣做,我一切聽你們的,但是一定要簡單,簡單就好,兩、三個菜已經夠了,算最多了。」管廚房工作的頓珠師姐和廚師們都說,大法王師父從來沒有點過一次菜來吃,這麼多年來,都是廚房安排什麼吃什麼,從不說做得不好,僅憑這一點,在這麼好的條件下,誰能做得到呢?這世界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樣不在乎自己吃穿的人!

我們看到大法王師父身上穿的,除了在法會上,有專門的法衣、法袍,在日常中,大法王都只穿一件白衣服,一條深藍色褲子,長年就是那麼一雙普通的鞋,身上沒有任何裝飾,乃至於連手錶都沒有戴過一次,大法王過著如此簡單的日子,誰都不相信,竟然有錢不享受,很多人認為這一定是沒有經濟享受的原因,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

大法王是個世界傑出的著名藝術大師,在英國駐美的大使館,英國皇家藝術學院頒給了大法王師父二百年來唯一的Fellow,大法王的書畫的價值非常之高,乃至大法王的限量版二百張複製品,在國際拍賣市場上,每一張也拍賣到三十七萬九千五百美元(含佣金),創下了複製品限量版拍賣市場的最高記錄。複製品限量版價值這麼高,這與西方的賽尚、畢卡索、梵谷、莫內,已經是沒有差別了,就是中國的齊白石、張大千、徐悲鴻、李可染的作品複製品限量版,一張的價值連五萬美金都不到。大法王師父賣畫的錢還拿來給出家人安排生活和做佛事,雖然社會上一些妖言惑眾的人,造謠說大法王師父拿了別人的錢,這實在是騙那些愚笨的人最可笑的謊言,自己的錢都拿去寺廟供給出家人,還希求別人的錢嗎?我們看到現實中的實例太多了,無論來的高僧法王和大活佛供養的,大法王師父一概不收,乃至上千上億元,大法王師父都不收,甚至於把研究出來的很多成果,都無償分文不收作了義務捐贈,比如中國著名的髮必生,是由中國衛生部批准的第一號產品,又比如碧玉春茗茶,獲評為一百零一點五分,最高分的中國第一名產品,大法王師父也是捐贈給了一家公司,十幾年至今日,也沒有向該公司要過一分錢的回報,這產品是大法王師父創造的成果,僅憑這一點,大法王師父如果要收這個權利金, 還用得完嗎?大法王師父不但不要錢,而且對該公司不圖任何回報,已經沒有任何來往,大法王只利益他人,利益大眾,對自己毫不在乎,大家可以想想,大法王現成的錢、正當的錢都不要,還會去騙別人的錢嗎?這實在是邪師騙子的邪說,對大法王的毀謗,想到這一些這麼崇高智慧偉大的行為,這哪裡是凡夫就能做得到的呢?因此不由得反省自己的胡思亂想,而深深感到懺悔,可萬萬沒有想到這懺悔是表面的,自己還根本不知道 !!!

《揭開真相》(十一)誰都不相信 有錢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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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駐地裡一位出家的見慧師姐興高采烈地拿著一株剛摘下來的野菜,喜孜孜地說:「你們看,這是院子裡長的新鮮野菜,這叫中國芥藍菜,沒有農藥的哦!」由於這位出家比丘尼師姐以前唸的是園藝科,所以眾人便很相信她,都認為今天有新鮮野菜可以吃了!

由於輪到我擔任大寮,見慧師姐便將野菜拿給我,希望晚餐可以煮了,好讓大家嚐嚐中國芥藍野菜的味道。但我心裡總覺得不妥,於是便說:「不好吧!萬一很難吃,沒有人要吃,那可怎麼辦?」便推托不煮,於是這位師姐便拍著胸膛打包票說:「不用擔心,如果煮了沒人吃,全部我來吃,不會剩下的。」因此我只好勉為其難地將這把野菜煮了。

傍晚五點多,這道野菜已經煮好盛上盤了,那顏色之鮮綠如翡翠般,正閃著誘人的翠綠色光芒和香氣,這麼漂亮的一道菜會是什麼滋味呢?心裡雖有點疑慮這能吃嗎?但好奇的我還是挾了一小片(如大姆指指甲般大小)試吃,哎呀!好難吃哦!又苦又澀!這是什麼中國芥藍啊!實在太難吃了!

由於當時我還不覺得餓,於是便先上座唸佛去,也許是吃得少的關係,這毒性竟然還沒有發作。等到我一下座,睜眼一起身,不得了了,天旋地轉,走路都沒法子走,必須扶著牆壁,踉蹌地慢慢走,當時我不知道我是吃了「一枝蒿」,又名「三轉半」的巨毒草的關係,還以為是打坐唸佛時受了風寒,於是趕緊回房躺下,正當躺下時,就聽到其他人大聲喊叫:「這菜有問題!不要吃了!」

因為吃到的人,只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內,就四肢無力,兩眼昏花,頭暈目眩,當場倒地,一位師兄趕緊將剩下的菜端去報告了大法王師父,大法王師父說:「這是斷腸草『一枝蒿』,只要一點點就足以致死,你趕快去看看!他們死了沒有!死了幾個一定要報告清楚,還有沒有活的?一個也別落下,把他們的名字報上,通知閻王別接收,快!快搶救!愈快愈好!」

當時還有宣慧阿闍黎、惠珠阿闍黎、木雅迥扎法王、魏銘琦居士,連我在內總共五位,凡是吃了斷腸草的人,面色已呈慘白青灰色,完全跟死人一樣難看,絲毫沒有血色,神魂已昏昏然不知所位,木雅迥扎師兄還帶抽筋狀,魏銘琦師兄則是瞪大了眼睛抽大氣。

大法王師父見狀,讓大家趕快去吐出來,可是我只吃了一小塊,根本就吐不出來,有的人也吐不出來。

大法王師父趕緊彈指加持,對空一聲:「護法諸天快速保護我弟子,讓他們把毒吐出來,神魂歸正!」實在奇怪的是,就這樣一下子,大家便開始想吐,一到廁所就吐得稀哩嘩啦,而且還不止一次的吐,吐完了,隔一會兒,又馬上接著去吐,這下子廁所可熱鬧了,吐的聲音此起彼落,搞得沒吃到毒草的人也想要吐了。

我們五位就這樣來來回回地、反覆不斷地吐,好不容易吐得乾乾淨淨,整個胃都吐得空無一物了,人也虛脫了。

大法王師父指示大家喝點粥,趕緊躺下休息。由於斷腸草的毒性屬於神經性毒,竄得很快,所以吃到後馬上會覺得頭部發痲, 四肢有痲痺的現象,即便是壯丁力士也照樣不支倒地。

在大法王師父的加持下,我們五位雖然在鬼門關閻羅王面前兜了一圈,最後也都全部平安無事了,幸好當時恰逢大法王師父在場,能夠即時旨令天神護法搶救我們,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誰也料想不到,小小一盤菜竟然事關五條人命,唉!人生無常,命在旦夕之間,大眾當勤精進,如救頭然,慎勿放逸啊!

在這裡我們活生生地看到了大法王師父再不敢有病了,而是英正態端地,嚴肅以命令之口吻大聲喊說:「護法諸天以聽法旨, 馬上保護中毒之佛弟子們!」

這時我等一切都明白了,我想就是濟公活佛或某大菩薩也沒有這權威吧!那我們的大法王師父到底是誰呢?只能說高不可思啊!根本就不是大法王師父自稱自謙的什麼「我是一個慚愧者、普通人,跟你們一樣,沒有佛法教你們,護法也不喜歡我。」天啊!我正慧真是白活了,這明明就是在日常生活中,不經意地考驗我們,磨鍊我們的心性啊!但是愚癡的我還沒有徹底認識到大法王師父究竟是什麼大聖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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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王師父幾乎每天都在勞動工作,很快的一個個韻雕作品誕生了,今天又是一站十幾個鐘頭,但是大法王師父的腳好像越來越痛,連走路的姿勢都不太對勁。

終於大法王坐了下來,在我們面前脫了鞋、襪,我們赫然發現大法王師父的腳,竟然長了一層厚厚的繭,猶如雞蛋那麼寬,大家看了很難過。

大法王師父對我們說:「誰有很薄的刀片?」於是覺慧師姐回房找了一片很薄的剃刀刀片,大法王師父便用刀片將腳上的厚繭割下來,大家一哄而上,準備撿大法王師父割下來的繭疤拿來供奉,我們目不轉睛地盯著每一刀下去割下來的繭疤,掉在地上,沒想到就在這時,橫面一刀下去割深了,連繭帶肉割下來一大塊, 鮮血馬上湧了出來,由於是橫切斷面,根本止不住流血,嚇得我們驚慌失措,有的拿棉花,有的拿雙氧水、酒精,有的不斷地唸著「南無阿彌陀佛!」有的則唸著「南無觀世音菩薩!」

可是大法王師父卻毫不慌忙,泰然自若,用厚厚的紗布壓上去,很快地紗布的血就染紅了,大法王師父乾脆把那坨紗布拉掉,然後將雙氧水倒在傷口上,傷口立刻產生了非常多的白泡沫,大法王師父又用厚厚的紗布和膠布,把它包裹地緊緊的,這時我們把地上的繭疤撿起來,我撿的很少,我心裡想這有價值嗎?說心裡話,這無非就是腳上的繭疤嘛,有什麼稀奇值得供奉嗎?好像大家也不太喜歡這種足繭,有幾片還在地上,如果是平常,早就搶光了!

大家不同意受傷的大法王師父下場工作,可是沒有用,擋不了,奇怪的是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站立,而且站立了三個多小時,由於天色已黑,於是便收工休息了。

大法王師父坐上了款師兄開的車,大夥們便恭送大法王離去。不到十分鐘,奇怪,怎麼看到大法王師父的車又回來了,我們趕緊再度迎接。

款師兄告訴我們說:「大法王師父在車上想看看傷口怎麼樣了,所以打了燈,脫了襪子看,結果竟然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怎麼找不到那個流血大面積的傷口呢?只看到新長出來的肉,連襪子裡包的紗布也不見了!我請大法王師父馬上回來讓大家見證一下!大法王師父不願意,我說:『她們也許產生了不淨業的想法,這樣她們會墮落。』大法王師父說:『好吧!能讓她們消業也好。』就跟我回來了。你們大家都過來看看!」

大家趕緊圍過來探頭看大法王師父的傷口處,果然平整完好長出新肉,而且新長出來的肉一清二楚,粉紅粉紅嫩嫩的,皮膚非常細膩,如同嬰兒般皮膚一樣嫩潔,前後只經過了三個小時,那橫面大塊的傷口竟然不見蹤影了,長出新肉了,這說明了什麼呢?

大法王師父一定不是普通人,是真正的大聖德啊!如果不是,怎麼可能才三個小時就刀傷消失,好肉長全!

這時大家馬上注意到一件重要的事,不自覺地趴到地上,搶著尋找大法王師父割下來的足上的繭疤。有一位師姐由於沒有撿到,還向我要,可是我只有很少兩片,怎麼能給她呢?如果是二十分鐘前向我要,我一定會給她,因為那時的繭疤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價值,但現在大法王師父足上的繭疤,對我來說已經不是二十分鐘前的概念,而是寶貝了。

由於師姐沒有向我要到大法王師父的足繭疤,她好幾天都不理我,我們的凡夫心識實在可悲、可憐!想到我的行為真是豬狗不如,說心裡話,當我寫到這裡,我覺得像我這樣的行人真是可憐,什麼法律邏輯專業,自己是寶兒瓜,還自以為是聰明,竟然以凡夫心識來揣測聖者之心行!回想起我真是被考驗得就像個大傻瓜,還認為自己看到的大法王與常人一樣是正確的感觀,我覺得我太糟糕了,但是我要真實懺悔,說出我的內心話,我不會去說假話,因為我要解脫,我要成就,我的師父是大聖德,我怎麼能不抓住這個機會懺悔我的罪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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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雕是大法王師父發明創造的一種雕刻的藝術品,說到大法王師父做韻雕,真是妙不可言,那是真正工巧明的絕頂之峰,無與倫比的佛土藝術,韻雕的神奇和美麗,絕不是人間任何藝術和寶貝可以相提並議的,曾在我國華盛頓國會展覽時,被評讚為上帝送給人類的禮物,極樂世界贈來的瑰寶,有人絲毫沒有誇張地說出了一段最恰當的評定:「自從韻雕藝術出現在這個世界以後, 人類的任何堪稱富麗堂皇的珠寶玉器,都猶如天上的星星在朗月的四周黯然失色無華!有多美呢?美得攝人靈魂!」這麼人類幾千年來,人類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神奇和美麗的藝術,可以想像,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聖人和菩薩能有這能力創作的,所以我說:「此物並非人間有,乃得天堂絕世珍。」事實到底怎樣?它是怎麼在大法王師父的手中誕生的呢?

一天,運頓多吉白尊者嘎堵仁波切師兄恰好來拜見大法王師父,見大法王師父又準備開始韻雕工作了,便請問了大法王師父說:「做這個作品要花多少年的時間?」大法王師父說:「一、兩個小時就好了。」我們當場睜目咋舌,這怎麼可能!

大法王師父要嘎堵仁波切師兄在這塊材料上作了記號,接著讓大家將材料抬進了小房間,這時參坐的禪堂是不會有人敢於打擾的,留下我們在房外看守唸佛誦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屋內傳出非常清楚地乒乒乓乓的各種聲響,如有千軍萬馬在行動,我們聞到異香撲鼻的味道,天空出現了非常美妙的各色彩雲,以桃紅色為主,雲彩降得非常低,美妙得無法形容。大約兩個小時,當房門再度打開時,只見滿地的碎片、渣滓,而映入我們眼簾的,則是一件嶄新的韻雕作品。

真的是只花了兩個小時就誕生了,而且晶瑩剔透,美不勝收, 無法相信完全就像是玻璃質感的透度,但千變萬化無法用語言表述,真正攝魂動魄。其實是用壓克力材料雕成而彩色的,讓人目不轉睛,實在是美得無法言喻,這時我們徹底明白了,難怪不是人能做的事,而是天人和佛菩薩們的傑作,這是百分之百的佛國天堂寶貝藝術,如果人工來雕刻,一百年也做不了百分之一,大法王師父為這個作品取名為「一柱擎天」。

這件韻雕作品在二〇〇四年八月十八日上午十一點左右,被眾人抬出來,準備拍照。

這個作品約有一丈高,大家打算將它抬上一個展示櫃的燈箱木底板,而這個底板的尺寸是為這個作品量身訂做的,當時安裝非常恰當,不大不小。這一次正當我們合力吆喝著將作品安放在底板上時,卻突然發現一件令人驚奇不堪、不可思議的事。作品的底部放在燈箱底板上發現全部變了,也就是說大了兩英吋了,但是另外兩側又比燈箱底板小了很多,無論大家怎麼將作品旋轉, 調整來調整去,始終就是有兩側超出了底板,放不進去,最主要是它長大了,特別是上面長大太寬,無法罩上燈箱,也就是說, 作品根本就裝不進去燈箱。

於是大法王嚴厲地責備說:「你們怎麼量的尺寸啊?怎麼會把尺寸量錯了呢?這幾千元的展櫃不就報廢了嗎?唉!底板再大一點就能把作品裝進去了嘛!」

但是事已至此,它無中生有的變大了,我們有什麼辦法呢?為了拍照,大法王師父還是讓戚朋直師兄(款師兄)在燈箱底板上,用黑色筆貼著作品的底部,畫出了作品的底部形狀,以便確定挖洞的位置,然後從下面打燈光照亮作品,如此才好拍照。

我們六、七個出家人和仁波切、居士們共十餘人,掌著作品看款師兄畫線,此時大法王師父自言自語地說:「唉!你這作品再小一點就好了嘛!」說完,大法王師父覺得作品的色澤還不夠理想,決定再加以潤色,於是大家又將作品抬下了底板,由大法王師父彩畫,大法王師父用壓克力原料開始彩畫上光。

過了五個小時,已經過了下午四點鐘了,大法王師父補完色後,大家又把作品抬上燈箱底板,準備按照先前師兄畫的線安放好。這時,我們驚訝地發現,這個作品怎麼樣都無法按照師兄畫的線放好,因為作品的形體已經全變了!

作品上部超出燈箱的那兩側竟然縮了進去,而原來比燈箱小很多的那兩側,又自己大了出來,再用吊線一量,作品全體都變了。先前比燈箱寬的兩側,已經縮進去四英吋,而先前比燈箱窄的兩側,又長出來兩英吋,現在作品放進燈箱後,恰到最佳的尺度,而燈箱的四周竟然剛好各空出了一英吋!大家高聲歡呼,興奮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於是款師兄又用紅筆,再度沿著變化過的作品底部畫下了紅線,現在我們可以在燈箱的底板上,清楚地看到當日上午十一點畫的黑線,和下午過了四點鐘作品變化後,所畫的紅線。

這個作品硬如頑石,而且距作品完成到現在的期間,它不曾有過任何的變化,怎麼就在大法王師父責備它太大,應該小一點,五個小時就應聲變化了?還不光只是縮小,窄的部分還長了出來,一切的變化,剛好都配合了燈箱的大小。這五個小時,我們都沒有離開過放燈箱和作品的現場,大家都在現場看大法王師父給作品上色。由於這裡有很多鳥,也怕鳥飛在上面,污染作品,所以我們都沒有離開過。

大法王師父就那麼隨意的一句話,說變就變,作品應聲變化形體,無情物體也能隨大法王師父心念所轉,這是何等的偉大證量,又再度令我們見識到了大法王師父不可思議的實況!

但是大法王師父卻說:「這太神奇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讓我開了眼界,是誰把作品縮小了,還真正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呢!還說要來跟我學法,看來我倒要跟你們學了,很感謝,讓我少破費幾千元的燈箱費!」

《揭開真相》 (十四) 說變就變

平常佛教界有許多高僧大德都來求拜大法王師父,比如王者仁波切、莫知仁波切,乃至藏密四大教派大祖師轉世者,又比如說顯教悟明長老、意昭老和尚等等,大法王師父都很自慚,以平常的心態對人,也不對外宣傳教了誰,而且無論是什麼樣的人物,拿再多的錢財寶物,大法王師父都不收他們的供養,這是我親身所見,長年親身經歷,這是大法王師父發了願的。

駐地的師兄們告訴我一段頗耐人深思的事。

當時悟明長老、意昭老和尚、隆慧大師、波迪溫圖仁波切、邢肅芝格西、廣心法師等,接受了大法王師父為他們舉行佛法的加持灌頂,至於佛法的殊勝,我也就不多說了。

大家都知道黃蜂,學名 Yellow Jacket,是一種攻擊性及毒性最強的惡蜂,具有神經性的、有如眼鏡蛇的毒液,若是被咬上一、兩口,基本上會死人的。當這場加持灌頂儀式還沒有開始時,大法王師父便宣佈說:「等一會兒會有百萬隻黃蜂來搗亂。」果不其然,法會一開始時,現場立刻出現了百萬隻黃蜂,正如大法王師父先前所預言的。

大法王師父說:「黃蜂今天一定會咬人的,但是你們不要怕, 不會去咬你們的,你們都八、九十歲的人了,被咬到會受不了的,要咬就來咬我一個人就好,我會代你們承擔你們的痛苦。」大法王師父一念咒,這時百萬隻黃蜂如同一大片烏雲般,籠罩在與會高僧大德們的頭頂上空,部分已在人群中穿梭飛舞,他們大聲持咒,一片喧嘩,但黃蜂卻沒有一隻下口咬傷任何一個人。

專家說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尤其是在大白天,又是如此大聲驚擾的狀況下,百萬隻黃蜂竟然沒有螫咬任何一個人,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但正如大法王師父所言,黃蜂沒有咬其他人,卻對大法王師父一擁而上,大法王師父說:「不准多咬!」果然咬了兩口後,黃蜂馬上散去。當時大法王師父的臉上、額頭上都被咬了,剎那間腫得非常大,但第二天大法王師父的傷腫處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僅憑這一點就能說明問題, 這哪裡是凡人做得到的啊!

另外我還想起了一件事,四川省詩書畫院創作研究室主任,也是成都工筆畫院副院長郭汝愚居士,是大法王師父的一個在家弟子,他在成都買了兩張油畫,郵寄給大法王師父作供養,大法王師父看了說:「這油畫畫得非常好,收藏價值很高。」要丹瑪翟芒師兄轉告郭汝愚居士說:「這油畫畫得很差,一點也不好,畫油畫的祖先不在中國,而在西方國家,是在美國,以後不要去買這些東西。」

我們聽了一頭霧水,明明說很好,為什麼要告訴郭師兄說不好呢?我便請問大法王師父說:「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大法王師父說:「這油畫當然好,但是如果把這情況告訴你們師兄,他會破費繼續買畫來怎麼辦?為了不讓他花錢,只能告訴他很不好。」

這時又讓我體會到大法王師父的聖潔高超,利益弟子的行為,實在讓我們慚愧!

《揭開真相》(十五) 預言百萬毒蜂到 果然應機按時來

《揭開真相》(十五) 預言百萬毒蜂到 果然應機按時來 

大法王師父從開始作韻雕至今,算一算也有幾年了,難道長期觀看韻雕作品,就能成就嗎?當然韻雕作品確實神奇,好看得不得了,但這能讓我解脫輪迴嗎?再加上僧團中師姐妹之間的相處,依舊是矛盾重重,針鋒相對,雖然我已經知道大法王師父是真正的大聖者,但是我心裡的糾結仍然解不開,偶爾還會冒出不淨的心念,以及想離開的念頭。

一天,大法王師父告訴我們說,要親手做浴佛蓮池,因為最近即將有一場浴佛法會要舉行,而且是「勝義」的,不是「世俗」的。

以前在寺院中也參加過浴佛法會,不過並沒有如此大費周章,連浴佛池都要從來沒有使用過的,所以必須自己製作,不僅如此,還有浴天池以及天龍八部的塑像上色等,另外還有金剛法台、金剛基柱、地輪、天章、金剛種子字、唐卡等等的準備工作,非常的繁瑣,根本就不是一般外邊寺廟的「世俗」浴佛法會的概念。金剛基柱要打得很深,要非常堅固,大法王師父說:「法會雖然看到沒有風,但是修法的時候會有大風突然捲來,如果不堅固, 金剛基柱一定被風捲倒,整個帷壁都會隨金剛基柱而一起倒,那就修不成勝義浴佛法會了。」

做浴佛蓮池非常麻煩,要用最上好的木料來製作,還要打很多道油漆,有各種色彩,包括浴佛池中央的蓮花更難做。浴佛蓮池做好後,自重約七百磅,大法王師父說要少裝一點水試一試,我們裝了三十多桶水進去,大法王師父讓我們把它抬起來,把水倒出來,這時大法王師父和我們一起抬,可是大家拒絕讓大法王師父來抬,因為大法王師父已經很辛苦了。大法王師父就站在我們對面,讓我們把水倒出來沖大法王的腳,結果七個比丘尼再加上兩位師兄,大家使盡全身的力氣,抬了五、六次,終於一邊被我們起動起來了,可是高度達不到,無法將水倒出。

我們就把腳挪進底部朝裡面伸,準備用手足並頂,有的已經把一邊放在大腿上了,就在這時,有的人沒有力氣了,不但浴佛池沉重地往下壓下來,我們的腳也越來越無法承受,這時根本用不上力,無法將腳抽出來,感到快要把腳壓斷了,劇痛難忍,但是在巨重的壓力下又無法拔出來,大家一片驚慌慘叫,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大法王站在對面大喊一聲,將靠近大法王那一邊的浴佛池用手一壓,這浴佛池竟然就被大法王師父輕輕壓起來了,我們的腳很輕鬆地就和手一起用起了力,抬起來了,把水倒向大法王師父的腳,就這樣一次水被倒光了,大法王師父的那一邊根本就是最用不上力的位置,如此神力,聞所未聞,竟然用手一壓,就把浴佛池壓起來了,從槓桿原理上來說,是完全用不上力的位置,在大法王師父為了救弟子的關鍵時刻,又再度暴露了祂不是凡人,哪裡是半桶水都拿不動哦!如果不是大法王,我看有好幾個弟子的腳,今天都是殘廢了。這時我想起了師兄們曾告訴我,有一次嘎堵仁波切師兄和款師兄、宣慧阿闍黎師姐等一批人到大熊湖去,當時室內有一個古木條形大餐桌,非常地重,四個人抬都離不了地,而大法王師父無意間抓住一邊,就整個把桌子抬起離開了地面,大家都說這真是不可思議,佛法無邊哦!

當天晚上我根本無法入睡,腦殼中總是在想,大法王師父太深奧了,根本不是我們這些人從外表上能看出大法王師父的本質的。

可是儘管如此,大法王師父照常說祂只是給我們鼓了一下勁, 讓我們有信心,完全就是我們幾個抬起的,祂根本沒有力氣來撼動幫助抬起這浴佛池。大法王師父現在說這話對我們來說,一點用也沒有,我們根本不相信,因為我們清清楚楚,在大法王師父用手一壓的時候,我們的手突然就輕輕把浴佛池提起來了。

二〇〇四年五月二十六日(農曆四月初八),舉行了勝義浴佛法會,大法王師父開始起法,為了防止外道邪法侵入,因此就讓在場的四眾弟子、法王、尊者、活佛、法師、居士們,共同唸心經、金剛經、南無觀世音菩薩、嘛哈嘎拉、穢跡金剛、大悲咒或楞嚴咒,全部是用如來正法來唸誦。

這時壇城正前方一棵紫櫻花樹,立刻灑下紛紛花朵,遍灑壇城,天邊祥雲翻滾,樹空花朵從法會開始,為時三個小時,花朵都在降下來,至法會結束,花朵立刻停止,這個時候浴佛池中全部都是花朵,這讓我和與會大眾,大開眼界,法喜充滿。

與此同時,整個天空萬里晴空,豔陽高照,卻有一朵祥雲飄然壇城上空,雲朵的陰影遮罩著悉達多法王子的鑄像,像一把傘蓋,從法會開始到結束,一直為釋迦牟尼佛法王子像遮擋陽光。

大法王師父開始加持浴佛蓮池中的香湯水,大家倒入了九十桶水,每桶約重四十磅。大法王師父把白色法輪丟進了浴佛蓮池中開始神變,就在此時,眾人看到浴佛池中,出現了幾個金剛相,彩色金盔金甲,紅綠黃多色變換的綢緞服裝,金剛們動作猛切,變化無窮,威猛怖畏,這一聖境現前吹破了一切黑業,眾人驚歎不已,於此又是對大法王師父讚莫能窮,這個時候的大法王師父已不是我們日常生活中見到的大法王了,而是一位至高無上的天底下第一巨聖德,但大法王到底是誰轉世,我們認為不是文殊菩薩,也是觀世音菩薩吧!

當眾人恭誦祈請文時,萬里無雲,照常烈日當空,就在這一刻,竟然滾雷在上空打響,一聲接一聲,地動天搖,雷轟風嘯,突然自西方捲來一陣大風,大眾驚奇無比,無法言喻的祥瑞法喜, 頓時充滿整個壇場,世尊佛陀和諸天護法已聖臨壇城上空,聖境現前!雷聲和風嘯約半分鐘又驟然而止。

大法王師父主持修法,莊嚴浴佛之後,此時眾人必須將浴佛蓮池內的法水請出來,轉到旁邊的浴天池,再由大法王祈請佛陀加持沐浴水來浴諸天,這是勝義浴佛法會必須的勝義境,否則就不名為「勝義」,而且更關係到法會是否真正的成了勝義浴佛法會。按照法義規定,是不允許把這水一桶一桶從浴佛池中打起來,倒進浴天池的,而是要把浴佛池中的水抬起來,倒進浴天池中,才屬於合法取水。

這個正方形的浴佛蓮池自重約七百磅,再加入九十桶浴佛香湯,已重達四千兩百六十磅,當時就上了十四個大男人合力去抬,但絲毫也動不了,大家輪番上陣,紛紛用盡了吃奶之力,青筋暴跳依舊無功而返,浴佛蓮池絲毫未動,無法把浴佛池中的水取到浴天池中。這時法會沒有成功的象徵,這實在太糟糕,因為沒有取出法水來浴諸天,而這四千多磅重的浴佛池,把大家的力氣都加上去了,也無法解決。

正當大家束手無策的時候,宣儀的隆慧大師也很著急,便問眾人說:「你們誰能上來取水呢?」全場鴉雀無聲,大家都低頭不語,於是隆慧大師點名阿寇拉摩大仁波切說:「大仁波切啊! 您能上來取水嗎?」阿寇拉摩大仁波切請示了大法王師父,徵得大法王師父的允許後,便說:「感謝大法王師父同意我取水,但我還要選一個人協助。」於是便找了祿東贊法王。

現在只有兩個人上場,大家依然很緊張,究竟能不能成功抬動呢?只聽到他們兩人高聲唸誦「嗡啊吽!」這浴佛池竟然隨著咒音被撼然抬起,兩個人就把浴佛池中的水「嘩!嘩!嘩!」地倒進浴天池,眾人大驚駭然,激動無比,嘩然吼出「哇!」「嘿!」「我的天啊!」「Oh ! My God ! 」讚聲驟然彼起,打破了剛才幽寂的空氣,個個喜容於面!法會中完成了證量取水的關鍵儀式,大家驚訝讚嘆,激動歡喜不已,如此超凡入聖的佛法,就在此刻展示了天下無敵的實況,眾人在如來正法現前下,不得不五體投地。大家看到他們兩位已經抬起來了,這時眾人一哄而上,所有的人共同用力,結果照常絲毫不動,抬不起來,大家不甘心,就把浴佛池中的水打起來倒了一半,大家合力再抬,照常抬不起來。

請得浴天淨水,大法王師父開始修法浴天,眾人齊誦浴天偈一遍,忽然一陣強風大起,帷帳搖擺,唐卡翻飛,帷帳的支架被大風吹得嘎吱作響,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要斷掉了。

此時,大眾聽到一陣低沉巨大的龍吟,伴隨滾動的雷鳴,炸響在我們的壇城上空,天龍八部駕至浴佛壇城,天龍喜笑領受佛賜法浴,聖境祥瑞。

當法會結束,眾人從浴佛池中取出法水,又驚喜地發現,加上各種香料的淺咖啡色的香湯水,瞬間變成了清水,佛陀已將香湯水的功德收走,法會功德殊勝圓滿。

法會結束後,大法王師父允諾,要用法輪特別加持我及另外的師姐,我歡喜異常,之前想離開的念頭,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我想起了先前產生的不淨心念,心中感到很是後悔難受,可是萬萬沒想到,這些不好的心念,這時已變成罪惡的種子,留下了一個令我遺憾的罪業禍根!

隔天,大法王師父在屋外浴佛池前加持了其他師姐,而下一個就輪到我了,我站在屋內拿著哈達和供養,在門邊靜待,因為還不能太靠近壇城,一旦前面的師姐加持結束,我就立刻上前。

此時,在一旁有兩位不在這一次加持名單內的師姐,見我拿著哈達等著,於是便交頭接耳地不知在商量些什麼,過一會兒,這兩位師姐突然衝出門外,直接攔在我的前方,把我給擋到了。結果,當大法王師父加持完,接著喊我時,我正被這兩位師姐擋在門內,馬上大法王離去,從另外一邊離開,我這頭在屋內,根本來不及追出去喊住大法王師父。

大法王師父!大法王師父!您不要走啊!焦急的我只好從屋內繞到大法王進入的房間門口,然後守在門口,不敢離去,過了好一會兒,大法王師父才從屋裡出來。我一見到大法王師父,馬上跪地再三請求加持,大法王師父說:「來不及了,我的法輪已經不在了!今後等有機會再說吧!」當場我啞口無言,難過地說不出話來,我活該報應,我懺悔都沒得解了,我是罪業了,誰叫我亂動念頭,一點點苦我都承受不了,寧捨生命不捨法啊!

起初,我心中對這兩位師姐感到頗為厭惡,為什麼要這樣子攔劫偷搶,但是後來想想她們也沒有錯,誰不想得到加持呢?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因果啊!佛法要靠真心換來的,來不得半點投機取巧,更何況我還比不上密勒日巴大師的苦行吧!唉!遺憾歸遺憾,事已至此,我萬分失望懊悔,也已經錯失良機了,無可奈何啊!

隔了一段時間以後,興許是佛菩薩知道我已經知罪了,一天下午傍晚時分,我正在整理新聞剪報,大法王師父突然喊我,當下我答應大法王師父,說了聲:「阿彌陀佛!」奇怪的是,我平常回應都答:「是!弟子在!」怎麼今天「阿彌陀佛」會脫口而出?大法王師父說:「看來你被加持的因緣已經成熟了,跟我來吧!」哇!我無限地歡喜與感恩,大法王師父將我及小萍師姐領到浴佛池前,然後要我們站在原地不動,這時大法王師父叫來一位大聖德,讓他取水,這位大聖德一聽,立刻遵命,就將重達四千二百六十磅的浴佛池給提動,將池水灌在我們兩個身上,為我們作了大加持。

這大聖德是誰,他還是她?我們照常不清楚,因為大聖德戴了一個斗笠蓋面,無法辨認,當時錄了相,現在還保留有這一盤錄相帶,而且在美國舊金山華藏寺中還存立了這個浴佛蓮池,正如隆慧大師說:「無論你是什麼人都不可能提動得了四千兩百六十磅的浴佛池水,兩個人合力也無法抬起浴佛池,把水倒在浴天池裡面,不信,我以國際佛教僧尼總會主席加華藏寺住持的名義,今天正式宣佈,我們願賠上這座寺廟,誰能兩個人把一池的浴佛池水倒在浴天池中,我們就把這座寺廟轉贈給他,因為他是大聖者,應該享受,拿來弘法利生。但我們相信,除了勝義浴佛法會上的人,根本沒有另外的人,因為這個世界上另外找不到兩人合力提得動四千兩百六十磅的人。」

實在是無限地感恩大法王師父及十方諸佛菩薩啊!又給了犯罪弟子一次機會!這時我才恍然大悟,我這個比丘尼實在是荒唐,真的是愚骨棒,層次太低了!竟然把師姐妹們互相之間的不團結,把相互之間的矛盾,把社會上那些人作的邪知邪見的評論,乃至把師兄弟之間的爭鬥,把他們以及我個人學佛修行不如法,不按照大法王師父的教化去實行,反而拿來打在大法王師父的身上, 這就完全等於說,把釋迦牟尼佛教化的那些頑皮的阿羅漢、不聽話的、不按佛陀教化規定修行的弟子們所犯的錯誤和罪過,打在釋迦佛陀的身上,還滿以為釋迦牟尼佛不是聖人的境界,這樣的我太邪門了,說難聽一點,無非就是一個下三爛的思維,無非就是一個穿著僧衣的黑業人。

由此我想到,還有更多的四眾佛教徒之其中大有人在,照常還把師兄姊妹之間互相的矛盾行為,拿來看待是大法王師父的不是,這種人就完全如同我一樣,真不堪一提,於此我深深認識了我們這一批白癡,除了懺悔,還會做什麼呢?說穿了,這就根本不是人!

我所講的勝義浴佛法會一切都是事實,真真實實不虛,當時有很多人參加,比如若慧法師、龍舟仁波切、赤江多杰仁波切、吉美卓嘎仁波切、卻吉嘉措仁波切、諾拉堅贊仁波切等等。

當時也有非常多的媒體報導這一法會,現將一份報紙的原文刊印在此。

浴佛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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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要把二〇〇〇年到美國來參加法會的情況告訴大家, 這也是我在勝義浴佛法會結束後的第三天,這些原本洗劫一空, 忘得一乾二淨的情境才完美地在我腦海裡突然出現了,記得清清楚楚的。 

參加法會的當天,我是第一次見到大法王的,頂完禮之後, 我冒昧地兩眼直盯著大法王看,大法王有著一雙非常大又深邃的大眼睛,似乎可以看穿你的內心世界,大法王的聲音有著濃濃地口音,說話的語氣堅定,十分振攝人心,大法王的面容非常威武、莊嚴,面額飽滿,嚴肅中帶著和瑞慈祥,完全不同於普通人的世俗相,莊嚴無比,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一股自信與雍容華貴的氣質。雖然很莊嚴,不同於一般人,但到底是什麼菩薩,我也說不清楚。當時的我看傻眼了,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大法王的身上,不想轉移,總想發現一些什麼。

這時一位法師跪起來對大法王說:「我們今天特地來拜見杜松淺巴大法王!」另外一位說:「不!是來禮拜總持大法王的!」

這時大法王回答說:「你們大家不遠萬里,從太平洋那邊飛過來,辛苦了 !你們來見杜松淺巴法王呢?還是總持法王呢?如果你們是為了來見這兩位法王的其中一位,你們都會失望的,因為我不是你們心中想見的那兩位法王。就拿白教的杜松淺巴大寶法王來說,祂早都不在了,只能見到祂留下的書本、傳說的生平和教法,要見到杜松淺巴這位菩薩祂本人,那也是外表的現象, 而不是本質。馬爾巴大師難道真的是馬爾巴嗎?是一個名字而已, 祂的靈識或者說成三密,到底是哪一位菩薩在體是另外一回事, 宗喀巴大師絕不是外表的宗喀巴大師,而是文殊菩薩才是這位巨聖,也就是說,外表是宗喀巴,實質上是文殊菩薩的三密或體性, 簡單地說就是文殊菩薩本聖。對蓮花生大師各有所說,真實的蓮花生大師到底是誰,天才知道,也可以說巨聖們才知道。牽涉到聖者的轉世,往往是一代接一代,多少代多少世,其實早就不是上一位那個菩薩在體,也就是說,雖然認證為是本人,但是在真實義中,往往都不是原有的那位聖者在身了。外表的認證、形象、身份、傳承是第一世、第二世、第三世等等,而實質內涵動靜思維的靈知、證量、結構、三密,已經是另外的一位菩薩而藉於此體弘法。你們大家應該注意一個問題,我說的是經常發生在生活中的事實,比如第一世或第二世轉世的活佛很有本事,道力非凡, 神通廣大,到第三世卻沒有本事,毫無道力可言,乃至各方面都很差,這是經常見到的,問題的答案已經擺在面前了。我問你們, 現在大家思考一下,難道修行會一世比一世差嗎?這樣有退之因,怎麼能成為正等正覺呢?如果是佛菩薩轉世,難道會每轉一世就減退一大截功行嗎?所以根本就不是這個概念,這不是真理。比如第一世的杜松淺巴很有本事,確實證量非凡,而第二世到第六世都有不同的退步,而到了第七世和第八世又很了不起,這已經說明了問題,一句話:轉世名為杜松淺巴,實則本體非一聖。如果有人非要說就是哪一個轉世投胎,那我問你,祂為什麼會證量減退不如前者呢?佛菩薩的證量行持會退步嗎?大家要清楚佛菩薩們是大悲為本的,祂們三時之中都以菩提心利益眾生,祂們都會附藉在轉世活佛的身上,來充當這位帶傳承銜頭的活佛或法王, 這樣才便於弘法利生。當然,相反地,也有凡夫眾生投胎以後, 被認證為某位大活佛、大法王的轉世靈童,這就難怪人們會經常看到一些著名的轉世法王、活佛,在年齡很小的時候,佛法都還沒有開始弘揚,就死了,甚至自己都還沒有學通經教就死了,你們仔細思考,如果是真身的上一世的那一位轉世的大活佛,又怎麼會不精通經教、不渡眾生、不弘法務就提前死了呢?聖者是來走一遭不顧眾生開玩笑的嗎?沒有這回事吧 !所以我告訴你們, 杜松淺巴第一世早就不在了,而杜松淺巴的第一世到底是哪一位巨聖,你們知道嗎?每一世的杜松淺巴大寶法王到底是哪一位菩薩,或者是哪一位普通修行人投胎的,這只有大菩薩們和祂本人才知道。所以我今天說,由於認證書認證我曾接杜松淺巴法位, 你們就認為我是杜松淺巴或總持法王,無論怎樣都可以,其實那是外表的迷信,而實質上我是誰呢?我只能告訴你們,我是慚愧者,什麼也不是,但你們要相信,我講出的一切法都是真正的佛法,至於你們所見我的形象是虛幻的,如果要從外表判斷,沒有一個到底是誰的確切性,還是那句話,我是杜松淺巴還是總持法王,還是仰諤益西諾布法王,只有等妙覺菩薩和佛陀才知道該轉世者真實是誰,當然絕對有一個真實我,可是我現在無法告訴大家,說了也是白說,說了你們不會相信,就如說我是慚愧者,你們心裡不會相信的。因此在最高的法義裡,在認證活佛中最精確的是勝義認證法才能擇決,才確切。等一會兒,我相信大家會看到一個事實,我是杜松淺巴還是總持法王。」

大法王開示完了以後,就在我們面前突然變成了一位百歲蒼年的老法王,全身上下穿著等等,無有一處不變。老法王以金剛威力之聲問道:「你們說我是杜松淺巴還是總持法王?還是仰諤益西諾布呢?還是百歲老法王呢?記住 !都不是 !外表的形象並不是真正的我,我到底是誰?因緣不成熟,我只能告訴你們,我是慚愧者,今天的法會如果是圓滿成功的,你們認為我是慚愧者就行了,因為我什麼菩薩、阿羅漢都不是,只是為大家宣說如來正法的一員,我現在沒有確切的稱號,如果今天法會不成功,那就真的成了真正的凡夫本質了。」

說心裡話,當時我和其他在場的人已經震攝地無限敬佩了, 能當著我們變化,那還了得!但是聽完了大法王的話,雲天霧裡, 似是而非,似懂非懂,可有一點,這中青年法王竟然當著我們, 突然變化顯現成了百歲老法王,後來又變了回來,而且還能喊動嘛哈嘎拉金剛,這已經說明是真正的、最高的佛菩薩證量了,奇怪的是,祂又說祂不是菩薩,搞得我一頭霧水,不知怎麼去想。

當天法會開始,大家不閉眼,注意觀看,是隆慧大師在我們面前清洗紫金銅、朱紅色的缽,蓋上缽蓋,大眾兩眼必須盯著空缽看。經過一段時間的修法,幾道紅光閃爍從空降下,直入缽內, 耀眼奪目,這時大法王說:「阿彌陀佛已經來了!甘露已經降在缽中!你們去幾個人在外面看看,今天人太多了,不要全部都出去,去幾個人就行了,去看看天空中有沒有佛陀?」覺慧法師和另外的法師、居士到壇城外邊觀看天空,看到虛空中出現了阿彌陀佛踩著蓮花,一步一步行走,現場大家振奮地無法控制,一片沸騰。

當宣佈打開衣缽時, 果然佛陀降下了甘露,這是什麼甘露?不言而喻,當然是阿彌陀佛降下的真精甘露,確實不是人間的物品能代替的,因為這甘露在跳動,是具有靈魂生命力的,而且異香撲鼻,降甘露的同時,缽中還降下了一百多顆五彩舍利。

大法王在法會上竟能瞬間變成一個毫不相干的老人,成了一位白髮的長鬚高僧長老,而且竟能請來阿彌陀佛在虛空中出現,如果不是真正的巨聖大菩薩,人為的力量怎麼做得到?這真了不得, 真是高人中的高人啊!大巨聖啊!是大聖菩薩毫無疑慮!

可是就在我回到台灣後不久,竟然把當時法會的一切都忘掉了,腦海裡面的記憶皆洗劫一空,只記得老法王莊嚴的風采和嗓音,這真是神奇!在參加二○○四年的勝義浴佛法會後的第三天,才又浮現出這場法會的情景,所以我才把它補寫在這裡。 

《揭開真相》(十七)這是什麼甘露

《揭開真相》(十七)這是什麼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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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多年以來,我一直敬奉觀世音菩薩,喜歡修學觀音法門,常常誦持大悲咒。

某日,大法王師父非常地高興,說要去拜見某位法王,這位法王曾任西藏四大教派的總教主,祂就是觀音法大成就者,被視為觀音菩薩化身的唐東迦波大菩薩。大法王師父說祂要去求教這位大菩薩,我們還給大法王師父準備了去拜見唐東迦波大菩薩的禮物。說心裡話,我也非常想拜唐東迦波大菩薩為師,因為唐東迦波大菩薩是藏密佛教虹身大成就者,是西藏的醫藥之父、渡船之父、橋樑之父和戲劇之父。在西藏民族當中,除了供佛菩薩、蓮花生大師、宗喀巴大師以外,人們主要供奉四位最重要的佛教領袖,而且是當做最高的聖來供,這四位分別為唐東迦波大菩薩、班禪、達賴喇嘛以及噶瑪巴大寶法王。正是這位唐東迦波大菩薩, 給西藏的眾生帶來了無窮的福報,直到今天,西藏的寺廟和家庭都一直供奉唐東迦波大菩薩。

當得知這個消息時,心中暗自歡喜,大法王師父已經是很大的大菩薩了,現在竟然有比大法王師父更高、更大的菩薩來了, 而且還是觀音法的大成就者,觀音的化身,連大法王師父都說要去求教這位大菩薩,我可要把握這個機會求到大法,這可是我朝思暮想的啊!人身難得,哪怕我把生命丟掉,我也要去求法!

我抱定破釜沉舟的決心,在我們大法王師父離開後,我便帶著錄音機,獨自坐飛機飛到了舊金山華藏寺。

到了寺院以後,我就一直在外面車上等著,一直都沒有看到大菩薩來,終於聽到消息傳來說已經到了,果然有很多人來了, 但是允許進入殿堂的都是一些高僧大德,我什麼也顧不上了,藉人群蜂擁進入的時候,我也混入了人群,當時他們也沒有注意。

一樓大殿的法台已經搭好了,非常的大,在法台的背後還有一重法台為釋迦牟尼佛的供桌,等一會兒所有的人都得迴避到右側觀堂中,於是我在心中暗自盤算著,趁著大家一窩蜂地撤到右側觀堂的機會,在無人注意的時候,我便藉著上供,偷偷鑽到大殿後面供桌下躲了起來,我的前面正好是一個法台和法座。

當時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裡來的勇氣,生平頭一遭,我是既緊張又興奮,緊張的是,萬一被人發現,那可是只有一個字「慘」!而興奮的是,我即將可以學到大法了,同時我也很好奇這位聲名顯赫的大菩薩,究竟大法王師父要向祂求學什麼法。

在供桌下等了起碼一個多小時,腳都發麻了,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有幾個人進來了,有人坐上了前方的法台,但我躲在桌下我看不到啊!我只能專心地豎耳傾聽,原來是來了很多西藏、印度、不丹、錫金、尼泊爾的一些法王、大活佛們,是來開一個法會的,這法會要展示證量,但是可惜這些人最後撤到樓上彌陀殿去了,這裡又派了法師們看守,我根本出不來,最終無法列席。這時又過了幾個小時後,突然有人進來了,聽到大法王師父的聲音說:「法師們趕快撤開,唐東迦波法王要進來了!」我激動地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在桌下高興地比拳頭做鬼臉,想到我的好機會來了,我一生的法緣到了!

這時又過了十幾分鐘,此刻聽到有人喊說:「進來!」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輕輕地掀開布簾,法座的位置是背對著我的,但是我照常還是看不到的,我有點焦急了,而且這時我聽到了兩位我平常熟悉的仁波切師兄的聲音,過一會兒,大法王師父讓他們離開了,留下了一個台灣來的翻譯,名字叫陳和慧,曾經是東吳大學法律系的教授。

又過了一會兒,突然聽到有腳步聲走進,這時翻譯說:「唐東迦波拜見總持大法王,一禮,二禮,三禮!」咦,怎麼會是這樣!當時我傻在哪裡,這根本就不是大法王師父說的那樣,要來拜見這位唐東迦波大菩薩求法的嘛,而是這位大菩薩要來拜見大法王師父的啊!天啊!我這麼笨蛋!這時我激動地快哭出來,用雙手緊緊摀住我的嘴和鼻子,怕自己發出聲音,但身上照常在顫抖。

唐東迦波大菩薩一開拜以後,大法王師父顯然是故意問的:「你叫什麼名字?」「唐東迦波。」大法王又問:「今為何來?」「我是來向大法王求最高佛法。」大法王又問:「你是否曾任西藏四大教派總教主?」唐東迦波大菩薩答:「是。」大法王師父又問:「你是蓮花生大師的弟子嗎?」唐東迦波大菩薩答:「我是蓮花生大師的弟子,今天是蓮花生大師讓我來向總持大法王求最高大法的。」

這位大菩薩用英文回答,翻譯也一句句跟著翻,大法王說:「看在蓮花生大師的份上收下你這弟子!」當時我全身都驚麻了, 我躲在暗處發現了大法王師父的真面目,我恍然大悟,我真是全天下最笨的呆子,搞了半天,我還捨近求遠,是一個把鑽石丟開去撿黃銅的大傻瓜!大法王師父說要來拜見唐東迦波大菩薩,這完全就是假的,大法王師父不僅僅只是個「大法王」的概念而已, 其實是真正頂尖的巨聖大菩薩,常人都把自己吹捧地很高,但大法王師父卻把自己說成非常地普通,啊哈!大法王師父這下子您跑不掉了,原來您才是法界中最大、最大的總持妙覺菩薩啊!還說自己是慚愧行人,什麼要來拜見求法啊!裝!裝嘛!再也裝不了了!

正當說到要學法的時候,我心裡想終於現在要開始傳法了, 我可以學到大法了,我成功了!哪曉得大法王說:「這裡不便傳法,上彌陀殿去。」哎呀,怎麼換地方了,樓上根本就上不去,有人把守著,我心急如焚,但也莫可奈何,聽著幾個人的腳步聲漸漸離去,我只能在供桌底下乾著急。

等法傳完後,大法王師父和大菩薩又回來了,唐東迦波大菩薩祈禱完後,供養大法王師父一個大紅包,大法王分文未取,大法王對祂說:「這個大紅包我不會收的,只留下一條哈達和一尊四臂觀音唐卡像。」

結束後,大法王師父宣佈說:「殿門不守人了,把錄像也撤了,大家各自離開吧!」等大家都離去後,大法王便說:「不要臉的傢伙!這麼不真誠!盜法的人應該出來了吧!」我還在想是在說誰呢?難道是說我嗎?

大法王接著又說:「你再不出來,難道要等到缺氧的時候,動不了了,來人抬你出來嗎?學法哪裡有這樣子學的呢?這是盜法,明白嗎?」我當時還沒有動,大法王師父嚴厲地說:「正慧! 你太大膽了!」我嚇慌了,趕緊爬了出來,馬上跪在大法王師父面前懺悔:「大法王師父!弟子有罪啊!弟子錯了,弟子罪過, 罪該萬死!」

大法王師父說:「你還錄了音,怎麼不拿出來呢?」我趕忙交上了錄音機,懺悔說:「為了佛法的事,弟子未經允許錄了音,弟子罪過!但大法王師父不應該罵弟子『不要臉』。」大法王師父說:「要臉為什麼不正正當當?為什麼要把臉藏起來?鑽在下面幹什麼?」弟子的我當場啞口無言。

大法王師父慈悲而笑說:「這太氣、太好笑了!求法心可理解,但你怎麼可以偷法呢?其心可鑒,今後利益眾生就對了!我不會把這事宣佈於眾的,你在因緣沒有成熟的時候,你也不准把我收唐東迦波為徒,祂來跟我求學大法的事告訴任何人!」

當下的我慚愧地無地自容,回答說:「弟子遵辦!弟子有罪,弟子懺悔,將功贖罪,一定利生!一定利生!」大法王師父說:「別再提這件事了!」

雖然最後我沒有學到大法,但我終於知道了一個事實,這麼多年來,我亦反亦覆小人心,將大法王師父觀察考驗所顯示的假象當成了真實,其實這些都是大法王師父的假面具,大法王師父才是真正法界中最高、最大的妙覺菩薩。

一言以道破,如果大法王師父不是用平常人的形象在考驗大家,選法器種子,那就不會是大法王師父收唐東迦波大菩薩為徒,而被大法王師父說成是祂要去向唐東迦波大菩薩求法,這明明是顛倒的嘛,這是一件我經歷的、活生生的事實!乃至收了唐東迦波大菩薩為弟子以後,照常隻字不提,大法王師父教了唐東迦波大菩薩是祂的徒弟,反而稱讚唐東迦波大菩薩如何了得,大家要向這位大聖德學習,還讓很多寺廟設立了唐東迦波大菩薩的供台和供相。直到庫頓尊哲雍仲尊者恆性嘉措仁波切和我在無意之中,暴露了唐東迦波大菩薩是大法王師父的弟子以後,才公開了事實的真相。在《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中,才清楚地說明了這件事 - 唐東迦波大菩薩是大法王師父的弟子。

大法王師父才是真正法界中最高、最大、達到智慧圓融無礙、徹底脫落我執的巨聖!我回想起了很多事,這些事在我的腦海裡翻騰,越想越不可思議。

有兩位年輕人,都是名符其實的大聖德,他(她)們不願留名,因此也就不公開他(她)們的名字。其中一位女年輕人,在她才十一歲時,竟然就能做韻雕,她本來從來沒有做過藝術,根本沒有涉略,但敢於公開接受記者採訪,敢於宣稱她要在六個月成為有名的國際藝術家。由於她一公開宣佈,所以她從宣佈之日起,就開始向大法王師父學工巧明的法,她開了大智慧,僅用了五個月,雕塑出了很多精美作品,我們大家還親自看到她雕刻上色,就半年都不到,正如她宣佈的,只用了五個月之內,成為全世界年齡最小的國際級藝術家。紐約藝術學院院長和專家,對她的作品做了鑑定,發了證書給她,她終於成了全世界年齡最小的國際級藝術家,當時還出了一本書。你們大家想一想,這是什麼概念,是凡夫俗子能做得到的事嗎?根本不可能!說出來大家認為是天方夜譚,但畢竟是事實!

另外一件事更了不起,在法王和仁波切們考試證量時,當時有法王、有仁波切、法師參加入考,沒有一個法王、活佛、法師在大石頭上用砂畫壇城能穿到石頭下的。當著名的法王、仁波切、法師,還有四眾行人們把砂畫在石板上,每一次波迪溫圖仁波切和恆性嘉措仁波切抬起石板給大家看時,下面曼達拉中都是空白的,沒有穿過一粒砂。

就在大家都打了零分時,這位女少年來了,她和大家一樣抓了一把砂,在石頭上畫種子字曼達拉,畫完後,她突然說:「我已經畫在下面了!」當波迪溫圖仁波切和恆性嘉措仁波切再度抬起石板時,大家異口同聲地吼叫:「哇!」眾人赫然大驚,用砂畫在石頭上的曼達拉,竟然已經穿過石頭,到石頭下面畫成了種子字曼達拉,這隔石能建立壇城的聖量,不是摩訶薩才怪咧!

此時我又聯想到另一位男年輕人,就是開初仁波切的認證師, 他平常就是一個被人們稱為帥哥的社會青年,愛嘻樂玩耍,特別喜愛收藏車。由於在雕塑和繪畫上很有造詣,因此被英國皇家藝術學院授予「少年藝術家」的職稱,從此他的藝術品就走入了藝術市場,成了金幣的基礎。

他賣了畫,不買佛書,就買名牌、名車,平常交往言語中, 根本不說佛教裡的事,只談及常人的生活、運動、旅遊好玩,這樣的年輕人怎能是高人大德呢?可是開初仁波切和香格瓊哇尊者(也是出家法師)等人都說他如何了不起,竟然聘他當了洛杉磯佛學院的名譽院長,據我所知,當了職務以後,他從來就沒有去過一次,這哪裡是重於佛事呢?這自然在我心中不敢茍同,產生了強烈的不淨之意,但又想到他的徒弟開初仁波切都那麼了得和香格瓊哇大法師也很通經教,就把我搞昏了頭,矛盾的心態無法解開。

有一天,世界上的一些活佛、大法王開始應考聖量,等於打擂,要選出黃金法台,這是憑道量功夫、證果登地的高低來奪取的地位。當天我作為參觀者,列席了該會,參加法會的人很多, 都是一些著名的大活佛、大法師和法王,來頭都不小,他們有的甚至是祖師級轉世的大人物,很多人都不敢下場應考,就是下了場也沒有請動金剛。

這時找來了這位年輕人,說心裡話,當他走進來的時候,我心都涼了,我想在場的人們與我一樣都有同感,僅憑他的穿著就夠低層次了,沒有穿活佛的紅衣,也沒有穿王袍,也沒有顯宗的祖衣,更非西裝革履,而是休閒式的青年人穿的名牌,還外帶幾分牛仔氣,太俗氣,太難看了,完全是一個世俗公子哥兒!

他什麼也不說,看樣子誰也不想尊敬他,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物,他獨自走到台邊,拿了一套法衣穿上,戴上高尖帽,當下他整個形體都變了,突然莊嚴了!

他面對大家坐著,一下就入了定,眼睛是睜開的,一動也不動。最前方的監考大德只距離他三到四尺遠,大家說他的入定神態非同小可,完全就是一尊雕塑的像,根本看不出有靈知心識。

這時他施展聖量,應聲喚動金剛,展顯無情變有情,威力無比,眾人大驚佩服。在眾僧監視下,他的背後十五米左右,隔了一層板,用哈達包裹的一個卦,捲折起來以後,從空中抖開掉在地上,他把每一次都說得一清二楚,面對方向的數字不差分毫,乃至一百張不同的文書內容,無論誰去拿出三張,他提前就會預言你會拿出哪三張,而你拿出後一定相同。

金剛力的道行,更是無話可彈駁,一個小小的金剛丸,如綠豆那麼大,放在透明的水晶缽內蓋住,他站在兩丈遠處,一用功夫,大家看到金剛丸突然在水晶缽裡飛舞,乒哩砰咚,霹靂啪啦, 橫順彈跳,一聲響亮,竟然穿過水晶缽壁,直接飛到無上安樂師白色金剛長壽壇城的中央,如如不動,該中心只有一個乒乓球那麼大的位置,大家驚得目瞪口呆,上前一看,更為神奇,水晶缽竟然沒有任何穿破的洞口,此道力實在非同凡響,無法言喻。據我所知,在這世界上,這麼多年來,除了這位年輕人和大十字正義法王,還沒有任何聖德擁有如此強盛的金剛道行,當然至於四星日月輪、五星日月輪的頂級巨聖德,這種本事是自然具備的, 因為祂們本身就是文殊菩薩、普賢菩薩、觀音菩薩或度母等級的真身化現,才會是四星日月輪、五星日月輪的覺量。這位男年輕人經過嚴密的考試應證,奪得了大聖法王的黃金法台。

這兩個年輕人年齡最小,卻展顯了真正的聖量,是名符其實的大聖德,其他的法王、尊者、仁波切、法師們皆敗下陣來,想到這一系列的不可思議,我才明白「初地不知二地事」的箴言, 回想起從前的我真是愚癡!愚笨到了被外表假象牽引,被考驗成了一個「愚骨棒」比丘尼!

有一段時間,大法王師父突然病了,有些走不動,必須由師兄們攙扶著走,還得坐上輪椅,甚至於根本不記任何事,剛剛處理過的事情或剛剛放下的東西,回頭馬上就不知道了,就忘得一乾二淨,由於我們已經習以為常,這樣的示現其實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任何作用,因為我們受到的考驗已經太多了,現在我們知道,大法王師父病也好,不病也好,有力氣也好,無力氣也好,巨聖者外表的什麼現象都是聖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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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八年,佛陀師父的身份終於正式在《多杰羌佛第三世》 寶書中公開了,佛陀師父的真實身份就是法界中最高的原始古佛多杰羌佛第三世。

二〇〇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在美國舊金山,由國際佛教僧尼總會率領世界一百多個佛教團體,在莊嚴的氣氛下,全世界首次迎請《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在華藏寺隆重舉行。

當迎請《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的橫幅,剛剛掛在華藏寺大門上時,巨大的佛光立即出現在華藏寺的上空,祥和瑞兆,耀眼奪目,什麼叫人天共慶,這無上殊勝的盛事,終於讓我們親眼目睹,大家見到了史無前例的盛事。

當天法會在龍獅舞動,三獅拜佛,鑼鼓喧天中開幕了,當殿中法鼓擂動,法號長鳴,僧眾引幡入殿,七眾獻供,全世界的仁波切、法師、大德們紛紛向寶書修法、獻供並致詞,人人都能感受到這人天共慶的吉祥。

可是多杰羌佛是法界教主, 僅僅只是人類喜樂慶賀而已嗎? 這可是佛陀寶書的第一場慶祝迎請法會啊!大家正在思緒中,突然諸佛菩薩拉開了慶賀的序幕, 佛菩薩奉上祂們最珍貴的禮物,降下了天國的瓊漿玉液。

「降甘露了!降甘露了!」人們驚呼著蜂擁而出,此時晴朗碧藍色、萬里無雲的天空中,響起從未有過的、連珠炮雷似的滾雷聲,有如天國的禮花在炸響。

只見濃密的甘露從樹枝空間,無中生有的出現,不知從何而來,不知從何而去,如鵝毛瑞絮般,在枝場空間翻飛、飛舞,完全不受地球引力的控制,從下而上,從上而下,自由地飛舞穿梭,時而紛紛地灑落在人們的臉上、身上,香甜無比,千百隻手伸向天空,都希望著大幸於己。

但是退出這華藏寺外,便是乾燥的夏日晴空,豔陽高照,當天華氏八十六度的高溫,沒有絲毫的水跡雪影,一走進寺內區域,聖樹籠罩的範圍,甘露便翻飛而至,異香撲鼻。

最奇蹟的是,甘露絕不落到地上,眼見著快要著地,卻攸忽間不見蹤影,真正展示了「聖物不著凡土」,人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這事實就在眼前,人山人海就在面前親見,他們醉迷了,有人病痛全消,有人全身酥麻,有人輕安喜樂,難以言表, 更有人直入聖境。此時華藏寺被七彩毫光籠罩著,天國的禮花還照常在連珠炮雷聲中傳來,為《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做了最殊勝的獻禮。

聖甘露連降了兩天兩夜,諸佛菩薩以此聖潔賀禮迎奉寶書,告訴世人,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是至高無上的佛陀,是佛史二千五百多年以來,第一次佛陀五明智慧在世間真正完美的展現,多杰羌佛是最偉大的法界教主。我們有眼無珠,竟然把佛陀師父當成了大法王師父,真的是太愚笨,太好笑了!甚至於把佛陀師父喊成「上師」、「師父」,實在是沒有悟性,沒有教養,還把什麼大法王、什麼大尊者拿來與佛陀師父的身份相比,他們算老幾啊!難怪蓮花生大師叫唐東迦波大菩薩來向佛陀師父求學大法。

多杰羌佛曾兩次降此世界,第一次降世即多杰羌佛第二世維摩詰聖尊,第二次降世為多杰羌佛第三世多杰羌布達。

多杰羌佛亦名金剛總持,又名持金剛(即是把持一切金剛之意),是宇宙中第一位至高無上的具相佛陀,也就是宇宙間佛教的最高領袖誕生了,自此,由多杰羌佛開始在法界中傳法渡生,佛法才開始傳播弘揚。在整個佛教,無論是密宗還是顯宗,所有佛教教派的原始主都是多杰羌佛,無論任何佛法都是由多杰羌佛始傳,因為多杰羌佛是佛教唯一始祖。

多杰羌佛曾化身燃燈古佛、化身金剛薩埵等,由燃燈古佛傳授佛法給釋迦牟尼佛,再由釋迦佛陀開娑婆法教,但佛法之來源皆由多杰羌佛為始祖。

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說法教化出很多高僧大德、大居士乃至大法王、仁波切,使他們得到解脫的成就,如生死自由、火化舍利、肉身放光、金剛不壞、提前通知按時坐化,乃至為弟子傳法,預定弟子成就時間,渡弟子先到極樂世界參觀後,再回人間按時往升,以及傳「現量大圓滿」法,讓弟子在一個時辰內,成就虹身法界境,親身體驗,親眼見到。

成就者比比皆是,不勝枚舉,比如:

悟明長老,一生嚴守戒律,踏實修行,以觀音法門為根本,一門深入,化人無數,在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為他們做佛降甘露加持灌頂時,他顯露化身,二面兩臂,露出他本是菩薩應世的聖僧。 

意昭老和尚:承接虛雲法師之衣缽,被禪門稱為南北二祖,南祖是本煥長老,北祖是意昭長老,為禪門之最高承缽傳人,是真正的大聖德,早已斬斷生死根本,證無上菩提道果,為解救六道眾生痛苦,老和尚以地藏王菩薩為榜樣,發願「娑婆眾生不盡,誓不成佛」,佛教界讚他為地藏王菩薩化身。老和尚於二〇〇〇年六月八日得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甘露加持灌頂,被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讚為稀有難得的戒行開悟高僧。

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也是展顯聖蹟最多的古佛,只利益他人而不收供養,所到之處,龍神、飛鳥、走獸悉皆皈依聞法。同時魔妖騙子們也十分震怒,因為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只為大家服務,不收供養,讓那些專收供養的人,非常惱火,十分氣憤,因為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言行斷了他們的財路,臉面掛不住是一回事,更重要是不能大膽張揚、伸手要錢,因此各路大佬氣極敗壞之下,只得採取一招,胡亂編造莫須有的事來毀謗佛陀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以此來作為貪拿別人錢財的遮羞布,當然這是可以理解的,不然他(她)們用什麼辦法來為自己遮醜呢?恐怕是為了要生活,他(她)們沒有供養金來支撐吧!

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是歷史上第一個獲得最多世界頂尖大聖法王、仁波切們依教規認證和祝賀的頂首古佛,其實佛陀不須被認證,最大的認證即是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所獨自首創三十大類的成就,在歷史上除釋迦佛陀說法外,找不到任何能完成一半這種成就的聖德,何況列出的三十大類成就,也只是一個名相而已,其實成果遠超三十大類,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確實達到了前無古聖的展顯成就,這才是實相的認證。

寶書中H.H.第三世多杰羌佛開示說法的《什麼叫修行》、《了義經》是佛法的真如殿堂,解脫的根本,法界大法的源頭,當然還有很多大法開示和說法未刊在寶書中,如絕世的無上真經、解脫經、及所說法開示之《解脫大手印》和《藉心經說真諦》,行者能依之深入,則光明充遍,即時證到三圓成就次第,法益無窮,福慧圓滿,速得大成就解脫登聖。因為H.H.第三世多杰羌佛不是佛教徒,而是佛陀,是教佛教徒的三界大導師,祂不只是掌握了佛教,還掌握了佛法、佛學的圓滿完整系統,所以我們學到的並不是單一的佛教、佛學,而除了佛教、佛學之外,還有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真正的佛法,能當場深入聖境的聖量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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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仁波切師兄,聲稱自己是佛菩薩轉世再來,到處欺騙誑惑眾生,導致許多人傾家蕩產地去供養他,造成很多家庭的問題,由於嚴重犯戒,佛陀師父屢次嚴肅呵斥他,他都不當一回事,甚至對佛陀師父也敢打妄語。 

由於招搖撞騙的情況,越來越嚴重,造成許多眾生的痛苦,最後護法通知他即將慘遭惡報,因此,被閻王、無常活捉擒拿而慘死,成為血光厲鬼。

為了減輕他的罪業,也為了教化其中有兩位與之有相同行為的為師者,因此讓一批弘法渡生的法王、仁波切、法師等,去與血光厲鬼惡魔諾日交手,實際體驗,為此佛陀師父讓護法把這個厲鬼惡魔抓來駐地教化,使得本來是極為吉祥的後院,自此便成了陰森森的陰弱林,恐怖地無法形容。

那天下午,佛陀師父在後院設壇,我因好奇也跟在佛陀師父的旁邊,當佛陀師父把這厲鬼死亡後照的照片拿出來的時候,我大驚失色:「哎呀!好恐怖啊!」照片裡的眼睛本來是閉上的,但現在照片上的眼睛,竟然已經陰毒睜開成一條線了,眼睛還在動,而且對我精靈怪態地奸笑,就像馬上要吃我一樣,我趕緊避開我的眼光,根本不敢再看照片,全身打顫,起雞皮疙瘩,因為只要你看上一眼,那可怕的影像馬上映入腦海中,揮之不去。

佛陀師父要開始叫護法把他的靈魂送進駐地,我躲在佛陀師父的身後,因為只有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佛陀師父突然說:「注意!他要來了!」話音剛落,就聽到大概有兩、三里地域那麼遠的地方,有鬼的陰慘恐怖叫聲,速度之快,無法想像,剎那之間就到了我面前,同時一陣強烈的陰風捲來,樹上的葉子掉落一地,當下這惡鬼就被擒拿回來,照片都在眨眼了,我感覺到好像又來了幫手!

此時氣溫突然大降十度以上,本來是很溫暖舒服、高雅、吉祥、和瑞的花園,現在完全變了,死後的悽涼、恐怖、陰森、藍光的鬼影,每天晚上都在後花園呈現。除了佛陀師父隨便走動外,任何人都不敢接近,從那時我們就結隊而行,不敢單獨行動,快要到傍晚的時候,我們就自動馬上撤離後院,就是白天也沒有一個人敢單獨留在現場,因為有種強烈的陰氣逼人,令人窒息的感覺,那種氣氛就會讓人想要馬上拔腿就跑,片刻也不敢停留,就連白天晚上最喜愛到後花園玩耍的戒本,現在白天都不敢去了,而且每次佛陀師父叫牠進去,當佛陀師父一講完話,戒本第一時間就跑回前廳去,尾巴捲成一團,身上四肢都在發抖,發抖的頻率十分強烈。

後院樹林中設壇的地方擺上了那張厲鬼的照片,很駭人的是,那可怕的眼光,好像就是專門盯住你跳動的心臟,似乎已經開始出擊,露出了恐怖挖心的指爪。

佛陀師父為了拿現實來教化尊者、法王、仁波切、法師們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正知正見修行學佛對待行人,當然也是為了教化我,因此才安排了部分人,晚上入壇與血光厲鬼見面,親身體驗。

血光厲鬼在臨死前發下願力,要找跟他一樣犯戒、不聽佛陀師父教誨的弟子,要讓這些人知道犯戒的下場,藉此以將功贖罪。

當佛陀師父帶著一位弟子走到壇前時,在設壇照片處,突然出現了一隻兩米多長的金錢豹,疵牙裂嘴,露出尖銳的利齒,作奮壇狀,正想要撲上來攻擊,佛陀師父一聲令下:「業障!不得無禮!」頓時在佛陀師父的身邊,立即出現了一隻黑豹,比金錢豹更兇猛,兩隻豹子立刻展開對峙,於是黑豹逐步逐步地逼退了金錢豹。

這種景象已經夠嚇人了,接下來就更為緊張了,因為佛陀師父把弟子帶入壇中後,就會離開現場,讓弟子單獨留下來修法,連佛陀師父也不在身邊。

以前只要是法會,大家都爭先恐後的搶著要參加,但這一次卻沒有人想主動報名,大家唯恐避之不及,怕點到他(她)的名去跟血光厲鬼交手。

「陰風慘慘」都還不足以形容現場的氣氛,原本安靜的林子,突然狂風肆起,吹得樹葉發出了一陣陣「唰!唰!」聲。本來平放的血光厲鬼照片,突然「啪!」的一聲跳起來然後站正,甚至還聽到了棺材打開的聲音,鬼哭神嚎,星月無光,一聲淒厲才剛響起,瞬間血光厲鬼已經「嗖!」地從照片中走了出來。

凡是參加過的人,都說實在太恐怖了,有人當場嚇得尿溼褲子,有的人嚇得走不動了,直打哆嗦,貢拉仁波切師兄見到血光鬼從照片中走出來,突然撲向他,師兄用佛陀師父加持的金剛米,使用他在高中唸書就學會的天女散花式,向血光鬼射擊,果然把血光鬼打倒在地上,師兄上前檢驗是否將此惡鬼斃命,他剛彎下腰去看惡鬼的五官時,這惡鬼突然來一個冷不防,一口屍毒水噴出,奇臭無比,師兄的五官立刻變形走位,大家看了他的五官變形走位,也嚇得不得了。另有楊慧君師姐想安慰血光厲鬼,專門準備了一大塊酥炸排骨肉去供養,心想這樣恐怕會好一點,排骨肉剛剛放下去,很快地,血光厲鬼從照片中衝出來,把排骨肉連骨帶肉「嘁哩喀啦」一口就吞下去了,嚇得楊慧君師姐全身哆嗦,而且也沒有因此就放過楊慧君師姐,還向她噴了一口屍毒氣,全身屍臭難聞,當場就在游泳池中洗,可是臭味洗都洗不掉。

另外還有喜饒杰布尊者師兄帶上佛陀師父加持的金剛米,隻身前進,血光厲鬼的照片頓然跳起,站在陰靈台上,而且朝前走動,喜饒杰布師兄用金剛米向他打去,大聲唸起佛陀師父的咒語,佛陀師父知道情況不妙,立刻將喜饒杰布師兄救出,然後畫了一個圈在草坪上,讓他不要走出圈,這時血光鬼化現成一頭金錢豹,大概隔喜饒杰布師兄一丈遠,準備吃掉他,喜饒杰布師兄在千鈞一髮之際,從圈內坐起,向圈外投射金剛米,正在萬分危險的時候,佛陀師父又出現了,這時金錢豹倉皇而逃。另外還有木雅迥扎法王師兄說:「血光厲鬼實在是嚇人,明明聽到慘叫之聲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非常之快,一到兩秒鐘,就到了面前,狂風大作,飛砂走石,供的照片也站起來走路,甚至照片上的圖像,突然長大,表情精靈怪笑,眼睛張開,嘴角流出血,突然撲來,如果沒有金剛米對抗,那肯定被他吃掉,可以說沒有哪一個面臨此境不丟魂失魄!」 

其中與血光厲鬼交手的還有香格瓊哇大法師,他與喜饒杰布尊者和木雅迥扎法王一樣都是寧瑪派的高手,但是同樣都敗下陣。另外還有巴登洛德法王、隆慧大師、白瑪多吉措母仁波切、江嘉仁波切、洛本仁波切、嘎充迪仁波切、維誠居士等,這些師兄、師姐們都前去交了手的,都說血光厲鬼的可怕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他的魔力實在太強盛,如果不是有佛陀師父保護,我看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陰弱林!

在這段期間,有一晚,佛陀師父突然要我們準備手電筒,帶著我們前去後院,大家拿著手電筒,我們赫然發現有許多野獸出現,由於距離較遠,看到的各種動物好像是山獅、豹子、貂狼、九尾狐之類,牠們見到我們來時,馬上就跳出游泳池上岸了,這種情況必須由佛陀師父帶著我們,否則我們十有八九都會被牠們吃掉。 

此時,我們將手電筒往周邊的樹叢中照去,這一照,可嚇壞了我們,結果牠們並沒有走,就在離我們不遠處的樹上、牆上、地上、房頂上,各種身形,如狼似虎,窺視著我們,我們決定白天架設攝影機,以便晚上將這些動物拍攝下來。 

當我們將拍好的攝影帶取來放時,錄像中竟然出現的是雪豹、美洲豹,而且數量很多,牠們盡情地在甲板上棲息、玩耍,可是奇怪的是,一到白天,卻完全不見牠們的蹤影,牠們究竟從哪裡來,又從哪裡去了,我們沒人知道。

自從有豹子來了以後,每天晚上,我們就將通往後院的門早早關上,但是一入夜以後,我們仍舊可以聽到牠們從屋頂上跳下來到甲板上的聲音。甚至連前院在天還沒有黑的時候,也出現過一隻豹子,有幾位師兄看到就在房間屋頂上,那時是下午五點多,還沒有天黑,嚇得我們每次要去前院拿東西時,都左顧右盼、膽戰心驚。

這種令我們提心吊膽的情況持續了幾個月,終於要將血光厲鬼送走了,那天晚上臨睡前,在半夢半醒之間,我看見了他被一個大鐵欄整個從上至下罩住,瞬間我也聽見了他被罩住的當下,所發出的強烈掙扎怒吼聲,吶喊著:「佛陀師父!弟子會改的,會做一個不害人的好鬼!一定修行!」這聲音至今我都忘不掉。

第二天,佛陀師父帶著我們為血光厲鬼舉行儀式,送他一程,我感覺到他被手銬、腳鐐綁著,押上了囚車,離開了。

唉!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以前的師兄,現在的厲鬼,祝你安息,償報以後,好好修行。

把血光厲鬼送走後,山獅、豹子也不見了,但是牠們在後花園屙了很多屎尿,我們要打掃,牠們也有一、兩隻死在那裡了,因為過了一、兩年,我們在角落裡撿到牠們的屍骨和頭顱。

駐地終於又恢復了從前般的吉祥,可是沒多久,我們在後院的帳篷裡,竟然發現了五隻剛出生的小豹子,我的天啊!母豹在這裡生了五隻小豹子!這下可慘了!我們可是沒有照顧過豹子的經驗啊!

幸好,純屬虛驚一場,只是五隻剛出生的小黑貓。

由於母貓太虛弱了,生出來的小貓也營養不良,最後只存留了三隻小貓。一隻為小母貓,轉送他處,一隻取名為「小丁貓」,另一隻為「黑玫瑰」,從此便留在駐地中,成為我們的一份子了。

當時經歷過的法王、仁波切、法師們也寫有現場狀況的紀實,證明此事的真實不虛,當時參加的人,有巴登洛德法王、嘎充迪仁波切、香格瓊哇大法師、喜饒杰布尊者、隆慧大師、白瑪多吉措母仁波切、楊慧君居士、木雅迥扎法王、江嘉仁波切、洛本仁波切、維誠居士、貢拉仁波切等。至今都還保有他們當時親筆寫的手稿,我親自看到了他(她)們的親筆手稿,我這篇文章所寫的只是一個簡略概述,他們寫的非常完整,為了證明是真的,他們還賭咒發了非常重的誓,其實不需要發誓,我就是親身經歷了的。

經歷了這一場以後,教育了很多人,但是據我所知,被教育的人之中,還是有那麼兩位,改不了多少惡習,佛陀師父已盡了最大的力量來教化他們,也非常擔心他們難以成就解脫,但是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當年釋迦佛陀教化的弟子們當中,有部分行正了,有部分也墮落了。

這一場法會使我深深感受到,幾千年來,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我的佛陀師父和釋迦佛陀,才真正算得上至高無上,無論歷史上的什麼密宗法王、尊者,顯宗泰斗,哪一個有這本事的?根本找不到有如此真實偉大佛法的巨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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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倉派喜饒僧格祖師轉世的第三世巴登洛德法王開頂的考試,由聯合國際世界佛教總部主考,國際佛教僧尼總會監考,當時要選我當監考師之一,但佛陀師父說,在這裡的出家人不要參加。我們駐地所有的出家人都沒有列席參與,說實在話,我很想去親自看看這場開頂考試,想了解這考試到底有多大神威。

考試時,佛陀師父也沒有參加,法師、仁波切們再三請求, 佛陀師父說:「我絕不參加你們的考試活動。」當天佛陀師父是與我們在一起,還為我們說法作開示。我們面朝著考場的方向, 看著天空,總想看看天空中能有什麼收穫。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考場方向的上空,白雲成團,最大的奇蹟是白雲中突然出現五彩光環,說時遲那時快,白雲從高空突然掉了下來,掉到樹尖那麼高,這時我驚得一口氣差點哽不上來,又覺得十分恐怖,當時還認為是原子彈爆發,就在驚恐之際,樹尖上滾動的白雲中,一道藍光閃亮,出現了第一世多杰羌佛的報身相,隨著藍光相化為五彩長虹消失了,這激動人心的場面,我們已經驚得目瞪口呆,熱淚奪眶而出,心如像撞鐘般地跳動,只有一種感覺,這裡就是佛國,這裡就是佛土!完全無法抑制我們的情感,這就是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佛陀師父!

此時聽到佛陀師父說:「你們在幹什麼!還不聽我講嗎?為什麼要走神?」我說:「佛陀師父!出現最偉大的佛法聖境了!我看到您老人家在雲中,那雲從高空中突然掉下來,只有三、四秒鐘的時間,多杰羌佛就坐在裡面,化虹身走了!」佛陀師父說:「你們現在在聽我說法,不要看花眼了,就算是多杰羌佛在裡面,那也是第一世,我是慚愧者。」

巴登洛德法王通過現場七師十證的考試,金剛換體禪確實證道,達到神識自由出入的證量功夫,還聽監考師們回來講述,在現場人群中,出現了非常多的曼達拉、曼陀羅圖案,非常殊勝!

巴登洛德師兄已經連續三年,通過七師十證監考的開頂考試,今年是第二年年審,年審時在七師十證面前展現了強大的隔空金剛力。他能得到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的真傳大法,是非常不容易的,他自從拜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為師以後, 一直都非常虔誠,十幾年前曾有一本《虔誠的獲得》,書中記載了當年的總持大法王 ─ 現在的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所教授的弟子個個皆是高人,同時也介紹了喜饒根登巴登洛德師兄求法的事蹟,為了說明巴登洛德師兄是如何地真心虔誠求法,請大家參看《虔誠的獲得》,我在這裡僅將《虔誠的獲得》書中第七頁到第三十四頁,略加縮寫簡述。

喜饒根登巴登洛德師兄學法非常地誠心,當年他去求法的時候,總持大法王師父(當時尚未公開是多杰羌佛第三世的身份) 帶著三十餘人到靜蕙山去,途中遇有一位像濟公和尚模樣的乞丐式人物,也是總持大法王的弟子,名叫云子,他攔路擋車,文中俠師兄指著他,罵他爛乞丐,云子師兄在後面追趕他們的車子,他如癡如瘋地追著汽車,破爛的衣服隨風飄蕩著。為了怕他追上來,此時車速加到八十公里,這條到靜蕙山莊的路有一百六十多里長,而且路很窄,來往會車的車子都會照面,並沒有看到任何一輛車和云子師兄本人超過了他們的車,不到一小時,車已由成都到達靜蕙山莊。

此時突然從半山腰傳來一聲大喊:「師父呀!我在這裡給您老人家接駕啊!」只見云子師兄盤腿坐於一棵樹樁上,見了總持大法王師父立即下來倒地跪拜,很有禮貌地施行大禮。大家看到他杯中的茶早已喝白了,給總持大法王師父泡的茶也已經涼了,當地的人說這個瘋和尚都已經到這裡快要一個小時了,也就是說,預計一個小時的車程路,他大概只用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就到了,大家覺得他真是神通廣大,個個恭敬地跪了一地,紛紛上前頂禮,從台灣和香港來的師兄弟們從來沒有與云子師兄見過面,可是云子師兄一個接著一個叫出大家的名字,絲毫不差!宏全師兄說:「我們注意看他如何走法!」最後云子師兄要離開的時候,只見他穿著破衣、破鞋,帶著茶壺、芭蕉扇子,拖著一搖一擺的雙腳,三步一點頭,欲醉不倒的樣子,走不到三丈遠,突然間「唰」的一聲,一個飛步頓時不見蹤影。

人們似乎不會相信這件事,可是這是幾十個人親眼見到的事實,回想起一九九五年二月十四日的成都晚報就刊登了「特異功能失靈,半身陷入牆內」一文,文中的那位大概也是像云子師兄這樣的人物,看來云子師兄的本事比他要高,因為他僅是穿牆被卡到,而云子師兄是入地頓然不見了。

一九九二年底巴登洛德師兄又去向總持大法王師父求法,總持大法王師父說自己沒有本事,跟祂學都是白學的,只是學吃飯, 學穿衣,因此要師兄去火車站找高人,師兄卻錯把一位瘋子當成了高人,甚至於還去露宿車站街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難受,無法用語言形容,寒冬的冷酷,讓他躺下不到幾分鐘,渾身就不自在的哆嗦,猶如睡在冰窖裡,想著、想著,師兄內心覺得心酸,本事沒學到,竟流落街頭睡冰窖,此時師兄真正體會到挨凍受餓睡街頭的那些人有多麼的痛苦 !師兄心想:「但那位高人在哪裡啊?我太想拜他為師,什麼時候才能如願啊?」後來師兄把這件事告訴了他的師姐,師姐捧腹大笑說:「你遇到了瘋子,在文殊院旁邊的小巷也有一位長年在街邊睡覺的精神病人。總持大法王師父要你去體驗關心別人,睡在賓館與街頭有何差別?有錢有勢的人,不要忘了饑寒交迫的人,不要忘了挨餓受凍的人,對眾生要有愛心,你到哪裡去找高人啊?我們總持大法王師父就是至高無上的高人呀!你實在太糊塗了,像云子師兄這樣的人,他都是總持大法王師父的弟子,你竟把黃鱔當成龍,你還是仔細地去想,去悟吧!」聽了這一番話以後,師兄頓然恍然大悟。

後來師兄看到了總持大法王師父的左腳小腿得了脈管炎,又紅又腫,有的部分還皮破流膿,比右腳整整大了一倍,同時還發著高燒到三十九度九,但總持大法王師父毫不引以為意,照常每天為大家說法。隔了五天,師兄從峨嵋山回來後,再度去探望總持大法王師父,總持大法王師父正在教大家鍛鍊,腿上的脈管炎哪裡有半點痕跡,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喜饒根登巴登洛德師兄,見到當年的總持大法王很多聖蹟,因此下定決心求法,當然求到很多法,但並沒有成為真正的聖德,到今天,他終於以他的虔誠感召,學到了真正的如來大法,成為真正的聖德,如果不是這樣,原始古佛法界總教主多杰羌佛就不會降雲到樹尖房屋之頂,為他考試顯聖境。

一般人會認為云子師兄的神通力說得玄了些,聽起來根本不可能的事,說心裡話,當我在《虔誠的獲得》上看到云子師兄的事情時,我第一感觀就認為這是弄虛作假,後來我到了佛陀師父駐地後,曾請示這件事,佛陀師父說:「云子是個普通人,哪有這本事 !你看到嗎?沒有看到的東西,都是不可信的,不要整天執著追求這些莫須有的事,退到一萬步,就算有這件事,他是他, 你是你,對你修行學佛是無關的,記住,學佛之人要學懂《什麼叫修行》,今後有機會聽我說的《藉心經說真諦》,那才重要, 那才是解脫成就所趨向的目的,那才是佛陀產物在整個教法中的精髓,才是人生宇宙萬物之間的真諦,不生不滅的唯一真理 !很多人都很愚癡,有些法王、尊者、大活佛、大法師外表看起來似乎有些道行,實際上愚癡到了自己騙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有人會問:『他們沒有佛法嗎?佛陀教法中,除了《什麼叫修行》《藉心經說真諦》之外,就沒有另外的佛法嗎?』有!當然有!釋迦牟尼佛說八萬四千法門,但般若法最高,至於其他的法門,那不是給非真誠者學的,所以我只得教大家修行,行修好了,就會真心對待佛菩薩,真心利益眾生,無論你是法王還是尊者、大活佛、大法師,只要你不是真心對待佛菩薩,想學真佛法,門都沒有!」由於佛陀師父說不要執著云子師兄那類的事,因此從那時起,云子師兄的影子慢慢地在我心中休克了,但沒想到它今天似乎有回生的現象,其實云子師兄的事我畢竟是聽來的,沒有親身見到, 我不能確定就是事實,而我經歷了比云子師兄更厲害的事實。

有一天,佛陀師父為我們修消災祈福加持,當加持到家裡駐地的狗狗和飛鳥、野獸動物等眾生時,由於見慧法師平時餵養牠們,也是她在負責這些動物的法務,因此有一道專門為牠們祈福消災的文書由她管理。在法會當天修法用到動物的那一張文書時,見慧法師卻把她自己管理的這一道動物的文書弄丟了,她當場自己就嚇得哭了起來,我們大家幫她找也沒有找到,最重要的是法會已正式進入程序,中途絕不能停,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得到另外一個城市,蒙特利(Monterey Park)市的廟上去取文書,可是去的時間太久了,法會已經進行到燒動物們的那道文書,她還沒有回來,真是要命!我只好打電話問她什麼時間能回來,當時在廟上的正學法師接了我的電話交給見慧法師,見慧法師告訴我說,她們在修法,叫我不要鬧了,會儘快回來。大家聽到見慧法師還在廟上修法,當時心都涼了,就算馬上坐快車回來,也要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根本就趕不上法會程序的時間,看來這法會徹底報廢了,這樣對大家來說,是非常、非常不好的黑障,這樣不但祈不來福,反而給大家增加災障,因為這是污辱本尊、護法的事,就相當於請了最尊貴的客人來參加宴會,等大家坐上餐桌,主人卻說:「對不起!今天要招待大家的東西都沒有了!」這不是污辱佛菩薩嗎?就算二十分鐘能飛車回來,文書一道接一道,中間是不能停頓的,已經該燒動物文書了,就算回來也是無法趕上燒的時間。從蒙特利(Monterey Park)市的寺廟到巴莎迪那(Pasadena)的法會地,中間隔了兩個城市,大概有十一到十二公里的路程,平時開車由於紅燈口很多,二十多分鐘甚至四十分鐘還到不了,著急之下我又馬上打電話到廟上,廟上法師們說:「見慧法師剛剛離開三分多鐘。」那個時間是下午四點五十多分,正是沿途塞車的高峰期,覺慧法師說她平時最怕在這個時間回來駐地,一般都要花四十多分鐘的時間。可是沒想到,就在見慧法師掛了我的電話後,三分多鐘的時間,竟然回到了我們的場地,大家驚得目瞪口呆!

經了解見慧法師是接完我的電話後,還去了五佛殿教大家唸六字大明咒後才離開的,廟上的法師們都一致證實了這件事,這一算起來,扣除法務和上車的時間大概兩分鐘,她只在一分多鐘的時間內,就走了十一公里的路程,如果說見慧法師有這騰雲駕霧的本事,我實在無法認同,因為她在駐地就是整天與動物打交道,不是狗狗就是貓貓,不是野鴨就是飛鳥,沒有事就對著天空發呆,我們相處了十幾年,身感她與常人無異,沒有特別神異之處,實在無法理解,但是這一玄妙聖蹟,讓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因為我親自還問了接我電話後轉給見慧法師的正學法師,是正學法師當時在廟上把電話交給她的,我親自跟她對的話,而且廟上現場有六、七位法師見證,當時見慧法師就在廟上,還教她們默唸六字大明咒,當見慧法師回到我們駐地的那一刻,我馬上打了電話給廟上,證實了之前三分鐘左右她還在廟裡,不管見慧法師怎麼樣,是她本事具有飛行神通力,還是被另外的聖力把她搬遷回來,總之,這件事是廟上和我們共同經歷的事實,這是我親自打電話經歷的事實,也是幾十個法王、尊者、活佛、大法師、大德們在現場親身經歷的,我現在列出十八個人的證明,比如祿東贊法王,他說當時他就在廟上,見慧法師跟大家一起持六字大明咒,結果三分多鐘又出現在你們的駐地,佛法是莊嚴的,不可說。又比如開初仁波切、阿寇拉摩仁波切、妙空大法師、隆慧大師、波迪溫圖仁波切、香格瓊哇大法師、白瑪多吉措母仁波切、恆性嘉措仁波切、宣慧阿闍黎、正慈法師、吉美卓瑪仁波切、桂珍居士、曲珍居士、惠珠阿闍黎、法慧阿闍黎、錦安居士、俊峰居士等人,他們都親身經歷、親眼所見,證實了見慧法師來去自如,飛行之速猶如高速飛機的速度,這完全是事實。這件事如果我胡編亂造,那肯定我應該遭惡報墮地獄的,哪怕云子師兄的事是假的,這件事也是鐵的事實,因為事情就發生在我們的身上,大家共同親身經歷的。

我問了見慧法師:「你什麼時候證到了這麼大的本事?」見慧法師說:「我哪裡有這麼大的本事 !這是你們的幻覺哦!」於是我把這件事向佛陀師父尋求應證,佛陀師父說:「你是神經病! 你們這一批人就只會對虛無縹緲、莫須有的事情感興趣,我不會相信見慧是這麼厲害的超人,就算她有這道行,亂顯功夫神通,不死也會馬上重病,你們要把心放在修行上,實在的修行,才是我要大家去做的,我雖然沒有這本事,但是我不相信這玄乎其妙的事情。」佛陀師父的話讓我不知說什麼才好,我能賭咒發誓的事,難道不是事實嗎?是假的我敢發誓嗎?可是有什麼辦法?佛陀師父毫不感興趣,我們也不能反對佛陀師父,只是把簡單的鐵的事實告訴大家,舍利弗智慧之行、摩訶目犍連神足通履、彌吽大師從日喀則到成都,云子師兄的神妙傳說,我半信半疑,但這件事不信也不成,因為這是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歷的鐵的事實!

第二天我又到蒙特利市的廟上,見到正學法師等比丘尼,我又再次問及她幫我將電話轉給見慧法師的時候,她在哪個地方?正學法師一聽,非常生氣說:「明明我昨天就跟你說了我在廟上, 怎麼今天還問?」讓我馬上跟她到三聖殿去,她一進去「乒砰」一聲就跪在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佛像前,舉起手來就發下了毒誓,說:「佛弟子釋正學,今在三聖殿,面對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所有的諸佛菩薩、護法面前鄭重地發誓,昨天整個修法的過程,有祿東贊法王、見慧法師,還有包括我在內有六位出家人跟一位居士,整個修法的過程,從頭到尾,自始自終都沒有任何一個人離開廟子,再來,正慧法師打電話給我,要我找見慧法師聽電話,電話是我接的,就在廟子裡接的,是我親自拿給見慧法師,我還聽到見慧法師告訴正慧法師說她會儘快回去,以上所言,若有半句謊言,釋正學必墮無間地獄,受盡一切痛苦,若有任何的功德,回向六道有情眾生,願眾生能得聞正法,修行解脫,阿彌陀佛!」

我不該對她提出這樣無禮的提問,正學法師突然發下重誓,我感到很難受,也同樣跪在三聖前發了誓說:「我剛才的提問是因為有人提出我打電話給你時,你和見慧法師可能不在廟上?我現在必須嚴肅地說,是你交給見慧法師的電話,見慧法師親自和我對的話,我和她通話後,大約三分多鐘,她就回到我們的場地了,這是幾十個人都看到的,我如果說的是假話,我必墮無間地獄,阿彌陀佛!」

佛陀師父雖然不認可此事,對此事毫無興趣,但這畢竟是事實,見慧法師的神速飛騰是否認不了的,佛陀師父座下的一位常規弟子,竟然就能如此了得,可想而知,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如來正法,哪裡是社會上的法王、尊者、大法師們能淌一點氣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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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擇決法裡,「黑關擇決法」是上乘大法的擇決,勝於「飛籤問訊」、「瑪尼石擇決」、「金瓶抽籤」、「圍帳摸牌」,乃至勝於「金剛擇決」,僅次於「先知預言」,但並不是說為此人舉行了「黑關擇決法」,就代表他的身份地位高,身份地位的高與低要看被擇決出來的結果是什麼來定。「黑關擇決法」能百分之百準確無誤地擇決出一個人的真實身份,我親自參加了這一法會, 是由一位沒有宣報名姓的大聖德,為證達上人(阿旺德吉仁波且)舉行的百法明門黑關擇決灌頂。這位大聖德戴了一頂黑紗斗笠帽, 就像電影片中的江湖武俠,進入了法會,完全看不到面容,很快進入了小佛堂,幾位仁波切守住了大門,沒有人知道祂到底是誰, 大家最想見到的H. H.第三世多杰羌佛也來到了法會現場。 

首先這位不具名的主壇大聖德,法師們給祂送去了一張上有一百道文書內容的公稿,這位大聖德就用朱筆在公稿上圈上一百道文書之其中的三道,做為提前預言來公布定性,等待該擇決弟子自己抽出三道文書時,以便應證圈出的三道文書是否相符合,屬於這一次應證弟子正確的緣起,其餘的九十七道文書,均非此次接受擇決灌頂弟子的緣起,因此被打上了×,說明這九十七道文書是不成立的。 

另外必須要現場製章,這是非常嚴格的,當場由法師們親自製作,製章的方式是拿一個沒有雕過的石頭章,把兩頭墊起來, 讓中間懸空,用鐵鎚一鎚砸下,打成兩截,就利用斷掉殘缺不平的那一面,輕輕在砂紙上略加磨平,保留適當的殘缺紋路,這樣的章,做一萬個都不會同樣,當場製章,當場蓋印,蓋在被擇決弟子親筆寫的一百道文書上,每一張都要蓋章,任何人都做不了假。當證達上人自己抽出三道文書後,法師們打開核實,果然與大聖德提前圈畫在紙上的完全同樣,然後當眾又把這三份揉成團, 放入其餘九十七粒一模一樣的圓團中,經過搖盪,送去給大聖德擇決,大聖德不到一分鐘,拿出三粒,法師們又將它們公眾打開, 結果,果然是剛才證達上人摸出來的三粒,而且上面同樣蓋有現場製印的章,為了防止其他九十七粒也是同樣的內容,法師們又將剩餘的九十七粒全部打開,怕有重覆,結果打開驗證,九十七張上面全部蓋了現場製印的章,經過法師們每一張唸誦,完全沒有重覆,符合擇決文書的內容,說明大聖德所主持的黑關擇決法,是完全聖量圓滿的。

一百道文書都是被擇決人證達上人自己書寫的,最重要的是, 證達上人必須在供佛台前,在法會上當著眾人的面,向十方諸佛菩薩、天龍八部、諸天聖神發下了重誓,是她自己親自書寫的一百道文書,自己保管,全部文書沒有給擇決大聖師沾碰過,摸拿時一片黑暗無光看不見,是她自己從一百粒文書團中任意摸拿出的三粒,沒有挑選過,至始至終沒有任何弄虛作假,以上所說如是假話,必墮金剛地獄,痛苦永恆不得超脫。

此次法會定奪了證達上人的緣起,擇決出的三道文書分別為第四號,文書內容說:「第三羌佛最頂聖,我是度母親信人,行人修廟功德大,帶你見佛成大聖。」及第十三號,文書內容說:「抄印法音犯愚癡,錯句失真罪過人,必須重懺徹底改,否則扣押住凡塵。」和第六十九號,文書內容說:「道果之法有多層,泥丸道果最高層, 考過七師十證關,位坐密宗山頂尖。」黑關擇決擇出了證達上人確實是聖者再來,是度母身邊的親信,其法位極高,位居密宗山頂尖峰之上乘。

這位不具名、不露臉面的大聖德,由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為祂舉行了金瓶的「先知預言」,預言三次準確無誤,「先知預言」 修法印證出為三星日月輪中地道師資,這是實在稀有難得的大聖德,就是聯合國際世界佛教總部主席祿東贊法王和開初仁波切、拉珍聖德也只是一星日月輪師資,而莫知仁波切也只證到二星日月輪,祂卻超過了莫知仁波切的地位,成為貨真價實的大聖德。能達到「大聖德」的地位,必須是持日月輪聖德證的中地道師資。

由聯合國際世界佛教總部當場發給大聖德三星日月輪領證確證憑文,法會結束後,大家很興奮,盼望親自拜見這位大聖德的機緣到了,都想見到這位大聖德的廬山真面目到底是誰,哪曉得大聖德不留名姓,不與人接觸,證也沒有領,悄然離開了,大家非常失望,至今為止沒有人知道祂究竟是誰,只告訴了人們,這就是無我無私的三星日月輪師資大聖德,真正的摩訶薩、真正的大聖德風範,根本不是那些名利之徒、靠自吹渲染的小咪咪冒牌聖者、那些招搖灌頂、騙取信眾財物的法王、尊者、大法師們能沾邊際的。

日月輪師資證是非常了不起的,它代表達到師資證量地位的級別,無論是什麼法王、尊者、仁波切、法師,只要不是日月輪級別,就不具聖量師資,最多是須彌輪聖德,包括位坐密宗山頂之尖的證達上人、度母的親信,也還沒有證到日月輪級別的師資,可想而知,三星日月輪大聖德,是何等了不起的證量。(若要進一步了解有關日月輪師資級別,請參照國際佛教僧尼總會第20121118號通知,轉發聯合國際世界佛教總部的公告「對諮詢的回覆」📥 國際佛教僧尼總會第20121118號通知。)

大聖德不留名,悄然離開隱密了,反觀當今世界上,有些小人頭、小成就者卻充滿虛榮,愛吹噓自己,想盡辦法召告天下,炫耀自己有多了不起,傳承多高,為了面子、勢力、錢財、名聲等等,使出各式低級手段,不懂裝懂,虛吹浮誇,拉大旗作虎皮,搶弟子爭道場,拉幫結派奪供養,哪裡還有半點佛門清涼!這些小咪咪沒有真實佛法道量,但很會自吹擺架勢,尤其是在法台上,法袍一披,架勢十足,座下弟子三稱尊者大法王,甚至拿上認證書,大言不慚稱自己是某某大菩薩化身的,是什麼大尊者、活佛轉世再來,乃至藉用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名義來武裝自己,但是卻不敢去考七師十證,隨便鑑別他的言行,都是已經落入一百二十八條知見,甚至過去是聖者,由於脫離修行教法,也已經退為凡夫一個,他還照常以聖者自居,因此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為了保護行人的慧命,才發布公告,要大家只能聽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其他任何地位的行人,除了組織弟子聞法,給大家傳一些儀軌定奪了的標準法以外,不准作開示誤導行人。

所謂「聖德」,是建立在證得深淺涅槃的聖者基礎上,生發大悲菩提心,無私無我無執法,以渡化眾生成就為己任,因而具有無相菩提的德格,如此德境的菩薩方可稱聖德。摩訶薩才能稱「大菩薩」、「大聖德」,摩訶名為大,願大、行大、道力大、渡眾生大。德境證量相當弘大的菩薩摩訶薩,方可稱為大菩薩或大聖德,而不是什麼傳承祖師、法王、尊者、大法師、大活佛可充當大聖德的,大聖德的真與假、比重成份,要拿日月輪來證明的。 

摩訶薩以上是等妙覺菩薩,等妙覺菩薩以上便是無上正等正覺、三身四智圓滿、與宇宙同體的佛陀。

這些名詞術語說起來簡單,每個所謂的法王、尊者、仁波切、大法師往往都會用筆一提,輕輕搶奪這些名詞外衣披在自己身上, 然後生大我慢,以表顯自我或貪圖利養為目的,自我吹噓他就是大聖德菩薩,結果自己卻連小聖德都不是,根本沒有五明智慧, 沒有實際證量,這樣只會自己和弟子們一起走進地獄裡頭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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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上有很多的法會,誰看到過真正的法會呢?真正的法會在哪裡呢?就在這裡! 

我自己親自參加過很多的大法會,都是勝義的,每一次法會都有佛菩薩,至少是護法本尊到場,所以必然是聖蹟現前,比如:

勝義浴佛法會、

佛降甘露法會、

地獄取業消障法會、

擇緣除障灌頂法會、

摩訶法王證量奪冠黃金法台法會、

隔石建壇考試法會、

食子上供法會、

東行說法慶典法會、

菩提金剛種子灌頂法會、

考聖德法會、

考日月輪師資法會、

內密皈依法會、

境行馬鵬伏藏灌頂法會、

煉製打靶不窮丸法會、

煉製喀卓安得丸法會、

先知預言擇緣法會、

百法明門黑關擇決法會等等。

每一場法會都是威力無比,絕非世俗佛法、佛教、佛學的理論,而是在現實中親眼得見的聖境現前,不是佛菩薩來,就是該法會本尊降臨或護法空中而來,場場法會都是威力無窮,各顯聖境,超凡入聖,絕不是理論上唸唸咒、誦誦經、拜拜懺所謂的世俗法會。

我參加的法會當中,最不可思議的、震撼最大的,把我帶進聖境界遲遲不想返回的法會,我感受最深的是東行說法慶典法會,法缽就在草地上公眾用強力水管沖洗,連我們圍觀者的身上也濺了很多水,沖洗乾淨後,法缽就放在我們面前的一張凳子上,用透明玻璃板蓋著,看得一清二楚,缽裡頭什麼東西也沒有,大家幾十人一邊聽佛陀師父在遠處法台上說法,一邊觀看我們面前的法缽,佛陀師父祈禱說:「如果我的『東行說法』是正知正見的佛法,佛陀就會在虛空降一點甘露,以表如來正法,我不是求要降甘露,而是以佛降甘露來印證我說的法是不是如來正法,為了法義的圓滿,所以我們設了一個慶典法會,以表佛法的真實不虛,並不是空洞理論,無非就僅此而已,同時我們設了法缽,希望十方諸佛能看在第三世多杰羌佛真身的份上有所表法,哪怕放堵光也好,產生一個異香撲鼻也好,我並不是說非要來點甘露不可,哪怕很少的幾絲甘露也好,總而言之一句,這不是為了其他,這是為了說明這『東行說法』 法音帶是正確無誤的。」H. H.第三世多杰羌佛祈願以後,繼續說法,大概半小時多一點的時間,果然佛陀來虛空降下了很大一團甘露在法缽中,隔著玻璃板就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甘露從虛空降下來穿過玻璃板時,在玻璃板上留下的絲絲點點痕跡也清清楚楚,大家在現場見到這一壯觀無比的聖蹟,怎麼能不修行學佛、利益眾生呢?自然從內心裡發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還有隔石建壇考試法會、先知預言擇緣法會、境行馬鵬伏藏灌頂法會、勝義浴佛法會,也是我感受最深的,我只能講一句,這根本不是凡夫肉體,所謂的法王、尊者、大法師做得了的,其他的勝義法會也同樣如此,除了大聖德、巨聖德之外根本無法舉行,因此有很多人很羨慕我們,能常常參加勝義法會,親身與佛菩薩們現場交往,親受賜恩,得無上殊勝之加持,當然加持力絕對是很大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正如佛陀師父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說:「你們不可以光靠加持而不修行就想成就。」佛陀師父的意思是,眾生必須要通過修行來轉換推移因果,因為因果是不昧的,如果自己不修行,三業不相應,光靠加持也是沒有用的,儘管加持能夠起到臨時性遮止業障的作用,但自己不修行,終究還是要償還果報的,因為「因果不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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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來,佛陀師父實在太辛苦了,都沒有時間好好地休息,每天都要說上好多話,還有忙不完的法務要處理,再加上佛陀師父為眾生承擔業力,就如同《解脫大手印》中所說:

「眾生的一切造業罪過由我承擔,我種的一切善業功德全給你們。」

這一願力果然兌現了,因此有幾天的時間,突然一切外來的黑業,轉到了佛陀師父的身上,佛陀師父突然變得非常地疲倦、衰竭、蒼老,簡直就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修持很好的二十五大王臣之一的丹瑪翟芒隆智丹貝尼瑪尊者師兄,看到佛陀師父的狀況,對佛陀師父恭敬地說:「佛陀師父啊!這樣不行哦!會斷掉眾生善根的,眾生無法理解佛陀會這麼衰竭。」佛陀師父說:「釋迦牟尼佛還衰竭咧,如果不衰竭,怎麼會圓寂報化呢?這就是佛陀說的無常表法。」可是翟芒師兄愁容滿面,著急無比,佛陀師父說:「你容我思考一下再說!」翟芒師兄非常難受,佛陀師父見他說的也有些道理,說:「你快去拿相機給我照張相片吧!」然後說:「不要擔心,我死不了!開完法會再說吧!」

二〇一二年十月十八日,我親眼看到了回春童顏的事實,佛陀師父突然在十分鐘內返老回春。當時佛陀師父在草坪修和平吉祥祈禱,讓我們出家人去取供品、祈禱文。當我回來時,怎麼看到佛陀師父整個滄桑老年的皮膚骨骼全脫掉了,已經變成童顏了,我一嚇之下,把供品中的蘋果都弄掉下地了!我的天啊!前後判若兩人!另外在場的出家人說她們都看到了驚人的事實。

究竟返老回春的真相是怎麼回事,聯合國際世界佛教總部,於二〇一二年十二月五日發了「行人的福音」一文 。

在二〇一二年十二月十二日那天,幾百人親眼在擇決法會見到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大家在現實中證實了佛陀師父確實返老回春了。

在法音帶中,有人說他看到佛陀師父最初返老還童,變成了大嬰兒相,好像舊金山華藏寺阿彌陀佛像類似,過了幾天就轉成了青年莊嚴像,有人說比在成都時莊嚴十倍,有人說她看到佛陀師父變年輕了,她就告訴其他的人,佛陀師父一下就回到二十幾年前,更加莊嚴無比。

大家想學返老回春法,於是請佛陀師父說法,錄了音,法音的名字叫「可怕!弟子們不讓佛陀: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就是回春童顏了!」但是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卻說:「我不懂回春童顏法,只會一點皮毛的醫療方法而已,從錄像中對比看,如果說我一點也沒有走向年輕方向,那是假話,但弟子們的說法太誇張,我根本不懂返老還童法。」

開初仁波切師兄在一旁說:「佛陀師父任何時候都以慚愧自居,但是現在就在你面前,你自己看,我們誇張了嗎?世間的醫療能改變骨骼嗎?能返老回春嗎?為什麼在這世界找不到一例呢?」

今天我們親自看得清清楚楚、活生生地,我們沒有誇張胡說, 佛陀師父雖然否定,但是佛陀師父回春童顏是否認不了的鐵證事實。你們想想看,這是人為能力能達到嗎?歷史上還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這裡深深提示我們一個嚴峻值得思考的問題,在這世界上的一些高高在上自居聖者、狂傲吹噓的著名法王、尊者、法師,他們不但連智慧都沒有開敷,因此展示不了五明,而且年齡越大越老越衰竭,至於形相就越來越困難等等,但是相反的,他們卻竟然依賴傳承法位,大言不慚,聖者自居,以假當真,高升法王台,升坐法王台上,迷惑行人,剝奪供養,說心裡話,除了蓮花生大師,當今的這些人物沒有一個有真功夫返老回春了的!

反之,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不收供養,五明高峰無缺,三藏圓通登峰造極,一切圓融無礙,而且聖境無數還返蒼俊回春童顏,驚世駭俗,但是祂卻不承認自己有道行,處處說自己差、自己慚愧不收供養,而那些虛假、大言不慚、以凡充聖的法王活佛們,應照之下,貽笑大方,皮毛而已,對比之下,這兩種不同的言行,自然透露出了真聖德和凡夫充聖的本質,耐人深思啊!!!

行人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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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件事是我們經常要去做的,一是做為廟上的宗教師,幫助信眾恭聞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說法開示的法音,雖然我們法師水平不高,但還能輔導初入門的行人。另外一件事就是放生,慈悲善良的佛母經常帶著我們前去放生,這是平等不分高低貴賤,都能實行的利他善舉。

佛母是一位博士、大學教授、著名畫家,經常把賣畫的錢拿去放生,常常一放就是好幾個漁倉、幾千斤、幾萬斤的魚、上萬條的魚,有時還買下一整艘大漁輪的魚,連打漁的漁夫都認識我們了。這放生活動一做就是十幾年,從來沒有間斷過,佛母的言行讓我們五體投地,深深地教化著我們,促使著我們對任何眾生實施大悲行為。

佛母教導我們凡是來到我們這裡的動物,就是我們的親人,沒有來的也是我們的親人,只是緣法還沒有成熟,無始以來都跟我們緊密分不開的,所以我們要真心平等對待牠們,愛護牠們,說來也奇怪,正因為有如此大悲的聖地,所以才會來了各類飛禽走獸,熱鬧歡騰,滿院皆是野鳥啼鳴,鸚鵡高歌,走獸歡戲,可以說在整個洛杉磯的私人住家中,是根本找不到的野趣場景,乃至跟鄰居隔一道牆,這些飛鳥走獸都不會到他們的花園落腳,這一聖趣實在無法想像,在此的善業功德,連眾生都朝賀,樂在其中。

有緣來到這裡的動物都很有善根,比如,駐地裡有隻西施犬,佛陀師父為牠取名叫「祥瑞」,牠本來是撿回來的流浪狗,來到駐地後,很快就皈依了佛陀師父,對佛陀師父十分恭敬,隨時見到佛陀師父就頂禮膜拜,除此之外,只要你把錢拿在手中說要供養佛陀師父,佛陀師父說不收,但是祥瑞會一個箭步搶上去,把錢咬到就跑,然後交到佛陀師父手中,當然佛陀師父還是不會收,會退回的。

最近友人借放了一隻形象猶如北極熊一模一樣的狗,名字叫「緲緲」,到了第三天就皈依了佛陀師父,隨時都頂禮膜拜。

眾生平等,皆有佛性,就如同狗狗祥瑞、緲緲和百萬隻飛鳥一樣,牠們也知道要禮敬、供養佛陀。

二〇一二年十二月十九日傍晚, 當時有丹瑪翟芒第二世隆智丹貝尼瑪尊者、阿寇拉摩仁波切、款居士、永登貢布仁波切、洛本仁波切、卻吉格勒仁波切、宣慧阿闍黎、頓珠師姐、杜英慈師姐、文利阿闍黎、華空法師、美玲阿闍黎、志紅師姐等人一同隨行,當佛陀師父的車隊,行經Lost Hill 市的時候,大家在加油站稍作休息,由於這個加油站位在沙漠地帶,只有很少的幾枝小樹,佛陀師父突然對大家說:「這個地方叫做『鳥城』,不要看現在只有兩、三隻鳥, 等一會兒會有百萬隻鳥來。」杜英慈師姐對佛陀師父問到:「真的嗎?」佛陀師父說:「難道不真嗎?」果然最多十分鐘的時間,大家上完洗手間後走了出來,彷彿天空烏雲蓋頂,一大片黑壓壓的鳥群果然來了,起碼有上百萬隻的飛鳥就在頭頂上空,分成三到四層,各自表演舞姿,飛舞穿梭,最高層的那排有雲層那麼高, 最低層的一排則有屋頂那麼高,也就是三到四米那麼高,所以翅膀飛動的聲音非常地清楚,加上有頭鳥指揮鳥群起舞,動作十分統一,發出「唰唰」長短之聲,甚有節奏,轉彎翻背,色彩變化統一,高度波浪起伏,在佛陀師父頭頂上空,現出多姿舞技。高空飛舞的鳥群,組成圓團、圈隊、扁隊、長隊,最高的一層甚至突然掉下來, 猶如掉下降落傘一般,又突然整體上沖,大家一下子歡呼起來,都驚叫說像煙火爆花,就這樣表演有二十分鐘左右,都離不開佛陀師父的上空。佛陀師父很為難地說:「謝謝你們啦!謝謝你們啦!」

牠們表演完後,就飛去佛陀師父座車旁的小樹上,有的停在有葉子的樹上,有的停在枯樹上,把每一根枝椏佔得滿滿的,本來掉葉的小樹,變成完全一片黑葉子的奇妙景觀。

這時佛陀師父拿食物加持牠們,當然這點食物是不夠牠們吃的,就是拉一卡車食物來,也不夠這麼多鳥吃,牠們好像似乎在互相謙讓,都沒有一隻下地吃食物,佛陀師父讓款師兄把車開到了大路旁停了下來,這時在其他樹上的鳥,也飛到了佛陀師父車旁的樹上,來恭看佛陀師父,樹枝都快壓斷了,鳥站的最低位置已將枝條壓下來,平行到佛陀師父的車門了,特別是佛陀師父座位的車門前, 聚集了最多的鳥,牠們毫不顧忌旁邊有人,佛陀師父打開車窗讚嘆牠們,加持牠們。

也許這世界上有人看到這個情境,他是不相信的,可是這畢竟是很多人聽到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提前作了預言,看到了兌現預言的事實,這根本就不是人為做得到的,哪一位聖德有這本事提前十分鐘預言,根本找不到!當時丹瑪翟芒尊者隆智師兄用手機錄了相,由於距離太高、太遠,攝影功能達不到最高的一層取景,只錄到了近處,我只好去請問了當時去過的很多人,證實了這件鐵的事實。比如杜英慈師姐是一位知名的博士,曾經擔任美國洛杉磯阿罕博拉聯合學區(Alhambra Unified School District) 退休成人教育總校長及社區教育處處長,也曾任國際同濟會(Kiwanis International)的領導,現為舊金山美國國際藝術館館長之一,是很有道德的一位人士。特別是二十五大王臣之一的丹瑪翟芒尊者親自說了過程,那自然是對因果的發言,無話可說的,因為他是執持正義行持的人,我只能說,我們平常見到過的尊者、法王們,幾乎沒有人能與他比起行持的,他也是證得日月輪的師資聖德,據我們所知,他與祿東贊法王、開初仁波切在修持上,各有長處,都是同等資級的聖德證量,他們一步一步修上來的,從大德進取到一星須彌輪聖德,再進取到二星須彌輪聖德,又再進取到三星須彌輪聖德,又經加強實修行持,翻越了須彌輪聖德, 進入了日月輪師資聖德的聖量,佛陀師父也認可我的說法,佛陀師父說:「他們三個在行持的增益和損減上,各有不同,祿東贊法王注重法性真如清修,十分用功,晝夜恆時、吃飯穿衣無有間斷,證法性平等,但不與行人交往,故有欠缺菩薩利生之業。開初仁波切注重嚴持戒律,默默自修,密行內涵,不揚教法,證量顯著,但未息世法外緣。丹瑪翟芒尊者注重的是依教行持,正見揚法,言行低調,從不讚己誹他,毫無日月輪師資聖德的外露之氣,他的工作十分辛苦,非常勞累,在弘法利生上,是真正建立了菩薩行修功德的功臣,他平易近人,但言行過於直率,易傷自我緣起,消耗功德。他們三位雖然差池各異,但不是某些尊者、法王、大法師們能相提並論的,他們已經是優秀的了,所以他們才步入了日月輪師資聖德的領域。」

丹瑪翟芒尊者把整個經過向我講述了,令我非常感動,因為這不是巨聖佛陀,其他任何聖德都做不到!

這篇文章整個文字記錄完成後,我拿著當時拍下來的,鳥在佛陀師父座車前的樹上的照片,去恭請佛陀師父看時,我說:「這個聖蹟太殊勝!太了不起了!佛陀師父的預言太驚人了!可以說是史無前例,而且來百萬隻鳥,不但鳥群起舞,竟然還不怕人,又那麼尊敬來親近佛陀師父。」你們想不到佛陀師父說什麼?佛陀師父說:「我哪裡有什麼本事預言!這是碰巧說準了,飛了這麼多鳥來,美國的鳥知道人不會傷害牠們,牠們就養成不怕人的習慣了,這是很正常的現象,我何功何德啊 !你們不要往我身上安鑽石,無論怎樣安,我還是一個慚愧者,好好修行利益眾生才是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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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了這麼多年,可是我卻一直不進步,只有很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出現了皈依境和綠度母本尊壇城,看得清清楚楚,但當我說話與祂們溝通時,聖境馬上如煙消失了,每一次都是如此,只要不說話,境界就很實在,一當說話想跟祂們溝通,當下就成為幻化,立刻無影無蹤,我總是在想,佛陀傳的法怎麼會這樣不堅固呢?難道佛陀師父的法不完整嗎?但是我也相信我的師父是佛陀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因為很多人都在祂那裡學到了大法,如大十字正義法王,如唐東迦波仁波切,如莫知仁波切、丹瑪翟芒尊者、祿東贊法王、開初仁波切、拉珍聖德等等,但為何我學不到最高的法呢?我也明白了很多道理,很多錯誤罪過我也改了,我也儘量按照佛陀師父教的修行法和本尊儀軌法去做功課,可是就是沒有堅固的受用,為何我一直學不到大法,也得不到功夫的展露,這是我無法理解的,難免不產生一些想法:難道佛陀師父不是佛陀嗎?難道有分別心嗎?難怪駐地的師姐妹們會有不團結的行為,也想到狗狗們的那些動作難道是經過培訓的嗎?但又想到百萬黃蜂、百萬飛鳥怎麼能培訓說來就來啊?又怎麼能培訓死人喊她活就活啊?而且為什麼大十字正義法王和摩訶法王、莫知仁波切又沒有問題呢?我們常處在身邊的祿東贊法王和開初仁波切也沒有問題呢?他們功夫還那麼高強呢?當我一警覺到這些念頭的浮現,我當下就懺悔了,確實有點糟糕,自己沒有功夫,竟然還質疑,看來這無明的惡念,不能不小心,所以我便去請教大十字正義法王,我理清了思緒請教祂,第一次祂看了我一眼,沒有做任何回答,第二次同樣沒有開腔,第三次我改變了請教話題,我說:「大十字正義法王 !據我所知,您是被世界頂級大法王認證,赫赫有名的上乘大尊者轉世再來的法王,怎麼很多人都稱呼您大十字正義法王呢?」大十字正義法王說:「讓你見笑了!我沒有讓人來稱呼我大十字正義法王,稱呼我什麼都一樣。」我恭敬地再次請問:「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尊稱您呢?」大十字正義法王說:「大概原因是我在世界上得到了紅衣配劍大十字正義的稱號,有的人就趁此機會改變了我的稱呼,其實稱呼我什麼都不重要,大十字正義也好,小行者也好,都一樣,爵位銜頭不是我們要執著的,而我們要做的是實際真正修行學佛。」我恭敬地請問: 「為何我修行不進步?為何法王您幾歲就經論無礙,道行功夫高深莫測?」大十字正義法王說:「你不要奉承我 !」我說:「比您道行差的開初仁波切在我們面前,活生生地用熱感應儀測試他的拙火,他的拙火定如此了得,我就沒有這本事 !」大十字正義法王說:「像你這樣修行,不但不會有拙火,不但今生不會成就,而且一世比一世差。」我問:「為什麼?我也很努力在做功課、在修行啊 !」大十字正義法王說:「既然這樣,就等你想清楚再說 !」祂就不理我了。 

過了幾天,我什麼都想了,就是不知道為何我不進步?擇決過不了關,學不了大法?我再去找大十字正義法王,祂說:「你答案出來了嗎?答案出來就不要再問我,我說:「正因為答案沒有出來,才請法王指點迷津。」大十字正義法王說:「你先對佛陀師父的法相頂禮後,再來問我。」我去頂禮後再過來,大十字正義法王說:「你現在心平靜氣地、認認真真地聽我跟你說,很多人都像你一樣,一輩子認真修行、修法沒有受用,得不到成就, 乃至於任何法都修不出受用功夫,其實有很多不如法隔擋了他們的慧命,關鍵在於不如法,不守戒和亂持戒,認不到聖者,認凡為聖,造成巨大罪過。另外有做上師的,不是聖德卻冒稱聖德,小聖德冒稱大聖德,乃至聖德犯戒,退聖為凡後,照常以聖德自居,蒙蔽弟子,嚴重犯戒!」祂的這些話讓我有些想不通,我說:「我每個星期誦二次《上師五十頌》,每天都要誦一次《密宗十四根本戒》,看我有沒有犯,尤其是第一戒我特別注意,對尊者、法王、仁波切、大法師們很尊敬,他們都是上師,到這裡來拜見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上師們很多,不是尊者,就是法王、大活佛、大法師,凡是來的上師們,我都按《上師五十頌》對待他們,都是依教奉行的。」

大十字正義法王閉上了眼睛,一言不發,我苦口婆心地請求祂:「您為什麼不說話呢?」大十字正義法王睜開眼睛,嚴肅地說:「你愚癡幼稚到了極度,你在修行,你出了什麼問題都還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誦《上師五十頌》,按《密宗十四根本戒》 守持,而不知道拿一二八條知見去應證所謂的法王、尊者、大活佛、大法師上師們呢?沒有經過應證,你怎麼知道哪些人屬於真正的上師呢?對非合格上師實行《密宗十四根本戒》的第一戒、實行《上師五十頌》,你的罪就大得可怕了!錯就錯在每天誦《密宗十四根本戒》,隨時按《上師五十頌》對待有名頭的上師,在你所接觸過的上師中,尊者也好,法王也好,他們真正的就是合法的上師嗎?他們說過假話騙弟子嗎?他們讓你和他一起弄虛作假,做過某種傷害眾生利益的事嗎?他們假借過更高聖德的名義來欺騙弟子嗎?你核實過?查過嗎?你愚笨到了不去核實、查證的地步!如果他們藉聖斂財,損人利己,此人哪怕過去是聖德, 都已經被利養污染淪為邪師了,根本就不是上師,你竟然對邪師之類遵守戒體,你這是在造罪,還是在修德?至高無上的頂聖如來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從來就不讓人以《密宗十四根本戒》和《上師五十頌》來對待祂,而是教人要以一二八條知見來應證,我今天明確跟你說,你犯的罪業太重!法界中最好的法寶就是一二八條知見鑑別、《解脫大手印》中的心髓,這是無與倫比, 從古至今至高無上的法寶。你見到過的尊者、法王、大活佛、大法師有哪一個能超過莫知仁波切,連二星日月輪的莫知仁波切也對我說,祂的修持和證量,根本沒有資格接受《上師五十頌》和《密宗十四根本戒》的尊奉,我認為祂說得很正確,讚嘆了祂是一個正知正見的聖德,你正慧整天尊奉的是一些什麼人?他們持有日月輪聖德證書嗎?就算持有須彌輪證書,你細緻地審查他們落入了一二八條知見嗎?如果落入,也會淪為邪師,因為他根本不是二星日月輪以上的大聖德。你能斷定他們這其中沒有騙子、沒有妖魔、沒有山精水怪?沒有魑魅魍魎?沒有夜叉、羅剎、鬼子母之類的投生嗎?他們非常清楚要披上袈裟,搭上紅衣,穿上王袍,持上被認證身份的證書,用《上師五十頌》和《密宗十四根本戒》來約束你們這批愚癡到極度的人來效忠他們,你很相應的以這種戒行和心態來尊奉他們,你是在助邪散毒,你清楚點 ! 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佛陀師父說了:『《上師五十頌》和《密宗十四根本戒》是罪大於功,尤其是《密宗十四根本戒》的第一戒, 對邪師實行守持第一戒,是助惡毀善,《上師五十頌》和《密宗十四根本戒》是針對真正的大菩薩轉世的大聖德而實行的,絕不是奉行在妖邪騙子之師身上的守此戒之第一戒者,否則不但不能解脫,而且必墮三惡道中。』佛陀師父已經很清楚地開示說法, 因此我們對真正的佛菩薩實行《上師五十頌》和《密宗十四根本戒》,那是功德無量,但是真正的聖德,貨真價實的佛菩薩,在這世界上,一萬個尊者、法王、仁波切、法師們難有一個,而帶有虛名大頭銜的人物,實質上是假上師,乃至是著名法王們認證過的人物,遍地都是,有的過去是聖,後來也成了變質霉爛之貨,一萬個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個都是騙子,外表是尊者、法王,實際上完全就是假貨、騙子,根本不懂佛法,假如你一當對妖孽之類的應世者實行《密宗十四根本戒》和《上師五十頌》,則是罪惡無窮,我只能對你提出的問題為你難過,你不覺得你乳臭未乾, 愚之極度,助惡滅善!你擇決過不了關,怪誰呢?怪你自己!」

「但是就算你做好了這些,可是都還要看你在渡生方面菩提心是不是付諸了實踐,要錄取你實際上接引了多少人深入修行,聞聽佛陀法音,如果你沒有去接引眾生學佛,沒有建立這些渡生功德就不圓滿。除此之外,你擇決過不了關,學不了大法,另外其中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主要是身上的不淨業造成的,而且這一個不淨業和其他的不淨業還不相同,這個不淨業是針對佛陀和大菩薩,這是根本上的不淨業,比如你對佛陀師父並不是真心誠意地虔誠皈依,等於沒有皈依,沒有皈依根本就不是佛教徒。」我馬上就不同意地說:「我很虔誠!我很真誠!」大十字正義法王說:「這是你用強行的調整來壓制意識約束你自己的勉強行為,而不是你真正從內心深處和骨子裡頭生出來的認知真信,你的這種虔誠心是屬於牆頭風吹草,左右搖擺的,比如說你見到佛陀師父聖境出來、功德無量的時候,你就非常虔誠,那時佛陀師父在你的心中,就是真正的佛陀,而在另外的時間,你見到佛陀師父與常人一樣,乃至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你就有意、無意地產生異想,認為佛陀師父是個普通人,你怎麼沒有想到這是佛陀師父代生受苦的緣相,你卻產生不淨業的想法呢?你怎麼沒有想到古佛維摩尊者代生病臥床側的時候呢?你又怎麼沒有想一想,佛陀師父生了很重的病,但是一當不代生受苦的時候,祂立刻就沒有病了,這是你們凡夫心識能去度量的嗎?古人說:『亦反亦覆小人心,亦漲亦退山溪水』,你就是這樣的貨色,更嚴重的是你的皈依問題,這就是真正使你不能三業相應的根源,這就是不淨業的種子心態造成你成了假皈依。」我說:「我雖然有這種情況,但是三業絕對相應,是真皈依佛教徒。」

大十字正義法王說:「你三業相應怎麼會有左右搖擺的心態呢?對佛陀產生凡夫之見呢?聖凡取捨的心態用在佛陀身上呢? 你對釋迦牟尼佛怎麼會沒有這種心態呢?你對觀世音菩薩怎麼會沒有這種心態呢?你的三業不是清淨性的相應,而是約束性的相應,才會有這種心態,這不是一個真正皈依信徒,這不是上等行持的作為。你要清楚,佛陀師父祂這一生在這世界上是為什麼?其他的法王、大尊者們又是為了什麼?當然大家都會說是為了自覺覺他、普渡眾生,其實有幾個有道行在真正地普渡眾生?有幾個是為眾生不是為自己的?至少在近代史上,我只看到了佛陀師父一個,比如,誰能做到了整天為眾生操勞,整天為眾生做事,眾生給祂的錢財完全不收,乃至有人把錢放在那裡離開了,甚至不留名姓,佛陀師父都是讓法師們把錢收到廟裡歸公或捐贈非營利機構,有這樣的人嗎?有這樣的大法王、大尊者、大法師嗎? 至少我沒有看到過,根本沒有哪一個有佛陀師父這樣的行為,我看這除了真正的佛陀,只為眾生不為自己,誰也做不到!你正慧能找出一個跟佛陀師父一樣行為的人嗎?除了佛陀師父之外,有哪一個只為了弘法利生而不收供養?佛陀師父不但不收供養,還把自己辛辛苦苦工作掙來的錢,拿給廟上的出家人去生活,去幫助救災、救難,再怎麼樣沒有知識的人,在這個問題上也應該想一想,誰有這樣的捨己忘我利生行為?難道不耐人深思嗎?不是佛陀會有至高無上的佛陀行為嗎?當然有壞邪之人會說這是故意裝的,誰敢這樣來裝?你敢裝嗎?既然你們說是裝的就算是裝嘛, 那我現在跟你們說幾條裝不了的,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五明和寶書上的三十大類誰能裝得了!你能找一個裝得了的給我證明一下嗎?哪一個?一個也沒有 !你也裝不了!」

大十字正義法王又問說:「你是真皈依嗎?」我毫不猶豫地回答說:「那當然是!如果不是,怎麼我現在是出家比丘尼呢?」 大十字正義法王說:「這穿比丘尼外衣的你,代表不了就是一個真皈依的教徒,代表不了真正皈依了三寶,你要清楚地明白什麼是皈依?皈是皈向,依是依靠,而且是盡其形壽命皈向依靠,壽命、身形在這世界一天,那一天的身口意也應該是皈依的,都是身口意三業皈向依靠,無有分毫脫離三寶,脫離佛陀,你做到了嗎?」我說:「那當然做到了!」大十字正義法王說:「如果做到了,那就沒有相反的思想和言行,你不但沒有做到真皈依,而且是叛業,是惡意中傷佛陀的壞人,像這樣的人,佛教中非常之多,你就是其中一員,所以很多佛教徒修了一輩子的行,甚至於證到一些境界,最終還是不得成就解脫,因為他們無意間成了假皈依,自己都不知道,你就是這些人的典範。」我聽了這番話, 肺都氣炸了,不服氣地說:「您不能亂說我!這樣不顧事實亂評判,我是真心學佛修行的真皈依弟子,我相信佛陀師父,才在佛陀師父的駐地跟了十幾年,不是真皈依,我就不會一直在佛陀師父這裡了,我還繼續出家嗎?法王,您是大十字正義,這登峰造極的大聖德地位,我知道,了不起,我尊敬您,但是不可以仗道壓人,我現在在真正修行學佛練功,沒有斷過一天,從來沒有中傷過佛陀,法王您不可以誤解我!」

大十字正義法王說:「無明煩惱是會讓人徹底墮落的,就憑你現在這麼生氣,已經是我執牽拖著你,脫離修行了,我還再說你就是個假皈依教徒,自己在騙自己,你嚴肅地回答我,你把師兄姐妹之間的無明不和鬥爭看在眼裡,裝在心中,打在佛陀師父的身上,認為是佛陀師父的不是,就僅僅憑這一點,你已經脫離皈依破戒了,已經不是一個佛教徒了,是一個外表穿僧衣的世俗之人,對佛陀師父已經不是百分之百真心誠意了,更無知的是,竟然認為佛陀師父應該把駐地這些有矛盾的出家人,全部換成上乘的聖德人士,你太愚癡,這樣錯因果的想法念頭也冒的出來, 不明白因果法緣的關係,照你膚淺的思維,釋迦牟尼佛早就該把提婆達多等等一些不好的弟子趕走,全部換成十地以上的菩薩, 如果是那樣,你還能學什麼大佛法,你就是其中該被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換走的一員,你這個愚癡的傢伙,趕快從骨子裡生起認知吧 !至於師兄姐妹之間的無始因緣果業善惡交錯,感報矛盾,這是因果和修行的關係,與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佛陀師父有什麼關連!你怎麼不怪釋迦牟尼佛呢?不怪觀世音菩薩呢?你怎麼不打在觀世音菩薩的身上,他們在唸觀世音菩薩的咒語,沒有加持他們修好行呢?你要清醒一點,佛陀師父只能隨緣教化他們, 他們不按照佛陀師父的教化行持,這與佛陀是無關的,佛教中這種人相當之多,否則公告上為什麼再一再二再三地提醒大家,說明他們聽了當成耳邊風了,看了當成空飛鳥了,佛陀師父已盡力而為,這就相當於釋迦佛陀當年教化五百比丘和一些小菩薩們, 他們其中很多人根本當成耳邊風,不聽教化,照常我行我素,這是他們的善根業力有問題,被困住了,所以才有多杰羌佛第二世維摩問疾的教化,難道他們的行為是釋迦佛陀的問題嗎?你有這種想法,已經是一個業障傢伙,現在我再提醒你一個問題,你相處的師兄姐妹們互相不和,對嗎?這是不應該的,不是修行的行為,是嗎?」我回答:「當然不是修行人的行為,是絕對地違背修行,可是我很小心這方面,沒有和他們混為一夥鬧矛盾。」大十字正義法王說:「其實你比他們還要糟糕,因為他們僅僅是師兄姐妹矛盾,而沒有像你那樣謗佛,把別人的言行不淨業,打在佛陀的身上,這是惡劣的謗佛!你做到了每天身口意三業皈向依靠佛陀師父了嗎?我幫你回答『沒有』,因為就在你把師兄姐妹的不如法,不依教奉行,拿來懷疑佛陀師父不是佛陀,就在那一刻,你罪大赫然已經成立了,已經比師兄姐妹之間有矛盾,更是罪業,你甚至愚癡到了什麼程度,實在幼稚,不敢讓人相信,當佛陀師父問你某些事情的時候,你竟然說假話騙佛陀師父,說假話騙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人,有哪個佛菩薩本尊敢接收一個騙佛陀的人呢?哪個本尊願意擇決收你為合法教徒呢?祂們絕不會錯因果,你這樣怎麼會有受用?怎麼能學到大法呢?這樣怎麼成就解脫呢?你竟然沒有看到自己比師兄姐妹們更可惡,自己是一泡狗屎還認為別人臭,為什麼沒有發現自己也是與某些師兄姐妹們是一樣貨色的人呢?就如烏鴉看到豬是黑色,卻沒有看到自己比豬更黑,又比如你本有的我見私心行為,也是值得你迴光掂量的,比如從小事上看起,不該你當班的時候,你就不願幫他人做事,乃至有人請你開門,你也不去幫忙,這樣哪裡還有四無量心呢?僅這一心行,你就不會學到大法,因為大法都是本尊掌握作主擇決的,難道佛菩薩的世界中有這樣的人嗎?你的眼光這麼窄, 只看到你自己沒有學到大法,你怎麼沒有看到也有些著名的尊者、法王,也沒有學到大法呢?原因就在於他(她)們與你一樣沒有真皈依,明確告訴你,佛菩薩的世界中不接收假皈依、假修行的人,因為佛菩薩的世界中,全部都是無私心的聖人,我今天只說到你這些,你其他修持還有問題,就僅這一條就夠了,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學不到大法無法理解,現在理解了吧 !要明白佛菩薩的世界中,找不到一個懷疑佛陀的人,一個也沒有,就相當於人類中一個豬狗也沒有,因為豬狗的心態、外形、結構,根本就不是人類,反過來,人類的心態、結構、言行,根本就不是佛菩薩的心態、言行、結構,又相當於恆河的淨沙就是淨沙,而凡河的泥沙就是泥沙,若要把泥沙變成淨沙,那一定得把沙中的泥洗掉,才能成為淨沙,這時才能與淨沙同類,凡是要進入佛菩薩的世界,自己要與佛菩薩同為一類,那必須真皈依真修行,特別是面對佛菩薩,要修掉一切惡業之想、惡業之行為、惡業之語言,要修來符合佛菩薩的質地,那才有佛菩薩的功夫成就。」

我一聽覺得大十字正義法王開示得非常有道理,我確實就是這樣的心態行持,落入了假皈依,自己還認為聰明會分析,其實根本不虔誠,太可憐了!雖然佛陀師父確實就是古佛再來,但有時候,不經意地對待佛陀師父有世俗觀點的看法,那雖然是很短暫地從我腦海中就過去了,我當下就調整悔過了,但畢竟是用意識強行調整的,比如縱然我參加了很多勝義法會,但我的毛病、微小的意識依舊產生不淨念,都會造成對佛法三業的清淨度降低,我自己找不到問題,卻還埋怨起佛陀師父,為何不憐憫我、不教我大法呢?為什麼佛陀師父教他人而不教我,有分別心呢?又比如有很多法王、攝政王仁波切,認證了佛陀師父是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我興奮地高興讚嘆,難以言表,對佛陀師父生起十分恭敬之心,從哪裡看都像佛陀,但是極少數、喪失道德的、凡夫本質的法王、仁波切否認他自己寫的認證書時,我馬上又對佛陀師父產生了不好的、不淨業想法,甚至於會想這到底是哪一個說的是真的呢?其實我已經非常地糟糕,佛陀師父是無上般若大智的巨聖德,怎麼會去偽造一個別人的假認證呢?佛陀師父非常清楚, 現在是屬於網路時代,無論是什麼弄虛作假,只要牽涉到名人,上網要不到兩天,就會把你揭發出來,甚至於把你告上法庭,這無疑是自找苦吃,自找倒楣,自找災難,哪怕對方不是名人,只要在網上發出來以後,也會很快看到有人藉用他人的名義造勢,也會吃上官司。

佛陀師父經常教導我們,作任何事情要實實在在,不能弄虛作假,這麼多年來,我們見到佛陀師父的道德崇高,清純無比,我可以說無人能及,確實找不到一個佛教大老能比,這是真心話,但是我怎麼能冒出對佛陀師父產生不淨業想法的念頭呢?說明我確實沒有從內心、從骨子裡認識到佛陀師父。大十字正義法王的一番話,讓我感受很多,這確實是我的致命傷,我請大十字正義法王教我怎樣才能去除掉不好的世俗觀點?我怎麼樣才能真正發自自然的三業相應,成為清淨三業相應者呢?

大十字正義法王說:「要清淨三業相應,成為真正皈依人, 你必須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你對佛陀師父的認知,不應該是迷信的,應該是理性的、實相的,也就是真實不虛的認知,而不是憑那些很多法王、活佛的認證和賀讚來定,佛陀師父是真正的佛陀,僅憑認證書認證了也不一定就是真正的佛陀,沒有認證也不能說這就不是佛陀,而是佛陀有佛陀的覺量,要從佛陀的實際覺量來認知真正的佛陀。比如佛陀是純金的黃金,而法王、尊者、大活佛是黃銅,凡夫是鏽鐵,這三塊料的質地成份是完全不同的,把三塊料全部用同樣顏色染上就看不出來了,但是要清楚,雖然三塊東西塗成了同樣顏色,從外表看不出來了,但黃金就是黃金,而不是黃銅,黃銅絕不是黃金,並不需要把黃金鑑定後才是黃金,因為金本身就是金,銅就是銅,不是說拿一塊沒有鑑定過的黃金就會成銅了,而相反,鑑定過的銅就是金了,金和銅的真實,不是憑鑑定來定的,它們的差別是有各自的重量和質地成份,是不是佛陀,同樣是一個這樣的真理,佛陀沒有經過認證也是佛陀,不是佛陀,認證了也不是佛陀,因為佛陀的聖量覺境,是與法王、尊者的成份、結構、證量完全不同的,所以佛陀師父絕對不需要任何法王、活佛認可或不認可,就相當於黃金、黃銅、鏽鐵,鑑定師鑑定或不鑑定,它們三塊料照常各自有各自的重量、成份、性質,金就是金,銅就是銅。釋迦牟尼佛一份認證書都沒有,可就是真正的佛陀,佛陀不是憑認證書選出來的,而是憑本圓的覺量。我們的佛陀師父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僅從因果的角度來看,祂的很多覺量成就都是史無前例的,我要說的是,因果的報應,因果的呈現,那是科學的,如影隨形,不會有絲毫錯謬的,比如, 二地菩薩的成就,一地菩薩就達不到,而大菩薩的成就是不能跟等妙覺菩薩相比的,佛陀的成就絕不是大菩薩能沾邊的,都會以因果的形式體顯在世法,表顯在法界中,有什麼學問,有什麼成就,有什麼成果,這是無始的修持,因果感報的展現。如果是佛陀,佛陀在世界上所展現的成就成果,絕不是哪一個大菩薩所展現的成果能達得到的,簡單地說,佛陀的智慧絕對比大菩薩高得多,佛陀的本事絕對比大菩薩大得多,佛陀的覺量絕對勝於大菩薩的聖量,因此佛陀在世界上,在各個方面表現的都是最強的,你想一想,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只是五明成就,從古至今,有誰比得贏?有哪一個聖德超過嗎?你看過佛陀師父講的法、說的經論,從歷史上到今天,哪一個祖師聖德有佛陀師父講得那麼地圓融無礙?佛陀師父無論什麼經、無論什麼論、什麼法義,無有不解,無有不通。我再問你,你看過從古至今有哪一個講的般若真諦,有佛陀師父說得那麼地清楚透徹?一個也沒有,從古至今, 一個也找不出來與佛陀師父相提並論的巨聖德祖師,從歷史上,沒有出現一個超過佛陀師父的佛教人物,只是因果上出現的成果就可以說明,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都不是佛陀,難道比祂差的人還是佛陀嗎?我們再說祂的覺量所展現的聖境,比如,各種灌頂的威力無窮,聖境出顯,除了佛陀,誰能達得到呢?比如,祂教的弟子成就那麼高,很多都達到超凡聖量,當然這些都可以被人否認、否決,就拿拙火定來說,竟然有愚癡的人說,在背後放電磁爐,肚子的前方放上一個鐵就可以發熱,其實這是矇騙愚人的說法,電磁爐不要說隔一個人身體的厚度傳不上熱來,就是把兩個手掌按在電磁爐上,上面放鐵也不會在手背上方傳熱,因為人體會隔掉電磁爐的熱波,這些代表妖魔群黨的人,由於自己沒有真本事,就只好毀謗他人來遮羞自己的無能,沒事就喜歡編些話來迷惑大眾,可憐,地獄等著他們,大家可以拿電磁爐做實驗就知道了。」

我說:「這些人在胡說八道!有一次開初仁波切的肚子什麼都沒有放,任何東西都沒有放,是用紅外線熱感應儀直接對準肚子上,測出華氏一九七點四度,莫知仁波切的肚子上放的不是鐵盤, 是瓷器的盤子,把很多法王、仁波切都燒傷了,那些燒傷的仁波切們大家都發了重誓,來擔保這一真實的事實,當天我在現場親眼所見,如果不是事實,每個人都會發那麼重的誓嗎?這場法會是錄了相的,這是鐵證如山的,大家在現場見證的,這是大家看到的,這些睜眼編假話、錯因果的人太多了!要墮無間地獄的!」 大十字正義法王接著說:「會墮無間地獄,但是不要去罵他們, 都是眾生,我們要為他們唸佛,為他們祝福作祈禱,當想到他人的可憐時,也迴光返照,你也許自己比他人更愚癡、更糟糕。」

我說:「拙火定可以證明了,但是有些人說,開初仁波切的『現量大圓滿』在接受灌頂時,一個小時之內,進入了虹身世界, 只能憑嘴巴說,別人又看不到,怎麼去證明呢?」大十字正義法王說:「這我就說不上了,你去問開初仁波切吧!」大十字正義法王當時就把開初仁波切大聲叫了過來,說:「開初仁波切!你過來一下!有事問你!妖孽騙子們對你的『現量大圓滿』有質疑, 說你打妄語,這樣會影響眾生的修行。」開初仁波切說:「佛法是修自己的行,沒有必要拿去跟那些妖邪之人爭辯,尊貴的大十字正義法王要我今天來證明『現量大圓滿』,我就看在眾生被他們迷惑,我將以我無始永恆來證明,我在這裡發一重誓,佛陀師父為我舉行『現量大圓滿』境行灌頂時,沒有超過一個小時,我就進入了五彩光明的佛土虹身世界,從那一刻開始,現在已幾年過去了,不分晝夜,而且任何時候,都可以隨意當下進入虹身佛土,這是我自己已經獲證的成就,如果我說的是假話,不僅我墮入無間地獄,包括我的家人、兒子、女兒、孫子,全部遭惡報,永遠痛苦得不到福樂,只有悲慘到永恆,如果我今天說的全是真實的事,他們不但不遭惡報,而且福祿圓滿,幸福永恆,佛弟子開初向諸佛菩薩、空中護法和一切神靈,發下重誓,近期如願感報,發誓完畢。我這樣做,這些妖孽騙子們滿意了吧!他們的言行敢發誓嗎?他們不敢!假的是不敢發誓的,這就猶如薩迦天津說假話,不敢與出家人一併到寺廟發誓,因為是假的,發了重誓,畢竟要如實遭報的。」

大十字正義法王說:「這些什麼功夫我們都不去談它了,都可以給別人編一套來毀謗說是假的,把這些全部放在一邊,我只說幾點來給你應證,就可以認識到這是真正的佛陀了,把這幾點認識到,你從內心就可以認識到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佛陀師父是真正的佛陀。

第一點應證:在勝義浴佛法會上萬里晴空,佛陀師父在頭一天就說:『明天會有大風捲來,所以你們的帷柱要打堅固。』當天開始修法的時候,萬里無雲,晴空烈日,一絲風也沒有,剛剛開始祈請諸天,突然一分鐘不到,狂風大作,差點把帷柱吹斷,這風如果不是佛陀,普通的人招呼的來嗎?你應該好好思考,在修法時,祈請諸天護法,突然諸天駕臨虛空,驚雷炸響在上空,這時是晴空萬里,烈日高照,怎麼會驚雷炸起,滾雷滾動?不是佛陀誰有這本事?這你應該好好想,而且請來護法展現金剛相在浴佛池中,這不是佛陀誰能請得動嘛哈嘎拉金剛在浴佛池中神變? 大家親眼見到的,浴佛池重達四千多磅,十幾個人抬不動,而佛陀師父喊了兩個徒弟,就把它抬起來,如果不是佛陀教的徒弟,怎麼會一個老人、一個年輕人就抬得起這麼重呢?只是一個浴佛法會,就足以證明問題,還有什麼可質疑的呢?這些值得你們好好想一想,是不是佛陀才能做得到的呢?人為怎麼能做得到?

第二點應證:佛陀師父才是真正為利眾生的巨聖,就憑當今世界,你看過哪一個祖師級的人物,為了眾生而清理內部,而佛陀師父從不考慮自己,只考慮利益眾生,幫助眾生,解脫眾生, 怕眾生被騙,怕眾生被害,而對內部的長老級人物、祖師級轉世的法王、尊者、大活佛、大法師進行清理,嚴厲教化,告訴行人們如何鑑別他們、識別他們,不要上當受騙,要依一二八條知見衡量他們,這在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的公告和說明中,有非常多這方面的內容,誰敢這樣來清理內部,只有佛陀才敢為利眾生,不顧自己的法王、仁波切、法師們垮掉而清理內部,而不是為自己增強勢力,可是其他所有的大人物,他們保護內部,互相讚嘆、抬高,為了保護內部,渲染色彩,對不淨業的上師級人物的行為,根本不予批判,眾生受到荼毒迷惑,他們也不管,你怎麼不思考一下,除了佛陀,誰在無私地這樣做呢?

第三點應證:一天下午剛剛起風,佛陀師父說:『不要講話,馬上會下冰雹!』佛陀師父的話音剛落,大約十秒鐘,果然下起了冰雹,大如彈丸,下幾分鐘後停了,附近的鄰家整整鋪了一層,這又是哪個高超科學的人為本事做得到這一點呢?」我說:「我也在現場看到這個事件!」大十字正義法王說:「不要打斷我說話!」 祂接著又說:「而且下了一地的冰雹,當時佛陀師父用一根棍子在地上劃了一圈,當所有的冰雹都化了,佛陀師父劃的這一圈卻不化,這一系列是什麼概念?不是佛陀的話,菩薩做得到嗎?

第四點應證:大家把甘露衣缽沖洗地乾乾淨淨,活生生地就守著甘露衣缽,而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請佛陀來虛空降下甘露, 這不是佛陀嗎?菩薩能請得動佛陀嗎?這佛降甘露大家是眼睜睜看到的,除了佛陀,誰能請佛來降甘露呢?

第五點應證:當悟明長老、意昭老和尚等等他們一批人,在接受佛陀師父甘露沐灑灌頂的時候,佛陀師父竟然說:『等一會兒有百萬黃蜂來到上空,而且不會咬傷你們,你們放心!』結果一修法,果然百萬黃蜂來了,就在頭頂上,沒有咬傷一個人,這是凡夫俗子能做得到的嗎?凡夫俗子在沒有黃蜂的情況下敢預言說等一會兒會來百萬黃蜂嗎?是凡夫俗子敢讓大家在黃蜂下面嗎?黃蜂是世界上第一大毒的蜂,而且特別喜歡咬人,黃蜂在人群中穿飛,人們的頭頂是百萬黃蜂,誰在百萬黃蜂下面都要死的,因為這黃蜂叫做 Yellow Jacket,不是螫人是咬人,只要兩、三隻黃蜂就可以讓一個人死亡,何況撲天蓋地的黃蜂!就憑這一點就不是人為能達到的,必須是佛陀!就算是一個最愚癡的白癡也會明白,這絕對是很大的佛菩薩才能做到的。

第六點應證:我只提到《什麼叫修行》《解脫大手印》的兩大心髓『暇滿殊勝海心髓』和『最勝菩提空行海心髓』,鮮明地透視出了佛陀的本質,再僅憑一二八條知見鑑別,這不是佛陀難道能貶低成大菩薩嗎?從古至今誰有這精簡而完美的戒體說法?沒有哪一個人能達到,你怎麼不把這些好好地想一想呢?不拿去給當今那些著名的大法王、大法師、大活佛、大尊者們對比一下呢?你能想得出或找得到有佛陀師父三分之一的聖量成就嗎?你去想幾天幾夜也想不出一個佛教人物來對比,因為這世界根本就沒有任何佛教大德能與佛陀師父相提並論,就是一個也沒有!難道不是事實嗎?

這至高無上的佛陀,你怎樣測度的?這是你的骨子裡面就是已經被污染的了,你抱著的是不淨業,障住了你的眼界,障住了你的心扉,讓你渲染無明黑業,你的三業怎麼會純正呢?你知道佛陀師父隨時說法都牽涉到心行嗎?因為心行不正,無論學任何法,都不會有受用,原因是每一部法都有一個本尊,本尊是不會接收心行不正的人的,因為本尊必須承擔因果責任,施給功力加持是祂的責任,給壞人加持是祂的罪業,所以心行不正的人,百千萬億中找不到一個接受境行灌頂得了灌的,主要是進入勝義灌頂或更高的境行灌頂,都是本尊護法親自在灌頂時接收弟子, 心行不正,本尊不會接收,不敢接收,因此所有一切法的成就都必須建立在心行上,落實在戒體上,如果心行、戒體還不夠學某種法的程度,就算破格教了你的法,也不會有受用的,乃至凡是傳大法灌頂,是要必須透過擇決來灌的,在戒行上沒有修到那個夠格程度,所學的該法本尊是不會認可的,比如,有一次舉行法會為一些師兄們去傳顯密灌頂的授權,有的師兄接到了好幾部法, 其中一位師兄雖然他接受了一些顯密的灌頂,學了一些咒語和一些法,但是在他要求修『大圓滿』和『頗阿法』時,由於當年他的行持還不到修他要求的法的功德,佛陀師父說他的法緣還不成熟,可是他再三堅決要求,結果佛陀師父只好為他做了擇決,當佛陀師父伸手去取『大圓滿』和『頗阿法』的文書時,就在那一、兩秒鐘的時間,突然一股強烈的龍捲風,將幾十道法本文書的其中兩道,『大圓滿』和『頗阿法』的文書從法缽底部旋風挖了出來,大家看到埋到了草叢中了,其他所有的法本文書,一張也沒有挖出缽外,這是有全程錄相存記的,但是佛陀師父照常讓這位仁波切師兄,從草叢中撿回了這兩道擇決文書,為這位師兄進行學法的擇決,剛一進行擇決,結果,第二次又是一陣風,這時擇出的同樣是『法緣未熟』,雖然師兄當天學了一些法,但他要求的兩大法也沒有求到,當時突然來的風非常大,把大樹都吹得左右搖擺。」我說:「我當天就在現場親眼看到的。」大十字正義法王說:「不如法得到相應法的程度,該法的本尊就不會認可你、接納你,所以你學不到大法,你要從理性上,認清佛陀師父的真實佛陀覺量,因此才不會產生不淨業的念頭,只有這樣,你才能做到真皈依,真正三業相應的修行,今天你竟然不承認你是假皈依,你怎麼不想一想我跟你提到的、真實不虛的這六點應證呢?都是我們佛陀師父做到的,我們的佛陀師父有多偉大至高無上,想到這些,哪怕祂現在就是一個殘廢人、乞丐幫、外表是一個白癡相,祂實質上也是最至高偉大的佛陀。你從這個方面明白以後,隨時憶持這幾點,你就真正認識到你的師父是真正的佛陀了,祂的所有作為,在你面前就不是凡夫相了,佛陀的無我正等覺量,哪裡是凡夫能了徹的,如果當初你不在華藏寺佛桌下當小偷,今天你還認為佛陀師父是唐東迦波仁波切的弟子咧!殊不知,蓮花生大師也推薦唐東迦波仁波切向佛陀師父求大法,值得深思啊!

羅漢有羅漢的果道,菩薩有菩薩的地境,佛陀有佛陀的覺量,要從佛陀的實際覺量來認知真正的佛陀,而且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是世法與出世法都圓滿達到真實成就和身份的,歷史上就是找不到第二個能相提並論的祖師、法王、尊者、大活佛、大法師、大居士們,從出世法來說,祂的一切成就足以展示了佛陀的覺量, 是無有任何法王、仁波切、大法師們能及其項背的。從世法來說,世界上的法王、仁波切們寫了認證和附議恭賀,雖然佛陀師父認為這些對祂的認證沒有意義,代表不了實相的本質,但是法王、尊者、仁波切們畢竟認真嚴肅地寫下了這些文憑,美國國會參議院六一四號提案決議也稱為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現引用華盛頓新聞的報紙記錄即可知道,H. H. 第三世多杰羌佛,不但在成就上是佛陀,在佛教界的認可上是佛陀,在參議院決議中也稱為H. H. 的佛陀,政府也給了祂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定名,這更是歷史至今任何法王、活佛、尊者、法師們沒有達到過的,也就是說,除了釋迦牟尼佛之外,沒有一個前人有過的,其實,要舉的例多不勝數,我尤其要引述以下部分事實,說明非佛陀之覺量,為菩薩者之聖量何能了然,為是以資鐵證,我問你:

不是佛陀-誰能喊嘛哈嘎拉金剛來現場讓大家看到?

不是佛陀-誰能當眾請佛到虛空降下甘露直入缽中讓大家看到?

不是佛陀-誰能當眾預言百萬飛鳥等一會兒到場,讓大家親眼看到事實?

不是佛陀-誰能讓人先到極樂世界參觀後,回來再做往升準備?

不是佛陀-誰能做到三個小時刀傷消失好肉長全,大家現場親見?

不是佛陀-誰敢預言百萬黃蜂到場,眾人所見實況?

不是佛陀-誰能讓無情物說變就變,大家現場親見?

不是佛陀-誰能把阿彌陀佛接走的人留下來, 讓死人復生,大家親眼所見?

不是佛陀-誰能十幾分鐘返老回春,大家親眼所見?

不是佛陀-誰能無題不解,百問百答?

不是佛陀-誰能五明無敵,史無前例,獨自創造三十大類若干成就?

不是佛陀-誰能預言馬上下冰雹,話音剛落, 冰雹暴下,劃上一圈,冰雹不化?

不是佛陀-誰能創造出複製不了的作品,把空中的霧也拿到雕塑作品中不准流散,在美國國際藝術館公展?

不是佛陀-誰能在台灣旅行中,當天寫成預言一千七百多里所發生一切事情的全部經過,眾人經歷,分毫不差?

不是佛陀-祂的境行灌頂弟子們,會個個功夫超凡入聖、無人能敵嗎?

不是佛陀-祂教的高僧弟子,會基本上個個證到肉身不壞,乃至身化虹光嗎?

不是佛陀-空中的白雲怎麼會高速瞬間掉到樹尖,現出多杰羌佛報身相?

不是佛陀-誰能大悲無量、代生受苦、福樂賜人?

你回答我,誰能做得到這些聖量覺境?」我說:「凡夫、阿羅漢做不到,菩薩也做不到,絕對只有佛陀才做得到!」我接著又說:「佛陀師父的聖境出顯實在太多,我見得太多了,比這多得多!」

大十字正義法王說:「你別說這些好聽話,再多對你也沒有用,等於過眼雲、耳邊風,忘得一乾二淨,你只記住我眼前跟你說的不是佛陀誰能做得到的這幾點,把它牢牢抓住,隨時回憶,拿來做為醫你黑障之病的良藥,也是醫任何人疑障黑業的良藥,你認識到了,你徹底明白了就明白,而不是在佛像前懺悔、口頭說要改的問題,這是你必須要從骨子裡明白的問題,你只有這樣真正來體會、來認識、來反省,達到這一點以後,你的心就真正定下來了,有魔障的當下,你就想到這幾點,想到我對你的反問,對你的提醒,也是對任何修行人的提醒,這比任何神咒還管用、還厲害,只有這樣,你的魔障就束縛不了你,你的知見就會正過來。」

大十字正義法王開示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我想起來了,剛來駐地參加凌晨守夜上供護法時所看到的殊勝境界,在供台的正上方天空,出現了一尊莊嚴無比,放射著五彩金光的佛陀,原來當時我看到的就是佛陀師父的真身多杰羌佛,我竟然這麼多年沒有憶持到,真正的佛陀早就為我現身了!

聽了大十字正義法王的開示,我汗顏無比,把這幾點拿來鑑析一想,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一個三業清淨相應的佛教徒,乃至就是一個白癡,難怪沒有受用,我終於發現了藏在我內心骨子裡可怕的隱環,與此同時,我的業障開始被摧破了,想到大十字正義法王提示的這六點,加上我在華藏寺佛桌下面偷看到的實情總共七點,和點醒反問我的 - 不是佛陀誰能做得到這一系列的事實,我覺醒了,確實是,除了佛陀,人為誰能做得到?

我終於從覺醒中站了起來,身心突然感到輕快愉悅無比,整整七天處在常樂我淨之中。突然一天早上,佛陀師父說:「正慧!你的善根成熟了!我要為你做境行灌頂,傳甚深的大法!」天啊!原來學得到和學不到佛法是一障之隔,是真假皈依、是真假三業相應的問題,就這樣佛陀師父專門為我舉行了境行的灌頂。

無論你有多高、多大的名位,具有大法王、大尊者、大活佛、大法師的銜頭,要學到真正的佛法,也是非常困難,首先如來大法是不容易找到的,所以真正的如來大法,根本不是什麼大法王、大尊者、大活佛、大法師就擁有的,到底哪裡有佛法?誰有正法?必須要找到真正持有如來大法的大聖德,這是非常困難的,十萬個活佛、法師都難有一個,所以比大海撈針還難。根據我在實際當中見到,並不是每一個著名的尊者、法王或仁波切、法師都持有真正佛法的,其實他們還需要去找如來大法,基本上傳為持有佛法傳承如來大法的法王、尊者、大活佛、大法師,實際上持的都是沒有效果的佛法,持正法的人絕不是憑傳承接管人就有真正佛法的,我在 H.H.第三世多杰羌佛駐地見到過的法王、尊者、著名的傳承掌教人非常之多,卻沒有見到他們擁有真正的佛法,大家的經驗都是在學法的路途上,辛酸苦辣麻,時日堅熬痛苦香,各種味道你都得嚐一嚐,到最後謹防還是沒有佛法,就算找到佛法持有者,那不經意的考驗,你能過關嗎?最關鍵的是,真正的佛法必須是本尊自己掌持的,因此有虛假的行為是騙不到本尊的,所以虛假的行為學不到真正的如來大法,原因在於傳法大聖和本尊都對你的虛假,非常清楚,本尊絕對不會接納任何一個虛假的人,所以說,真佛法用虛假行為是騙不來、學不到的,其實說穿了,都是自己的問題,我學法十二年,到最後才真正醒悟過來,要得到真佛法,來不得半點虛假,好壞都由自己掌握,命運得由自己調整,佛法得由本尊認可,假佛法、普通佛法就不需要擇決,但是真佛法,特別是境行的佛法,當場就能成就見境的佛法,必須要經過擇決,任何人都必須經歷這一關。擇決共分六類,顯法(普通法)分三類,聖法(高級大法)分三類。(1)「密宗占卜」、(2)「圍帳摸籤轉丸」、(3)「投花壇城」,以上屬於普通法,是顯法類,常用於密宗。以下聖法三類:(1)「金剛擇決」、(2)「百法明門黑關擇決」、(3)「先知預言」。前三類在擇決法緣上不很確切,全憑信眾的虔心可信度,後三類則是真正大聖德和巨聖德掌持的擇決,要找到這類的擇決,尤其是「黑關擇決」是很難的,至於「先知預言」,比登天還要難,那是巨聖德才能擁有的聖量,另外還有施用「飛籤問訊」來擇證,其實這不是正規擇緣法,用「飛籤問訊」來擇的準與不準,關鍵要看掌持者是否屬於大聖德,如果是大聖德就準確,如果屬於小聖德做的,絕對不準確,因為小聖德只能召動小神來做飛籤神諭,召不動因果大神,無論是大聖德還是小聖德,都必須要看飛籤是否就地跳動,還是整體飛空,只要是就地跳動,不是整體飛空,這是絕對不準確的,除非該上師屬於二星日月輪以上的大聖德,或能修「金剛擇決」的大聖德,那就準確,所以「飛籤問訊」不是正規擇決問訊中的法,要看是什麼等位的人為弟子做的。我今天要說的擇決就是指的聖法類的擇決,凡是如來大法都必須經過聖法三類這一關,沒有任何一個人例外,越得過這道檻。至於其他還有些花邊擇決,比如「飛籤問訊」、「瑪尼石擇決」、「金瓶抽籤」、「圍帳摸牌」等,這些就更不太準了,往往被擇決出來的人,很多都會變質的。

我經過非常多次的擇決,我向 H.H.第三世多杰羌佛佛陀師父求過非常多次的法,佛陀師父基本上都是拒絕了我,就算不拒絕我,也會跟我說:「你的法緣不成熟,學不了這部法。」當然我很不服氣,佛陀師父看在眼裡,有時看我實在難受不服,馬上為我舉行擇決並說:「你自己看到!聽我公開祈禱,與我無關!」結果本尊現前了,根本就不同意我所求的法,與佛陀師父的答案是完全一樣的,所以你要真正學到佛法,首先就要佛陀師父認可你,本尊也才會同意。

在實例中我見到過來自世界各地的很多法王、尊者、大活佛、大法師,佛陀師父對他們說:「你不夠修某種大法的資格。」果然經過擇決,本尊不予錄取,這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我還特地請教了大十字正義法王,大十字正義法王說:「你有這種想法,只看到他(她)們沒有過關,卻沒有看到他(她)們處在凡夫思維中假修行,釋迦佛陀苦口婆心地教導修行人要有十善、四無量心、菩提心,你把他(她)們掂一下,他(她)們有嗎? H.H.第三世多杰羌佛再一再二再三讓他(她)們要去掉我見、我執,要沒有私心地來利益眾生,不要背著他人背後說長道短,玷辱他人,抬高自己,這不是一個真正修行人的行為,要迴光返照自己的不是,要學佛菩薩的行為,他(她)們這類人做到了嗎?他(她)們把釋迦佛陀和 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教導當成耳邊風,我行我素,自私熾火愈盛,身為非聖德的上師,竟然背後毀謗評論三師七證聖德上師,身為三師七證聖德上師,本應以聖德風範為人師表,不但不作表率,以德授學,反而不知羞恥,下對眾生失德,上對七師十證評論長短,侮辱長聖,這些人卻沒有想到他(她)自己的證量,沒有去經七師十證公眾考試,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在背後評論、是非宣說考過試的七師十證聖德,自己不但不生慚愧之心、以禮恭敬,反而不知羞恥,評論起七師十證考過關的聖德,這是本末倒置,倫理顛倒,是黑業罪子的行為,這種凡夫意識,是真的法王、尊者、大活佛、大法師嗎?能代表阿羅漢、菩薩的心行語言嗎?如果能代表,那麼會自吹,為什麼不敢去考一堂七師十證監考的試來證明呢?其實他們這其中有些人連修行好的普通人都不如!如果這類層次的人都擇決過關了,佛菩薩的世界就亂堂了,你有這種思維,說明你就已經落在擇決過不了關的範圍內了。」

在我徹底明白的時候才知道,佛陀師父根本就對你我瞭若指掌,知道你我幾斤幾兩,能不能學相應的法,本尊絕不收留一個不合條件的境行弟子,比如說一個作上師的或修行好的佛弟子,只要他打妄語騙人,或這位上師為自己的利益,打妄語欺騙弟子,或夥同親信弄虛作假,共同算計弟子而從中獲利,給弟子帶來損減利益,有這樣的言語和惡行之人,本尊根本不會同意擇決過關的,佛陀師父非常清楚,本尊也瞭若指掌,所以就學不到佛法。另外要特別明白,如果一二八條邪惡見和錯誤知見當中,只要落入三條以上,本尊也不會擇決錄取你的,所以任何虛假的言行,那是凡夫世界的遊戲,在佛陀和本尊的面前,恰恰是罪惡障,學不到正法的結果,所以七師十證考試後定出的聖德,那一定是有真實證量的聖德,絕不會是假聖德,而沒有聖德證的上師,確實應該努力修行,吹捧起來的身份畢竟是空中樓閣,必然垮掉,這就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凡是在修行上含有一切虛假成份的人,別想通過擇決,本尊不認可,這方面我經過摔打體會深哦!

其實擇決是一個很簡單的形式,但內涵卻是非同小可的奧妙無窮,驚天動地的事,那是當場先由巨聖德作「先知預言」,公布你將會學到什麼法,或不能學到什麼法,以預言來定出你的法緣之後,這時緊接著開始進入應證,來觀看巨聖德預言的話是否屬實,首先把要學的法,寫在幾十張同樣大小、質地、同樣色彩的紙張上,揉成完全大小一樣相同的幾十個團,丟入金瓶中,經過搖盪後,讓你自己去摸拿出一粒,打開後百分之百就是巨聖德預言的那一份內容,而再揉成團丟進去,再連續兩次,總共經過三次擇拿,抽出來也是同樣預言的那一份,這就無話可說了,完全符合了巨聖德的預言,這就是合法的先知預言擇決應證。如果巨聖德沒有先知預言的覺量,就說明不具備上覺道境行灌頂的師資,如果沒有先知預言的覺量,誰也不敢斷定三次你將會抽到這一份,關鍵是在於,一當預言,萬一抽出來的不是預言的那一份,那這個巨聖德就徹底被人們視為假巨聖德了,所以巨聖德是真是假,擇決法是真是假,這是一翻兩瞪眼的事。巨聖德是無私的,如果你的法緣成熟了,巨聖德會告訴你修某種法的時間到了,一經應證,是百分之百會符合的,我苦苦請求爭取到的若干次擇決中,每一次都是準確無誤,就是學不到我要求的大法,大法的本尊就是不認可我,我都快徹底失望了,但是寧捨生命不捨法的心照常保留著,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向大十字正義法王求教一些問題,祂一席開示反問,讓我慚愧無比,徹底醒悟,我下定決心再度去向佛陀師父求法,佛陀師父說:「太好了!你悟得很透徹,但是還要加強兩點,加強《解脫大手印》兩大心髓的修持落實,加強《藉心經說真諦》的鑑悟,把《藉心經說真諦》再看幾遍,深入體會。」就這樣,我照佛陀師父的法教去做了,這時,十二年的渴望,終於開花結果了。

二〇一三年我經過H.H.第三世多杰羌佛佛陀師父嚴格的擇決,本尊審查了我的修持、戒律,今天終於塵埃落定,佛陀師父為我擇決,我被本尊錄取享受境行法灌頂「現量大圓滿」,就在一日的下午三點鐘,佛陀師父為我舉行了境行的灌頂,傳了《解脫大手印》中的「現量大圓滿」法。這「現量大圓滿」的法越過了「大圓滿心髓」,越過了「大圓滿心髓訣竅」,越過了「大圓滿深道六法訣竅」,總之「現量大圓滿」法是超越一切大圓滿之大法中的大法,比如藏密大圓滿法,至少要修十二年,才能有效果,甚至修的差一點,還沒有任何感應,而「現量大圓滿」卻是當時灌頂,當時證境,所以才稱為「現量」,即是現實中的量資,當下之量境。

當時一開始灌頂的時候,由於我業障深重,只看到了一些膚淺的常規光影,根本深入不了聖境界,H.H.第三世多杰羌佛佛陀師父看到這種情況,知道我業力現前障了道,便為我舉行了更強烈的祈禱要求,可是我仍舊沒有進入境界,這時我心中深深明白,我哪裡夠格學這麼高的法哦!憑我這麼多年的言行,就是一個普通而帶黑業的人,我不會認為佛法有什麼問題,而恰恰印證我日常的修持確實太差,這關鍵的時刻,佛陀師父沒有放棄為我灌頂,對我說:「我現在最後再為你做一次至寶甘露的灌頂來加強加持力。」當甘露倒灌在我頭頂上時,我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殊勝感覺,妙不可言,就這樣幾分鐘的時間過去了,這時突然晴天霹靂,驚天動地的序幕拉開了,我面前展現了綠色的境界,這一下我突然身心兩忘,沉醉在境界中,佛陀師父告訴過我,這是綠度母的化顯境界,在為我亮開通往佛土之路,我就這樣捲在綠色的導向裡,很快把我帶進了佛土世界,我終於進入了聖境的世界,我成功了!我興奮地難以言表,只能用「殊勝得不得了」來告訴你們,無法用言語表達,我怕暴露聖境失掉道行,所以不能把聖境都講給你們聽, 最可惜的是,我親眼見到了種種神妙好看無比的佛土世界,千變萬化地吉祥, 但很遺憾的是,我無法分辨這種聖境的名相,在境界中,我還看到了四、五行寶藍色的字,很短的時間就消失了,可惜我認不到那些文字,境界中又看到了一行墨綠色的字,我只認出了「二十一」,還沒有等我繼續認下去時,字已經消失了,我再次說明,更殊勝的境界我是不能暴露於世人的,當時我口中邊唸著密訣,手結著手印,身體十分輕飄,沒有感覺到重量,整個身心都沉醉在虹光世界中,幸福啊!史無前例第一次的聖境啊!我成功了!佛陀師父為我灌頂傳完法後,佛陀師父教授了我密訣和觀想,讓我閉上眼睛,我照常看到境界,佛陀師父又讓我睜開眼睛,我同樣看到境界,就這樣,我睜眼、閉眼,都沉醉在佛法的境界裡,我真正嚐到了法味無窮,什麼叫境行灌頂「現量大圓滿」的無上威神殊勝之力。

以前我認為幾位聖德在《無上珍寶之福音》所造的前序,是否把《藉心經說真諦》說得過於玄乎其妙,今天我於「現量大圓滿」境界中,才讓我真正認識到,以前的我多麼無知可憐,《藉心經說真諦》的偉大和奧妙,前無古德及其項背,《無上珍寶之福音》論述到《藉心經說真諦》的偉大,恰到好處,確實是契理、契機、契咒、入行、悟道、解脫,至高無上的法寶。

就在當天我寫到這裡的時候,我不禁感動地痛哭流涕,淚留滿面,我只能說佛屬派就是佛教,佛教真正的佛法 ─ 佛屬派《解脫大手印》中的佛法境行灌頂,是最高的佛法,實在太殊勝、太偉大了,確實是無與倫比的!我何德何能而能受到如此大法中的大法,佛恩浩瀚,我無以言表,只能從心中感恩至高無上偉大的無上正等正覺佛陀師父,及十方法界一切諸佛,也感恩我「現量大圓滿」的本尊和護法,我肝腦塗地、粉身碎骨都無以回報這份大恩大德啊!

十二年在 H.H.第三世多杰羌佛駐地的慚愧比丘尼,今天終於敢說一句硬話,學到真正至高的佛法了,但是我照常很慚愧,因為佛陀師父告訴我說:「你還要繼續堅持在這佛法的境界中洗滌,要把它昇華到爐火純青,那才能真正成為大聖,自覺覺他。」我記住了這一教導,我一定努力依教奉行。

身為出家人,我今天必須對因果負責,在此我慎重地發誓:「我的佛陀師父 H.H.第三世多杰羌佛,二〇一三年夏日為我舉行境行灌頂,傳授『現量大圓滿』法,確實在一個時辰之內,讓我進入佛土世界,證到殊勝聖境,我以上所說的情境全是真實不虛的事實,若有虛假,我願痛苦受報,墮入無間地獄,永不超生,而我所說的一切屬實,則將所有功德回向法界一切眾生,離苦得樂,福慧圓滿,早證菩提,解脫成就。」

今天大家看到的《揭開真相》這一本書,我只能用發下重誓來證明是真實記錄的事實,說到這裡,我必須要說出這本書誕生的因緣,那是在二〇一一年我就寫了一本書的草稿,書名叫《我真的遇見了佛陀》,當我把全書的稿文拿給佛陀師父看時,佛陀師父看了書名和幾章內容後,就非常反感說:「什麼叫佛陀!我是什麼佛陀不需要你虛吹浮誇,這寫法不是事實,無疑的是在誇張,往我臉上貼金,可以說是胡說八道吹捧我,佛教界有這樣的行為,我為你感到羞恥,你們寫書是可以的,把我提進去也是應該的,但是做為一個佛教徒,寫出來的東西必須是真實,是事實,有一點弄虛作假的東西,都不應該摻進去,這是犯妄語戒的!」當時就把書稿丟在地上,說:「你不要再寫書,虛假的宣傳對我來說是污辱,對十方諸佛是不敬!」我把書稿拿回去以後,非常難過,想到佛陀師父的嚴厲呵斥,想到自己寫的東西有誇大的現象,只寫好的,迴避不好的,確實不是一個佛教徒應該的行為,從此不知這本書該怎麼下手,整整鬱悶了好長一段時間。有一天,佛陀師父說:「你為什麼整天愁眉不展?」我說:「我想寫書,我以前只寫好的,不寫不好的,丟掉了一些事實,我懺悔,我現在想寫一本紀實性的書,把我出家和在這裡生活的點點滴滴,如實寫出來可以嗎?」佛陀師父說:「你如果能那樣做,這才叫佛教徒。」我說:「如果我把佛陀師父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也寫出來,行嗎?佛陀師父會給我刪掉嗎?會不准我出版嗎?」佛陀師父說:「我要你寫的就是真實的東西,只要是真實的,只要不是戒律中規定不准講的,我的事實,你可以寫,我絕不會給你刪掉,也不會不准你出版。」我說:「佛陀師父請記住,那就一言為定了!我會如實去寫這本紀實的書,但是請問佛陀師父,哪一方面是違背戒律的?」佛陀師父說:「比如給你傳一個法,這個法本來很珍貴,你不能把這個法的修法寫在書上去教別人,如果輕慢寫在書上去教別人,這就是犯戒的,又比如說,某些大聖德來這裡學法、學什麼法,你也把他們寫在書上,這也是犯戒的。」從那時開始,我就動筆完成了這本紀實的書。當初稿完成後,我把這本書稿再拿給佛陀師父看,佛陀師父看完了以後,我請問佛陀師父有什麼地方我需要刪掉嗎?佛陀師父說:「你是不是把我過於讚嘆了?」我說:「如果佛陀師父認為不是事實,大可刪掉。」佛陀師父從來沒有過的苦笑了一下,我說:「那就一言為定哦!」佛陀師父說:「那只能這樣了!我不會動你的東西,但是以後不要再寫我的事了,我不會再跟你一言為定了!」

於是《揭開真相》事實記述的這一本書就這樣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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